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四周的防卫,温世敏推开了天字号的房门,扑面而来的便是清雅的梨花香。
天字一号房是萧容景在南风馆的专属客房,除了他没有人能使用这个房间,因此这个房间的一切物件儿都要比其他房间更加奢华。
轻纱帷幔从屋顶一直垂到地板上,落地的灯架上烛火闪烁,做工精美的香炉在角落里静静燃烧,干燥的梨花化成白烟,将整个房间都染上了淡淡的花香。
温世敏在很早之前就为萧容景特地准备了这件天字号客房,那时还是太子的萧容景偶尔会过来玩奴,别人都说萧容景身为太子举止有度为人宽厚,而只有温世敏这样的心腹才知道萧容景内心那疯狂残暴的欲望。
其他人玩奴的时候打两下是为了情趣,最终目的还是想操的更痛快,而萧容景玩奴以凌虐为主,他甚至不怎么在小倌身体里发泄,反而更喜欢欣赏小倌被折磨的快要崩溃的痛苦表情。
当萧容景带着笑意看着血肉模糊的小倌的时候,就连温世敏也会觉得背后发凉,唯一让他感到欣慰的是萧容景并没有把人弄死爱好,所以那些小倌虽然被折磨的很惨,但至少命还在。
这间屋子里不知道流过多少小倌的血,只要进过这件客房的小倌没一个是能自己走出去的,每次萧容景来过之后,他都要派人把房间彻底清理一番,开窗好几天来散血腥味。
成为了皇帝的萧容景像之前那样来到了这间天字号客房,从来不会过多触摸小倌的男人正抱着自己最喜欢的宠物,低头亲吻。
“陛下,防卫已经部署完毕,屋内的东西也已经全部检查过了,没有任何尖锐的东西,可需要臣再把敬奴检查一遍。”
检查小倌是为了防止小倌偷偷携带锐利之物伤人,虽然可能性很低,但温世敏还是要照例问一下。
“不用了,敬奴的身体朕已经亲自检查过了。”
萧容景把手从顾敬之的穴内抽出,手指上湿淋淋的裹着穴内分泌的粘液。
而将他的手弄湿的小奴隶正躺在他的怀里喘息不止,明明只是一点小小的刺激,但饥渴的身体已经经不起任何撩拨,被摸了摸穴肉都要兴奋的高潮了。
跟他身体的反应不一样的是,顾敬之的眉头一直都紧紧的皱着,咬着牙压着自己的呻吟声,依然是那副默默隐忍的表情。
“敬奴晚上吃的什么?”萧容景一边擦手一边问道。
温世敏之前每天都会给萧容景汇报顾敬之一天的动向,今天既然皇帝亲自来了,他就不用写信了,直接说道:“还是肉粥,他前几天吃的少,这两天已经恢复成原来的食量了,宋医效说可以慢慢给敬奴的饭里添加一些其他的食物,让他的肠胃慢慢恢复。”
“也许应该再过两天,今天让敬奴射出来是不是有些早了。”萧容景握着手里沉甸甸的囊袋,有些犹豫不决。
温世敏说道:“敬奴最近身体恢复的不错,还常常去花园散步,想来泄精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敬奴呢?你想今日就射出来,还是过几日养几天再说?”萧容景看向怀里的顾敬之:“这次朕听你的。”
顾敬之被萧容景摸着身下的囊袋,那只手的揉捏不仅没有让他难受,反而还有恰到好处的舒适,他被揉的身子都要软了,但身前的性器反而更加强硬的顶着束缚着它的贞锁。
好舒服······顾敬之一边觉得别扭,一边又无法控制的享受其中,身下两穴也跟着流淫水,一层层堆叠起来的欲望吞噬着他的理智,他虽然不想被萧容景玩弄,但更不想错过这次射精的机会。
已经八天了,他已经快要被想要高潮的欲望逼疯。
在萧容景的注视下,顾敬之偏过脸,忍着羞耻说道:“今···日······”
“敬奴这时候倒是乖顺······”萧容景笑了笑,让温世敏把顾敬之胯间的锁打开:“那就今日吧,明日让宋医效再给你改改方子,多添些补药,想来应该也没什么大事。”
