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两根手指将顾敬之的嘴巴撑大了一些,然后将手指探进去捏着那嫣红的舌尖捻了捻。

一旁温世敏看萧容景面色不悦,已然猜到顾敬之舌尖上的洞已经愈合了,便说道:“臣命人将敬奴的饰物都准备好了,陛下若是想要给他戴回去,臣现在就可以给他重新打孔。”

昏迷状态中的顾敬之因为舌头上的刺痛而微微皱眉,那小舌在萧容景的手指之间微微的动了动,但是这种本能的反应并没有多少力道,就像是在跟对方撒娇一样,发现挣脱不开之后,那舌头最终还是乖乖的停在了萧容景的指间不动了。

萧容景早就发觉顾敬之的身体比他的意志要更容易被驯化,特别是在之前的调教了给他用了一些增加身体敏感度的药,所以他现在应该是比之前更怕疼一些,只是那人的坚韧的意志给了外人错觉,甚至顾敬之自己都没有发觉他的身体是那么的敏感脆弱。

“不急,敬之现在身体还没完全好,朕不想让他流血。”萧容景的手指沿着顾敬之的舌面慢慢摸进去,一直摸到顾敬之舌根处的烙印处才停了下来,原来那道恐怖的伤疤已经快要摸不出来,但那云纹烙印依然鲜明。

咬舌自尽其实是最难成功的自杀方式,想来上一次顾敬之亲自试过之后已经发现了这一点,所以这次被擒即使没有封堵他的嘴,顾敬之也没有尝试用这种方式自杀。

他并不觉得顾敬之只是为了烨烨才忍辱负重,他很了解自己的奴隶,顾敬之现在手脚无力内力不畅,又日夜被人看管,想死恐怕是有点难,既然暂时死不了,顾敬之肯定会选择将自己的作用发挥到最大,这次向他低头一是为了烨烨,第二嘛···恐怕是为了降低自己对他的防备,等日后再找机会罢了。

但是自己不会再给他任何机会了。

温世敏一边拿湿布擦着顾敬之细长的小腿一边说道:“陛下,这次若是给敬奴重新穿链子,臣可以让穿孔处永不愈合。”

萧容景用手指描摹着顾敬之舌面上的云纹,淡淡道:“世敏准备如何做?”

温世敏恭敬答道:“就像敬奴嘴里的烙印一样,只要用烧红的银针从舌尖穿过,将那里的舌肉烫处结痂,连续十日每日烫一次,之后等伤口愈合,那里就会出现一个小洞,就算不用东西填堵也很难再完全长回去了。”

萧容景若有所思:“如此一来,敬奴这舌尖的孔洞是否就没有知觉了。”

“是,此番操作之后,敬奴那处的舌肉会如同死肉一般,链子在其中穿梭也没有什么感觉。”温世敏说着说着,却看到萧容景脸上的兴致忽然就淡了下去,忽然想到顾敬之以前被松链子的时候表情总是非常痛苦,那舌尖的穿孔被金链摩擦的时候会又疼又痒,若是用银针烫了日后没有感觉,这种美景也就看不到了。

而皇帝最爱的便是顾敬之被淫器折磨的痛苦不堪的样子。

他连忙垂首:“是臣考虑不周。”

萧容景倒是没有在意,只是说道:“有舍有得罢了。”

白尘音跟着说道:“敬奴日后再不会像这次一样出宫几个月,只要那舌尖一直填着东西,无论如何也愈合不了的,陛下尽可放心。”

白尘音的话说道萧容景心里去了,顾敬之确实不会再离开他的身边,那些洞里不管是链子还是固定栓,塞什么都可以,总不会空着,他何必要担心这些洞会再长回去。

在顾敬之开始无意识的吞咽口中积累过多的口水的时候,萧容景终于放开了那条温顺的红舌,转而朝顾敬之的下颚摸过去,下颚处有一个小小的凸起,那时用来挂舌链的钉子,这钉子深深的嵌入了顾敬之的下颚骨上。

当初为了把这东西钉进去让顾敬之吃了不少的苦头,想来将这钉子拔出去也是十分难受的,所以顾敬之把身上的淫器摘了个七七八八,却并没有动这个地方。

萧容景想起钉钉子的时候,那时顾敬之穴还含着两个人的性器,下面被撑的像是快要撕裂连收缩的动作都没有了,如同一个紧绷的肉套一般一动不动,但被钉骨的时候身体吃痛,下体忽然就收的紧紧的。

耳边是顾敬之凄惨的哀嚎,下面又被裹的舒爽至极,那时候的顾敬之真是好吃的很······萧容景摸着这颗小小的钉子,内心的欲望逐渐复苏。

他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让顾敬之侍寝了,但他从未忘记插在顾敬之体内时那令人销魂的湿热紧致。

