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当初用来刺杀萧容景的那把剑。

他似乎还能感觉到当初把这把剑捅入萧容景胸口时喷溅出来热血,那时在极度紧张之下心脏快要蹦出胸膛的压迫感骤然在体内轰鸣。

而现在,萧容景就在他身前,他却连捡起这把剑的力气都没有。

顾敬之怔了怔,不解的看了一眼萧容景。

“跟朕装糊涂?”萧容景踢了踢顾敬之的外裤,不耐道:“割开,朕要你穿着衣服承欢。”

“敬奴知道了。”顾敬之垂眸朝一边爬过去。

他试图拿起那把剑,但往日单手就可以轻松拿起的宝剑如今似有千金重,他用两只手死死握着剑柄才将宝剑堪堪举起。

顾敬之跪在地上,膝盖朝两边分开,将剑尖对着自己的胯间的布料,颤颤巍巍的拿着剑就要刺下,却感觉手腕一麻,宝剑已经凌空飞起,落在了萧容景的手上。

“是朕考虑不周,敬之如今不比往日了,若是让你自己来,怕是要把你自己给阉了。”萧容景收回脚,手握宝剑朝顾敬之胯间一挑,只见一阵寒光闪过,顾敬之胯间的布料骤然裂开,私处大露。

顾敬之的手无力的握了握,垂眸道:“谢陛下。”

萧容景将宝剑扔到一边,淡淡道:“反正你这手也废了,还是捆起来吧。”

他话音刚落,便有宫人拿了麻绳过来,将顾敬之的手交叠捆在身后,又将他的胳膊和上半身紧紧捆在一起,迅速把他料理成了平常的姿态。

顾敬之被扶着跪在床上,身体被宫人按着慢慢下压,眼前就是皇帝明黄的衣料,胯间的部位已经隆起了一个高高的弧度。

他沉默着用嘴拉下皇帝的亵裤,那粗大的茎身啪的拍到了他的脸上。他强忍着羞辱,大大的张开嘴,将皇帝的肉茎含入口中。

顾敬之不太熟练的用自己的舌头伺候着嘴里的龙根,萧容景抬手摸了摸顾敬之的柔顺的长发,淡淡道:“敬奴这上穴还需调教。”

说罢手中微微使力,将顾敬之的头慢慢按了下去。

顾敬之只感觉那根肉茎已经深入了他的喉管中去,敏感的喉口被粗大的柱身撑开,让他忍不住阵阵干呕,而他喉管处的痉挛收缩反而像是在给他口中的肉茎按摩,捅在他口中的性器竟然越发粗大了起来。

“你也就是耐力还算不错。”萧容景淡淡道,他按着顾敬之的头,感受着龟头上传来的紧致收缩,舒爽的感觉让他忍不住轻轻挺动下体,在顾敬之的喉咙内抽插起来。

顾敬之的口中涌出了大量的口涎,他身体因为干呕而不断的前后挺动,但是嘴巴被粗大的肉棒堵着,什么也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而就在此时,他的花穴忽然被掰开,一根粗大的玉势插入其中,缓缓抽插起来。

第019章 | 19 上穴破处,含玉势被抽花穴

顾敬之的花穴在上一次承恩之后就没有完全恢复,此时若要伺候皇帝的龙根,需得宫人先用玉势帮他开穴,之后才能交由皇帝享用。

萧容景倒是不在乎顾敬之流多少血,或者说他更喜欢用顾敬之的鲜血当做润滑,把那一朵娇花慢慢肏成血花。

但是负责照料顾敬之身体的御医委婉的表示如此下去敬奴恐怕性命难保,他才悻悻作罢。

萧容景抓着顾敬之后脑乌黑的长发,不紧不慢的肏着他的嘴。

之前在太子府的时候,顾敬之总是规规矩矩的戴着玉冠,头发梳的一丝不苟,他倒真没怎么在意顾敬之的头发,此时细细摸来,才发现这人的发质极好,乌黑亮丽,顺滑的如缎子一般,似乎只要他稍稍放松手指,这缕缕发丝就会立刻从他的指缝中溜走。

