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不习惯叫它sword,毕竟她更早认识的是眼前这个拿刀要把自己劈死的这位,而初号机对此接触良好,毕竟这就是它本来的名字,只是后人更习惯用初号机称呼这位老前辈,两台机甲各退了一步拉开距离,它调整着角度,能让它仰望的存在只有女王一人,因此它只会平视它的对手。

“我在,女王。”

它可以察觉到原本还有些抗拒链接的精神体,在此时面对共同的敌人,终于彻底的融合,结为搭档。

“这一战,你可愿伴我身侧。”

云初想着,至少也得换个地方再说明情况,于是她执剑而立,她听到了初号机的回应,此时此刻,他们仿佛认识了很久,或许他们的相遇也是命中注定,机甲终于遇见了最适合自己的那位机师。

“荣幸之至,吾王。”

本来想着要不要搞番外到最后还是想看大萝卜:)所以还是照常更番外了,这本书也写了快两年了吧……真的很高兴自己能一直写自己想看的故事,还遇到了大家,真的是我的荣幸,祝大家新年快乐!

第0419章星际番外 69 :一个师父教的破不了招啊

几番交手下来,云初振刀,她的手掌有些泛麻,不知道是对方没有动真格,还是初号机和她相性太好,由初号机带着她在操作,才没有落下风。

她不得不承认,野路子确实不如人家正规军,她的刀法学来干什么,打架七步以外枪快七步以内枪更快,她最开始学耍刀只是因为她买不起枪也没有门路去买枪,直到年龄够可以去训练场之后她就专心钻研枪械术,体能倒是一直在练,但是她对自己虫族的优势没什么认知,因此更多的也没有练过。

她就这样在故乡生活,沉寂下去,毕竟一个E级精神力的小女孩已经可以称得上精神力残缺,而这些对云初没什么影响,不影响她捡垃圾。

初号机很高兴,它很久没有这样痛快又难分伯仲地打一场。虽然两个人战斗方式有很大区别,甚至武器都不同,一人用重剑一人用轻剑,并且很默契的都看不起对方的武器,一机觉得你用的轻剑跟绣花针一样,一机觉得你的重剑一点也不优雅简直脏了女王的眼睛,总之就是互相不顺眼,连带着影响了机师的心态。

“你很少这么兴奋了。”

承影感慨,他是懂自己这位老朋友的,上次看见这机甲兴奋的样子还是许多年前他们一起从变异种群中杀出来时,他的精神力似乎已经崩溃,但他的思绪从未如此清晰,一人一剑杀出包围圈的故事让人赞颂,个中艰苦只有承影知晓,而那时候sword第一次那么兴奋,当然,俗称就是杀红了眼。

sword沉默片刻,然后承影终于听见了他日常沉默的老友回应了一句。

“相似,”电子音雌雄莫辨,夹杂着无波无澜的非人感,“无法解析。”

得有多相似,才会让sword也无法看穿对方呢。

承影现在是真的好奇这机甲是不是仿制品了,要是冒牌货做到这种程度,他宁愿相信是清流大师显灵,此时两台机架拉开距离,那台未知的机甲正巧站在舞台上,望去时仿佛舞台就是为它准备。

而副官的电话也终于这时候抵达了承影的通讯器。

“……什么?初号机?”

合着还真是老爷子的遗作?不,不如说眼前这位才是更早的那一位,但是……是谁启动了它,明明这幅机甲当初设计时就完全没有考虑过人类使用的可能,比sword的操作条件还要苛刻长时间的磅礴精神力供应只有万虫之顶的女王可以做到,而现在,这台机甲已然苏醒,他不确定里面有没有人在里面操纵。

如果真的有,这精神力怪吓人的……

他不用再跟老朋友多说什么,sword就理解了讯息,如果按照人类的辈分来算,所以眼前的人是他……曾曾曾曾祖父?是这么排的吗,毕竟每一代sword都是从前一代中进行更新迭代,但是初代是独立循环之外毕竟初代不是一台要给人类使用的机甲,自然就怎么天马行空怎么来。

战意消散。

初号机敏锐的察觉,松开手,剑刃便化作齑粉消散在空中,它打量着眼前的机甲,它一直在尝试着给它发送信息,而它也很自然的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云初。

