现在美人在怀,不用一用那简直是要让他把好不容易长的差不多的伤口再给憋坏。
他已经听闻御医说顾敬之的身体还不能侍寝,但只要顾敬之自己不动情,用其他地方伺候也是一样的。
“陛下既得了敬奴,又将人洗干净了,何不用一用,也让敬奴不负自己侍君之名。”
看到萧容景面露犹豫,温世敏捏着顾敬之的脸颊,让其檀口大开,顾敬之柔嫩的喉口因为不舒服而缓缓收缩了一下,如尻穴一般淫荡诱人。
“敬奴下面的穴不能用,上面这个还是可以伺候陛下的,而且敬奴这上穴没有下面那么敏感,自己并不会被激起情欲,陛下这次暂且将就用一用,等日后敬奴的身子养好了陛下就不用再顾虑其他了。”
萧容景心中微动,他又探了手进去,用指腹轻轻的按揉着那颤动的喉口,顾敬之的身体因为迷药的原因连干呕的反应都微弱了很多,再加上他曾经长时间含着喉塞度日,喉口很快习惯了含着东西的感觉,那小洞乖顺的裹着萧荣景的指尖,一收一缩,真如淫穴一般伺候起来了。
“世敏把敬奴这上穴练的不错······”一股血气直冲小腹,萧容景眸中欲色渐深,将两根手指都插入顾敬之口中。
顾敬之的身体瞬间绷紧,英眉微皱,嘴里含着两根手指干呕不止,但被调教的十分乖顺的身体已经有了奴性,直到在被使用的时候不能合上嘴巴,他的牙齿始终都没有合上,只是轻轻贴着萧容景的手,连牙印都没有留下。
白尘音托起顾敬之垂在水中的手臂,细细摸着那人腕间的一条红线,笑道:“敬奴离开几个月,这伺候的规矩倒是还没忘。”
温世敏哼了一声:“现在记着,等他醒了就‘忘了’”
“世敏日后再慢慢教他吧,这次没有了把柄,他可能不愿意再配合了······”萧容景抽出手指,身边两人自将顾敬之的身体托起,摆成跪坐的姿势放置在他胯间。
温世敏心中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他立刻跪在池边,沉声说道:“臣必不负陛下所托,敬奴不管愿是不愿,臣都会将他调教成一个合格的奴隶,以供陛下享用。”
萧容景点点头,将自己勃发的性器插入顾敬之的口中,缓缓顶弄着那不停收缩的喉口,头也不抬的说道:“孙全。”
孙全一直侍候在侧,刚刚君臣二人的话他听的清清楚楚,便知道萧容景是准备将侍君交给温世敏调教了,虽然还不知道皇帝怎么在宫里给温世敏安排身份,但这事儿应该是已经定了。
虽说被人抢了活计,但他现在有些摸不住皇帝对这敬奴的态度,伺候皇帝出头了自然是好,但他活了这几十年,更清楚想要长长久久的跟在皇帝身边求稳比出头更重要,毕竟伴君如伴虎,惜华殿里那些宫人就是前车之鉴,他乐的有温世敏在前面挡着,日后出了事儿也算不到他头上。
他连忙上前一步,恭敬回道:“陛下放心,奴婢会竭尽全力帮温大人调教侍君。”
萧容景抬手让他退下,孙全是从小就跟着他的老宫人了,虽然没有之前的嬷嬷好用,但还算有些眼色,作为温世敏的辅助尚能一用。
顾敬之被温世敏和白尘音两人拖着手臂跪在萧容景下面的台阶上,几乎整个身子都没入水中,只有头部露在外面,被皇帝抓着脑后的头发,大张着嘴巴被带着吞吐对方的性器。
他毫无意识,喉咙因为难受而不住的收缩,却恰恰给侵犯他的人带来了快感,他就像是一个用来泄欲的肉洞一般被对方粗大的性器一点点的操开喉咙。
另一边的温世敏和白尘音也没有闲着,他们各自托着顾敬之的一只手,将他的手指握成了环形套在自己的性器上,把他的手当成性器来发泄。
顾敬之被三个人围在中间,身体下水面下随着水流缓缓浮动,而露在水面之外的部分嘴巴,手指,全都变成了三人的泄欲工具。
因为怕弄疼顾敬之断裂的经脉,白尘音和温世敏都比较小心,只是将顾敬之的手固定在那里,挺着腰胯将性器往顾敬之的手心里送,顾敬之的手指白皙而修长,断了经脉之后比之前更好摆弄,怎么握都不会挣扎,就这么成为了他新的性器官被两人操弄着。
而萧容景就没有这种顾虑,他随心所欲的抓着顾敬之的头发,将对方柔嫩的喉口往自己的性器上套,感觉顾敬之的喉口慢慢变松之后,他手指攥紧了那人的乌发,猛了一个挺身,终于操进了顾敬之的喉管中。
强烈的反胃感让顾敬之痛苦的闷哼一声,胸膛不断挺动着干呕个不停,眼睫颤抖了两下竟然慢慢睁开了,茫然的眸子里还未恢复神采,眼泪却先流了下来。
萧容景知道自己只要碰他顾敬之必然会动怒,怒气伤肝,为了顾敬之的身体着想,萧容景只好给他用了迷药。但顾敬之现在的身体要比之前虚弱一些,所以这次一药的用量要比之前少。