贞锁刚一摘下,释放出来的性器就立刻开始胀大,不用萧容景多碰,顾敬之的性器就在几人的注视下变成了一柱擎天的模样,从铃口中伸出的银链垂在半空,跟着顾敬之的性器一起微微颤动。
萧容景握着那白净的性器稍微撸动了两下,顾敬之就绷着身体喘息不止,朝上挺动了两下腰胯,艰难说道:“拔···出···来······”
顾敬之说的是堵着他尿道的玉簪,不把这个东西抽出来,别说射了,他连尿液都流不出来。
萧容景并没有如他所愿,依然不紧不慢的抚弄着顾敬之坚硬如铁的性器,淡淡道:“敬奴又不守规矩了,朕允你再说一遍。”
顾敬之实在不想说出来那个低贱的自称,之前他被囚在宫中凌辱,为了想保护的人强忍屈辱,每日如同最低贱的奴隶一样在萧容景脚下称奴,内心无比煎熬,现在他有了谋划,心里也不像之前那般绝望,便更不想说出那个字了。
不就是身体稍受些煎熬,他宁愿放弃这次射精的机会也不想在萧容景面前自称‘奴’了······顾敬之暗暗咬牙,低低垂下眼眸,对萧容景的提醒无动于衷。
“朕早就知道,不该对你太过纵容······”萧容景有些无奈,方才还温柔的揉弄顾敬之阴囊的手逐渐收紧。
“唔······”
顾敬之有些受不了的呜咽了一声,他感觉自己的阴囊被攥的紧紧的,像是要被捏爆了一样,当即握住了萧容景的胳膊轻轻晃动。
“不······不···要······”
顾敬之的双手被萧容景握在手里朝他的头顶拉过去,胸前乳粒自然向上挺起,小腹急速的收缩着,紧接着下身便传来了一阵强烈的疼痛。
他的阴囊被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顾敬之瞬间睁大了眼睛,失声叫出了声。|??綆新群陆07玖捌??①八玖
饱胀的阴囊被扇的瞬间变形,包裹在其中的玉丸被打的阵痛不已,这种疼痛让顾敬之顾不上什么情欲什么高潮,他颤抖着想夹着腿蜷缩起身体,但两腿已经被温世敏死死按住。
温世敏看着顾敬之愤恨的眼神,眯着眼睛笑了笑:“敬奴别乱动啊,你许久没有泄精,恐精血淤积不畅,若是不提前揉捏拍打,就算情动也未必能将浓精射出,陛下这既是罚你,也是帮你疏通精道,对你的身体大有益处。”
被人扇打阴囊哪里会对身体大有益处······顾敬之瞪了温世敏一眼,还未等他说些什么,接二连三的巴掌就落在了他的阴囊上。
萧容景高高的扬起手,并没有怎么收着力道,宽厚的手掌结结实实的扇在了顾敬之柔软的囊袋上。
“世敏说的有理,敬奴,先忍一忍,不过多挨几下,你一会儿也好射出来。”
顾敬之两腿被按的动弹不得,阴囊被扇打的时候像是一个水袋一样颤颤晃动,被扇成椭圆然后再慢慢的恢复,很快就从淡淡的肉粉色被删成了深红色,像是一颗熟透的桃子垂在性器下方。
被扇打阴囊的疼痛比被穿环时的感觉还要难受,萧容景的每一巴掌都像是要把他的阴囊给扇烂,那种撕裂一般的疼痛从两丸一直疼到心口,让他整个人都跟着扇打的节奏微微颤动,明亮的双眸中很快氤氲出一层雾气。
“不···要······陛···下······好···疼······”
顾敬之,拼命蠕动着拴着链子的舌头,含着满眼的泪水颤抖着说道:“啊···陛···下······我···不···唔······我···不···射······了······”
“做事怎能半途而废,既然敬奴选了今天,那朕就一定要让你好好射出来才行,还是说你想就这么被锁废了,以后再也硬不起来?”
萧容景看着顾敬之因为疼痛而稍微有些疲软的性器,又对温世敏说道:“世敏,帮敬奴一把。”
温世敏立刻心领神会,他将顾敬之双腿并在一起用一只手按住,另一只手腾出来便握住了顾敬之变得稍微有些软的性器。
“小敬奴现在可不能软,你这个样子,一会儿要怎么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