就像顾敬之这个人一样。

萧容景眼神一暗,猛的将顾敬之的头狠狠按了下去。

喉口被肉茎撑开,顾敬之闷叫了一声,粗大的肉茎直接捅到了他的喉咙深处,喉管上可以清楚的看到一截隆起,喉口剧烈的收缩,口中又流出了一大股口水,顺着他的下颌滑入衣领内。

他不知道自己已经保持这样的姿势多久了,只觉得喉咙里刀割一般的疼,被那根东西堵着喉咙,脖子又被勒着,几乎所有的精力都用了呼吸上。

两颊已经酸涩到开始疼痛,他忍不住稍稍动了动嘴巴,牙齿不小心磕到了口中的肉茎上。

他被萧容景一把揪着头发扯到一边,脸上毫无意外的挨了一巴掌。

萧容景眼里黑沉沉的,道:“不愿意伺候?”

顾敬之现在对于萧容景的殴打已经渐渐麻木,他被打的歪倒在一边,索性就着这个姿势好好的咳了一阵,没想到不过压着嗓子轻咳了两声,嘴里竟然涌出一股血来。

萧容景看到顾敬之手心里淡淡的血迹,眉头紧皱:“不过一巴掌,怎就吐血了。”

他捏着顾敬之的脖子将人扯到身前,细细端详,只见顾敬之眸中泪光闪闪,凝脂一般的肌肤因为媚药的作用而隐隐透出些红,看起来并无衰败之色。

萧容景看向一旁候着的教养嬷嬷:“敬奴可有疾?”

嬷嬷上前一步,恭敬回道:“敬奴自上次承恩之后血气大伤,身体亏空,御医已经给敬奴改了方子,用药养了两天,颇有起色,除此之外,并未发现敬奴的身体有其他暗伤。”

“那他为何呕血?”

“老奴不敢妄言,还需查看之后方可定夺。”嬷嬷说罢,轻轻抬起顾敬之的下颌,将他口腔捏开,仔细探查之后再次回到原地,说道:“敬奴口穴之前并未接受过喉管调教,如今陛下贸然只用,这喉穴如同处子,被龙根捅开之后,喉口破裂出血,相当于陛下破了敬奴上穴的处,破处,自然是要流血的。”

“原来如此。”萧容景神色渐渐缓和,他将手指伸进顾敬之口中,在喉口处一按,再抽出手指,指尖已经染上了一层嫣红。

“有意思。”萧容景笑道:“敬奴不愧是淫奴,别的人一生只能破一次处,你却可以两次···不,是三次,差点忘了敬奴身下有两口淫穴。”

他再次捏开了顾敬之的脸,就要再次插入,只见顾敬之似是害怕一般,稍稍朝后躲了躲。

“乖敬奴,朕知道你难受,给朕舔舔,朕就不插到你喉咙里去。”

顾敬之被迫张着嘴,那肉茎伸到他的喉口处,果真没有再往里插去。

虽然他并不想真的像一个淫奴一样舔别的男人的性器,但是他不敢挑战萧容景的耐心,只好动起舌头,轻轻的舔舐着插在自己嘴中的性器。

他的舌头不久前才受了烙刑,虽然被仔细调养之后已经不再出血,但是那处被烧焦的血肉一直都在隐隐作痛,如今还要主动用自己的舌头舔萧容景的性器,这让他羞恼不已,却又毫无办法。

顾敬之颤颤的挪动着自己的舌头,用舌尖沿着龟头下面的沟慢慢舔过,又用自己的舌面磨着对方硕大的龟头。

“你若是用心,也是个好奴。”萧容景夸道,他知道这样说会伤到顾敬之的自尊心,但是他就是要把这个人的自尊心踩在脚下。

果然,伏在他胯间卖力伺候的人猛的停了下来,嘴巴里还含着肉茎,眼中却水雾弥漫,看起来甚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