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燥热的手指,不收力道,猛然捅入,破开层峦吸咬上来的屄肉,天子感受着窒息般的裹缠,尾椎窜上电流,爽利的快感,让他快速抖动着手腕,大力捣弄屄腔,捣的嫩肉发疯裹咬。
几乎要把强势侵入的手指咬断。
淫浪的臀肉,荡出波波肉浪。
“咕叽咕叽”淫响大起,天子捣穴的动作加重,加快,致命的淫香,在玉榻间爆发开来。
“唔啊!!”
祝乘风短促惊叫一声,只是一根手指,就玩的他神情迷乱,身躯淫颤,他腰肢弓起一瞬,就被舔吻他身躯的贺兰池,大力按进榻间。
他想要摆动臀瓣,摆脱这狂猛的力道,可他的臀瓣被天子托在掌中,他稍一扭动,天子抽插的力道就越发粗暴霸道。
尖利的酸麻,溺毙的情潮,逼的他哭颤着踢蹬双腿,脚尖挑散衾被,一双长腿,在衾被下支起又脱力滑落,大腿瓷中透粉,细密颤抖。
点点淫汁,被带出穴洞,溅满莹瓷的长腿。
长腿蹬踹,淫汁蜿蜒滑落,滑挂在脚尖,氤氲进了脚下的衾被中。玉榻衾被上,满是挥散不去的浓香。
榻边的垂幔,大力舞动,一截被角滑下玉榻,露出一双莹瓷双足,双足的脚趾,正死死蹬拧着被衾一角。
“嘎吱”
殿门响动,一道身影入内,闪着寒芒双眼,扫过殿内景象,瞳孔一缩。
前行两步,勾魂夺魄的情香,萦绕在鼻尖,钟淮安仰头大口吸嗅,像是久涉沙漠,一朝得见水源的痴狂之人。
他的动作,牵动着背上的杖伤出血,他却全然不觉,带着满身血腥,寻着细密压抑的哭喘,一路来到榻边。
眼神落在衾被中,若隐若现的双腿上。
掀开舞动的纱幔,榻上的情形,让他恍惚来到了,淫乱香艳的淫窟,两个身形巍峨的男人,压制着欲色秾艳的淫妖。
用粗暴的手段,把淫妖玩弄的浸满春情,软成春水,淫妖遭受暴虐的情潮折磨,却不敢在两个男人身下大哭求饶。
只咬紧着唇瓣,可怜细哼,流出的眼泪,把蒙眼的鲛绫打湿大片,明明稍一挣扎,就能扯下鲛绫。
他却因害怕遭到更为暴虐的对待,而不敢反抗。
明明承受不住两个男人的欲望,想要逃离,可他却拼命忍耐着,乖乖地躺在癫狂的男人们身下,细细的哭,颤栗的抖。
乖极了,也可怜极了。
可他不知这幅淫艳破碎的模样,已经让压制着他的男人们眼神幽暗,神情狂乱,幸亏他被蒙着双眼,不然一定会被野兽一样的男人吓坏。
钟淮安呼吸粗重,心中爱到了扭曲,单膝跪在榻沿,双手颤抖着抚摸上了淫妖瑰艳的身躯。
身下捣弄的动作一顿,又狂暴起来,祝乘风咬唇已经忍耐不住哭腔,他赶忙侧头,咬紧了被角。
胸前抚摸的大手越来越粗暴色情。
平坦紧绷的腹部,也落来一只手,缓缓抚摸,几双大手同时摩挲,他的头脑被铺天的情潮蒸腾的发昏,直到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摸他的手,多了一双!
一顿之下开始疯狂挣扎,挣扎不掉,又自我放弃般,乖乖的不动了。
感受到身下人的乖顺,贺兰池抬起头,盯着强闯进公主府的人,眼神阴鸷,如见到了血海深仇的死敌。
他们此时打起来,还是会两败俱伤,他如今已经忍耐的够久,再忍下去,怕会忍到爆体,只能先放过钟淮安。
但他又不甘心,心头恨到滴血,垂下血红的眼眸,看着驸马任由其他男人抚摸,也乖乖的样子,心头如被一把淬了毒的利仞翻搅,搅的他面容扭曲,疯癫一笑:
“驸马,这次要增加难度了哦?”
侧眸一看,他那兄长面色任旧肃凛,但他熟悉他这位强抢胞弟驸马的好兄长,知道他疯的比自己还要严重。
外人强闯进来,他都没有发觉,只大力捅肏着驸马流水的淫穴,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驸马,不放过驸马每一次凄艳的凝眉,和每一声颤抖的喘息。
贺兰池的话,让祝乘风反应好久都没反应过来,感受到燥热霸道气息逼近,他只能愣愣点了点头。
“真漂亮,真乖。”一只手钳起他的脸颊,恶魔俯在他耳边低语:“漂亮的我想要把你彻底弄坏。”
“你既然分不清自己的公主,那吃过了公主的肉棒,应该能分清肉棒的形状吧?”
蒙眼绝艳的驸马头脑空白,反应不来,屈指捅肏着驸马的天子,却一顿,手指进入的地方,已经被手指捅肏的滚烫痉挛,淫水不绝。
吸盘一样的吸力,和层峦的裹缠,咬的他胯下疼到爆炸,额角汗珠滑落,他咬牙猛然抽出被屄肉裹的发痛的手指,带出一串晶亮的淫水。
“呃啊”瑰艳的驸马濒死挣扎,被三个男人轻松镇压,无数双大掌,化作道道不可撼动的铁链,把他死死压在男人们身下。
强制让他承受男人们野兽一样,粗暴,原始的欲望。
天子的一只手背绷起青筋,上面溅满浓香的淫水,滴滴淫水,顺着大掌的指骨和青筋蜿蜒滴落,滴向被嫩屄裹到发痛的中指指间。
他把指间的淫水珠子舔入唇间,面上神情痴迷狂乱,实在和白日那个高坐龙椅,严肃威严的天子,大相径庭,他垂眼看着指节发红的手指,感受着指上传来的疼痛。
只进入了一根手指,那口淫穴就夹咬的这么凶,等会换了粗暴的东西,他的慈渡,可怎么承受的住啊。
心中的病态,让他面色骇人,伸手抚摸身下艳妖的动作,却出奇的温柔。出口的话,又让人升起寒意:“哥哥也很好奇,哥哥不出声,我的乖慈渡,到底能不能认出哥哥来?”
“行了,你们不许吓唬他!”
野兽一样的三人中,唯有钟淮安还残存一丝理智,他看着他的小狐狸,哭的抽抽噎噎,慌不择路的挤向贺兰池的怀中,企图寻求一丝保护。
可他不知,他主动投向的,是恶魔的怀抱。
他心疼极了,不顾背上流血的伤口,把人硬抢入自己怀中,从胸前口袋中,掏出一个挂满铃铛的血玉宝石脚链。
把脚链,小心系在了小狐狸的脚腕上,瓷白莹润的肌肤,把宝石衬托的耀目,小小的铃铛,随着戴着它的人颤抖,发出了清脆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