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让顾敬之无暇思考太多,胯间的性器已经在温世敏抚弄之下重新挺立。
快感和痛楚交杂在一起,顾敬之一边急切的想要射出来,想要痛快的高潮,但是阴囊处传来的痛楚让他始终无法达到高潮的顶峰。
他难受的扭动着身体,但这种微弱的挣扎根本没有任何作用,他最终还是哭着在萧容景的怀里服了软。
“陛···下······,求···您······”
“让···奴···射···了···吧······”
即便是虚假的屈服,但萧容景依然被自己小奴隶试图讨好他的样子取悦了,顾敬之紧闭的眼眸中不断溢出泪水,脸颊因为疼痛而变得苍白。
又因为身体中的快感,他的脸颊上有两片酡红,红唇微微张开发出断断续续的求饶声,来不及咽下的口涎从嘴角溢出,沿着下颌缓缓滴落。
“颜色应该可以更红一些。”萧容景停下手,拖着顾敬之嫣红的囊袋看了看,又重新扬起了手:“再来十下,敬奴忍一忍吧,很快就会过去的。”
顾敬之刚刚以为萧容景已经准备停手了,心里刚松了一口气,没想到萧容景竟然还要继续扇打,他终于有些崩溃的哭叫出声。
“不···要···”
“放···开···我···”
“好···疼······我···不要······射···了······”
然而现在射不射已经不是他说了算的,萧容景一边欣赏着顾敬之崩溃的哭泣声,毫不犹豫的又扇下十巴掌。
这十下比刚刚打的几下还要用力,顾敬之疯了一样扭着身体想要逃离这酷刑。
因为被好生养了几天,他的力气比之前大了许多,但再怎么恢复也只是走路不气喘的程度,想要从萧容景和温世敏的桎梏中挣脱难如登天。
温世敏为了让顾敬之保持勃起状态,在萧容景扇打其阴囊的时候更加卖力的撸动着对方的性器。蓮傤缒新請蠊细群??壹?叁肆灵????
强烈的快感和痛感在顾敬之的身体中交织,顾敬之感觉自己快要被撕裂成两半,在这种令人绝望的剧痛中,性器中的玉簪忽然被抽出。
白净粗大的性器忽然在温世敏的手中抽动不止,在顾敬之自己都未察觉的情况下,他被握在他人手中的性器喷出了一小股浓稠的白精,与此同时身下两穴猛的一缩,黏糊糊的淫液也从穴内缓缓流出。
“竟然在被罚的时候就射出来了,敬奴这般饥渴,显然是憋的久了,确实需要把精液排一排。”萧容景的眼中幽光闪过,对着虚弱的躺在那里喘息不止的顾敬之说道:“今天第一次,不要着急,对了,小倌是怎么伺候客人的,敬奴可还记得?”
萧容景解开衣衫,掏出自己早就胀大的龙根,掐着顾敬之的腰让其坐在自己的腿上,而饥渴小穴一碰到炙热的龟头便立刻立刻吸了上去,萧容景缓缓松手,脱力的青年身体下滑,用花穴将他的性器一寸寸吞下。
“这么长时间没有碰你,敬奴的穴还是这么紧,这么舒服······”
“竟然这么快又挺起来了,朕先帮你把簪子插回去······别哭···一会儿还会给你抽出来的······先含一会儿,乖······”
萧容景就这交合的姿势将顾敬之抱起,搂在怀里一边操弄着,一边对温世敏说道:“敬奴的后穴缩个不停,世敏过来帮帮他。”
顾敬之感觉自己身后也贴上了一具结实的身体,一根灼热的性器抵在他的后穴口,稍稍蹭了两下,像是在跟他的后穴打招呼,之后便号不犹豫的破开菊口插了进去。
顾敬之被两人夹在中间,身体被两人贴的紧紧的完全无法动弹,就连两只手也都被人分别握着,举在半空,只有在被操的受不了的时候握紧手指,将指链捏的发出细碎的声响。
粗大的性器一前一后同时操弄着他湿滑的穴道,强烈的快感让他逐渐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他靠在身后人的胸膛,胸前的乳环不知被谁轻轻拉扯着,酥酥麻麻的快感刺激的他再次被推到了高潮的边缘。