若非自己那一掌打的太重······

萧容景内心隐隐有些后悔,但他也明白自己那时候别无选择,他若不使出全力现在顾敬之就在那个姓段的怀里了。

他的眼前又浮现出顾敬之最跟段悠悠告别时脸上怜惜又绝望的表情,他为了引段悠悠自投罗网忍气吞声的被骂了一顿,没成想顾敬之为了段悠悠真是费劲了心思,竟然三言两语就把段悠悠给骗住了,导致自己失去了杀段悠悠的最后机会。

这些日子顾敬之在段悠悠身边不知道又被弄了多少次,他不在乎顾敬之的身体被别人触碰,但只有那个女人······在段悠悠的怀里,顾敬之定然不会露出抗拒之色,他可能还会隐忍迎合,那是自己永远看不到的景色。

而这一切的源头都因为自己亲手把顾敬之送到了段悠悠的手边······

自从记事以来,萧容景还是第一次吃这种哑巴亏,就连他被顾敬之背叛的时候都没有这般的憋屈,若非那时候形势危急,他必定不会放过段悠悠。

萧荣景感觉自己的胸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他闭目敛神,平息暴乱的内息,有些东西明知得不到就不能去想,否则只会让自己出现弱点,而自己怀里的人一定会肆无忌惮的利用这一点。

他不能让自己变成顾敬之的奴隶。

这钉子既然还在,那链子自然是要穿上的,只是萧容景不准备给他弄的太紧了,他还是喜欢听顾敬之发出声音。

之前段党未除,他不敢让顾敬之跟下人们有太多的交流,他喜欢的东西别人也喜欢,而且顾敬之不乏手段,但凡给他一点机会都会有无数的人为了他赴汤蹈火,避子丹的事更是印证了这一点,那些人欺负顾敬之,却又肯帮他欺上瞒下,所以他不得不将顾敬之的舌头暂时栓了起来。

现在整个大燕已经没有人能再给顾敬之外部支持,他也没剩几个的手下都在岭南已经不堪大用,伺候顾敬之的宫人也都已经专门调教过,现在萧容景完全不用担心顾敬之再用自己的一张嘴掀起什么风浪,所以这个链子以后就当做一个装饰品,顾敬之在床上呻吟的时候舌下金光闪闪,也算是一景。

不过这一切都要等顾敬之的身体再好一些,包括顾敬之的手指和其他地方,那些需要重新打孔的淫器日后再给他戴上。

暂时按捺下心中躁动的欲望,萧容景用猪鬓毛沾了洁牙粉,细细的清理顾敬之的口腔。

这些日子为了让顾敬之只能安心养伤,他并没有派人去帮顾敬之清理身体,所以自己的小奴隶身上很早之前撒上去的饭渍都还在,隐隐散发着一股馊味。

但顾敬之嘴里却并没有什么异味,这么多天没有清理闻起来只有一股淡淡的清香,那是萧容景闻过无数次的属于顾敬之本身的味道。

另一边白尘音解开了顾敬之头上已经松散了一半的发髻,将发膏涂在他的湿润头发上细细的抹开。

“看来敬奴的头发都没怎么打理,摸起来已经有些涩手。”

温世敏也捞起顾敬之的一缕湿发,在手里捻了捻:“他在外面能用着什么好东西,之前在南风馆他用的发膏都是陛下从宫里送过来的,几个月都不好好保养自然是会变粗糙的,哎······你看看这上面还沾着血块呢,把他洗干净这池子里的水都要变红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这里杀了个人呢······”

那场恶战顾敬之杀敌无数,又跟温世敏和萧容景死战,自己的血和别人的血都流的到处都是,再加上在战场上的灰尘,那原本顺滑的发丝都变成了一缕一缕的,白尘音洗了好几遍才将顾敬之的头发彻底洗干净。

温世敏捏着顾敬之的一只脚,用银针细细的将他指甲里的污物剔干净,然后又用剪刀小心的将顾敬之的指甲修剪整齐,几人合力很快就将顾敬之全身上下都洗了一遍。

顾敬之身上到处还印着各种大大小小的伤疤,但是总的看起来比之前那个灰头土脸的小奴隶好了很多。

身体上的舒适让他更加放松,他甚至轻轻的侧了侧脸,在萧容景的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睡了下去。

搂着怀里的娇奴,只能看不能吃,萧容景无奈叹气:“你倒是舒服了······”

温世敏把顾敬之半个身子都摸了一遍,心里也有些发痒,再看皇帝那郁闷的表情,便知道这位也是在强忍。

自从尝过顾敬之这种饕餮盛宴,其他的小奴便再也入不了眼,就算他找了一个和顾敬之几乎一模一样的替身,别说萧容景下不去手,就连他自己也懒得搭理,把人调教的差不多了就再也没见过。

白尘音那家伙更是天天只知道画淫图,比他和萧容景都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