萧容景本想将人洗完就关进笼子里的,但这一时没忍住竟拖到了现在,药力减退,顾敬之提前醒了。
“继续睡吧······”他没有犹豫的用手握住了顾敬之的脖子,五只慢慢收紧,轻声说道:“乖,没事了······再睡一会儿······”
顾敬之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窒息感就让他再次陷入了迷乱之中,他的身体因为窒息而微微抽搐,喉咙也因此而将皇帝的性器裹着更紧,在萧容景舒服的轻叹声中,他泪如泉涌,眸光逐渐暗淡,最终身体一软,再次失去了意识。
萧容景及时松开了手,按着顾敬之湿漉漉的眼睛帮他合上眼眸。
强烈的刺激让顾敬之的嘴角流出了大量的口涎,他被按着后脑埋首在皇帝的胯间,喉管被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形状,在被使用的过程中那根性器就这么一次次深深的插进他的喉咙里,直到皇帝终于尽兴将精液射入他的喉管中,他连吞咽都不需要,那一股股热流就这样直接顺着食道滑入胃袋里。
他的手心也被温世敏和白尘音射满了白浊,黏腻的液体顺着他的指缝缓缓流出,一滴滴落尽池子里。
他就像一个木偶,一个用来发泄性欲的器具,在毫无意思的情况下被侵犯了个透,满手满肚子都是男人的精液,但却被身边的三人温柔的抚摸着身体。
“快点好起来吧······”萧容景依旧将顾敬之按在自己的胯间,那半软的性器就这么被顾敬之的喉咙裹着,让他在高潮过后依然能感觉到嘶嘶快感。
他抚摸着顾敬之微红的眼角,眸中满是压抑的疯狂欲色,声音却越发温柔:“敬之这么不听话,惩罚朕都给你留着呢,快点好起来,朕等不及要看你哭泣求饶的样子了······”
第233章 | 227 龙的鳞甲
早上太阳都照到窗棱上了,宋嘉文才搂着药箱匆匆忙忙的赶到主殿,等在殿门口的孙全老远看到他赶紧迎了上去,一连声的说道:“哎哟喂!我的宋医师您可算是来了,这都什么时辰了,您再不过来就误了侍君用膳的点儿了。”
顾敬之每天的早膳都在御医把脉诊治过后才会定下,根据御医当天的诊断和需要服用的汤药来判断他今日该吃些什么,能给他吃多少。
宋嘉文满头的热汗,拿袖子胡乱抹了一把,气儿都没穿匀称就跟着孙全往殿里走。
上次来主殿是孙公公领着他过来的,一路上他也没把道儿给记住,今天早上出门了才发现图纸上没有画去主殿的路,这一路上只能四处打听着,走了不知道多少岔路才摸了过来,费了不少的时辰不说,把他自己也给累的够呛。
但这事儿太丢人,他不想跟孙公公说,只是说道:“是小臣疏忽了,下次绝对不会了······”
这次没有人再给他搜身,也不用被翻药箱,两人一路走到了殿前的玉阶下。
孙全正想带人进去,却看看到宋嘉文在阶前停了脚,有些紧张的抱着怀里的药箱:“陛下在吗?”
宋嘉文有些怕皇帝。
之前在皇宫里他也不是没有见过这位新帝,但那时他只觉得皇帝和之前的老燕皇也没有什么不同,不过是看起来更威严了一些,但皇帝不都是这个样子,没有威严怎么能让身边的人臣服。但自从他看到了那个被关在笼子里浑身是伤的侍君大人之后,他再靠近皇帝的时候总觉得有一种危险的气息旁笼罩着他,好像他一句话说不对就会脑袋搬家,背后一阵阵的发凉。
明明也没犯什么错,上次见了皇帝一面他却半宿都没有睡着。
孙全看着面露怯色的宋嘉文,在心中暗冷笑一声:这时候知道害怕了,在皇帝面前当差也这么不上心,家里也没人教教,一点儿不知道人情世故。
“宋医师放心,陛下晨练去了,现在不在殿里。”孙全笑着说道,他虽然看不上这小子,但这个宋嘉文和之前的宋医校是亲戚,他不会随便得罪皇帝身边的人。
一听到皇帝不在,宋嘉文那愁云满面的脸上立刻出了太阳,他拍了拍胸口:“那便好,那便好······”
这小子还真是一眼就能看透······孙全跟在萧容景身边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傻的,他摇了摇头径直朝前走去:“宋医士您快跟奴婢过去吧,再耽误一会儿陛下晨练完就回来了还要跟侍君一起用早膳呢······”
宋嘉文一惊,连忙抱着药箱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