感受到顾敬之穴口收缩的力道变化,萧容景和温世敏操弄的越发用力,顾敬之含着玉簪的性器不住的打颤,萧容景狠狠的操弄了几下,在即将射出的时候抽出了顾敬之性器中的玉簪,然后贴心的用尿布把顾敬之的性器包了起来,沉声说道:“敬之,可以射了。”
顾敬之只感觉体内涌入了一股热流,紧接着自己的性器也开始颤动起来,他的身体不由绷紧,穴口紧缩死死含着两根巨大的阴茎,咬着牙在两人怀里又射出了一小股精液。
巨大的快感让他瞬间有些失神,他睁着迷蒙的双眼,嘴里发出黏腻的喘息。
“宝贝这次很乖······”萧容景亲了亲顾敬之汗湿的脸颊,拿起手里的尿布看了看,“第二次射的少了一些,是有些射不动了吗。”
温世敏探手过去,掂了掂顾敬之已经不那么圆润的囊袋,说道:“已经轻了不少,敬奴身子虚,能射两次已经很不错了,后面再玩,他恐怕只能流精了。”
第171章 | 165 众所周知的暗子
“公子,厨房送了枸杞乌鸡汤过来,小的刚刚稍微尝了一口,不怎么油腻的,您看要不要喝一点。”
顾敬之正躺在床铺上,闻言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小童手里端着一只小砂锅,一股浓郁的香味从砂锅中飘了出来。
这是今天的第三道汤了。
前两次送的汤他也喝了几口,但不知怎的之前他能喝进去的汤现在只觉得油腻无比,刚咽下一口便觉得恶心想吐,以至于现在他听到补汤两个字就本能的觉得反胃。
他摇了摇头,示意小童把汤端下去。
又是一个不用被调教的日子,就像是萧容景对他的安抚,每次被折腾过后就给他一段休息的时间。
虽然他不喜欢这种被当初宠物逗弄的感觉,但这种可以放松的时光确实给了他喘息的机会。
夏日绚烂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地板上,顾敬之看着地上被树影切割的斑驳光斑,不由又想起昨夜的荒唐事。
他之前对身体上的欲望多有克制,偶尔忍不住了才会发泄一次,而昨夜他被那两人强迫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他之前身体正常的时候也没有试过一夜射那么多次,昨天被两人搂在怀里弄了半夜,一次次被操弄出精,最后他的性器甚至连勃起都开始疼痛,就算被迫高潮也射不出东西,结果那人竟然给他灌了汤药,逼他在高潮的时候尿出来代替射精······
他今日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身体虚空的厉害,被小童扶起来也会觉得头晕气喘,只能躺在床上静养。
虽然受了些屈辱,但他也并非全然没有任何好处,几个月以来他一直都饱受情欲煎熬,但现在他的身体从内里到外透着一股舒爽,那是一种被完全满足的畅快感。
现在不用换水也不用看着调教,小童除了给他喂饭擦身也不会随意过来打扰他,只留一个人在门口守着防止发生意外。
身下两穴中的玉势也被塞了回去,穴口吮着玉势底座缓缓收缩,这是他被调教久了身体无意识间做出的动作,顾敬之自己经常意识不到自己正在裹弄体内的玉势。
刚被换过的尿布裹着他的下体,这无疑是他被囚以来最轻松的时刻,他一时也不想再动,躺在床上想着事情。
想着自己的父亲有没有联系段道言,想自己之前的手下是否还活着,还愿不愿意为自己卖命·······
如果前两件事都顺利,手下能不能混进南风馆也是个问题。
萧容景······真的能被他杀了吗?顾敬之不由想起那个寒冷的冬夜,那个绚烂的烟花之下,萧容景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时,那疯狂又充满了压迫性的眼神像是要把他吞入腹中。
他忽然十分不安,好像自己站在了深渊的边缘,随时都能掉入万劫不复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