“女王,”云初的眼前出现了一则信封一样的小标识,“请您过目。”

再打下去,更容易败的其实是自己这边,云初承认这点,所以如果对方想谈她是赞成的,点开一看,承影虽然行事大大咧咧,但是做错了事也绝不狡辩,非常诚实的跟她承认是他自己搞错了情况,但是初号机是早已被停用的机甲,你如果没事还是把它归还博物馆。

诈尸这种事情,还是惊悚居多啊……

博物馆,云初看着邮件没了言语,初号机也难得沉默下来,但它很快就又振作起来,然后很坚定的打开了自己的扩音器。

“恕我不从,”它的声音几乎传到在场每个人的耳中,“我只为女王而战。”

什么玩意?这是所有人的想法,而承影更是懵上加懵,女王是谁你里面到底有没有机师我们究竟是因为什么打起来的?

而初号机本来想解释一手,但是它的身体兀自动了起来,云初的感官其实要比机甲本身的系统还要敏锐一些,因此她先做出了反应,侧身躲开了一枪。

那里,有一个狙击手。

拜年拜累了所以小更一手,小奶牛buff已经叠起来了之后可以继续叠嘿嘿……

第0420章凑活过呗

澈溪最近一直在痛并快乐着。

自从那晚他答应下来后云初就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不做的话还好,他们一个修炼一个外出互不干涉,不过如果要做起来,她似乎发现了自己很听她的话,就算会让自己憋的很难受,也本能的听她的话,因此每次都会控制着他,即将到达顶点时又被压抑下去,折磨几次后欲火憋在胸腔里,就算没了理智也本能地不会反抗,直到她放开了话口才如饿了许久一样扑上去,把人狠狠地压在身下贯穿,再全部射在里面。

身体有了屈服的本能,但心中并无屈服的意志,但云初平时甚少命令他,旁敲侧击问起来时她也从来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淡淡的说自己不需要第二只狗,而且……

她的目光看过来,那双眼睛让澈溪想到湖泊,他一直想做的就是把那一湖春水搅乱,而不是只能清楚的倒映出他的倒影,但是无论怎么做,她也只说看着他,然后继续说着。

“而且……是狼。”

是一只随时准备着要把自己咬死的狼。就算被训出了奴性,但本性如此,平时看着她的目光总透露出一股难耐的饥渴,她打坐时还会凑过来闻她的头发和后颈,按照这人的话来说,她的后颈处香味最是浓烈,像是大雪难化的山中迎来夏季时的第一簇山花。云初没想象出那个味道,但她推开了那只巨大的狼头,因为真的很热。

“我想出去走走。”

又过了几日,云初也不算耐不住寂寞的人,奈何前些日子的老秃鹫说过的最后期限就在今天,她虽然没有插手妖族内部事务的想法,只是那所谓的屠龙任务让她在意,而独断的狼王立马变了脸色,尾巴上的毛也竖了起来,他看起来想要冷笑,却因为这过于巨大的体型而不能很好的传达情绪,因此看着甚至有些滑稽。

“你果然露出了马脚,”他冷冷的说“我还在想姐姐要装着离不开我要装到什么时候呢。”

你最好前几天一直是这么想的,想起来夜夜被骚扰的自己,甚至有时候还得用身体去安抚一手这只欲望过重的野兽,然而他现在说的义愤填膺,像是自己一直在缠着他,又或者他的心底一直这么没有安全感,因此在她只是稍稍表露出了分开的意愿后就吵吵嚷嚷,仿佛自己不是更用心的那一个,仿佛自己对这些事情全不在意。

“……和你一起。”

她慢慢补充着,像是刚被打断了话语的人,直到狼狗如同吠叫的猜测后才继续开口,她声音不大,也没心思去跟兽人比音量,在她说出这句话后狼崽子肉眼可见的安静下来,那原本更加偏向野兽的吊眼也逐渐变回正常的样子,他呜咽出声,鼻息喷洒出白气,然后把自己的头埋在了双腿之间跪趴下去。

“你不跟我一起去吗?”她耐着性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