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先放我下来!”

他说话粗俗,动作粗鲁,祝乘风有些生气,想要跳下怀抱,无果,余光又看见天子也绕过御案,正沉着脸逼近,他心中一慌,想先安抚好马上就要发疯的贺兰池:

“你写的每一封信我都有回信,我……”

他话未说完,就被抱压进了铺的厚厚的床榻上,榻边的鲛绫垂幔落下。

束着垂幔的绑带,蒙上了眼睫细颤的狐狸眼。

“嘘……”贺兰池食指抵住身下人饱满的唇瓣,隔着蒙眼的鲛绫丝带,亲了亲轻易就能蛊惑人心的眉眼,声音沙哑诡异:

“我要自己检查。”

眼前的黑暗,让祝乘风没有一丝安全感,他挣了挣被圈按进衾被中的双腕,侧头躲避着喷洒而来的灼热气息:“不要蒙住我的眼睛。”

“不行呢,我要让驸马不管在任何情况下,都能认出我。”

领口的暗扣被一颗颗解开,幽香之气再也掩藏不住,贺兰池瘾君子一样,凑到纤长瓷白的脖颈上,巡视领地般吸嗅一番。

幽香入鼻,直直钻进心口,他神情恍惚一瞬,布上血丝的凤眸痴狂可怖:“怎么这么香啊,我把驸马吃掉,再藏进心口好不好?”

诡异的声音,伴随着不正常的粗喘,祝乘风以为自己是被一头野兽按在身下,听了他疯的厉害的喃语,惊得心脏狂跳,还不等他反抗,就感觉他的长靴被脱掉。

再是长袜。

一双带有薄茧的手,握住他的双足,大掌的燥热,从他的脚底,一直传到四肢百骸,大掌缓缓摩挲,燥热中夹杂着痒意,他不自觉抽了抽双足。

没有抽动,握着双足的手,还加重了力道,他心中慌乱,避过贺兰池落下的吻:“陛……下?”

“嗯。”

手中的双足,莹肌玉骨,是世间最完美的艺术品,脚尖圆润透粉,天子越看越喜爱,握着双足极具色情的摩挲,侧眸看着胞弟已经把驸马的衣衫解开。

漂亮精致的胸膛彻底敞露出来,瓷白的肌肤,从内透出活力的浅粉,随着呼吸,两粒乳尖可怜簌颤,一双大掌,拢住胸膛上薄薄的一层胸肌,把胸膛拢出两个小小的奶包。

古铜色的大掌,拢着瓷白透粉的奶包,两粒粉嫩的奶尖,可怜挤压出古铜色的指缝间,艳艳立在奶包上。

如两粒小小的,含苞待放的桃蕊。

男性粗狂的揉捏,揉的漂亮胸膛上指痕遍布,靡艳不堪。

握在掌中的双足,随着揉捏不安挣扎,脚趾蜷缩又放松,脚尖的粉色,欲到勾人魂魄,勾的天子凤眸晦暗,衮服下腹顶起巨山。

他喉结滚动一下,握起手中双足,一吻落于脚尖。

“啊!”

乳尖和脚尖同时落来灼热的气息,祝乘风身体紧绷,双手攥紧头侧的衾被,摇头想要把蒙眼的绫纱摇掉。

压制着他的男人,不满他的挣扎,猛的吸住挤压出指缝的奶尖,顶起舌尖,对准敏感的乳粒猛扫狂戳,舔吸的身下驸马身躯颤栗,张唇惊喘。

丝缕清香从口中溢出,丹唇吐香。

“再猜猜我是谁?”

就在他万般难熬之时,胸前的乳粒,被人叼在牙关间,拉扯厮磨,直玩的一对奶尖酸麻难忍,几乎要溢出乳汁,扭曲挤入耳中的询问,让他勉强聚起心神,颤抖着回应:

“贺兰……池,哼。”

吸吮奶尖的动作一轻,粗暴的厮磨,变成了细密的舔舐,奖励着他答对了问题。

奇痒巨麻,折磨得祝乘风弓起腰肢,一声低哑的轻笑,从榻侧传来。

握着他双足的大掌,圈住他的脚腕,一路从小腿摩挲而上,最后停留在大腿内侧,极具威胁的缓慢游走。

挣扎不掉的酥麻痒意,痒的他眼底水雾聚成水珠,从眼尾滑落。

蒙眼的鲛绫,被泪珠氤氲出了湿痕。

摸着双腿的大掌,已经移向臀瓣,隔着素纱里裤大力揉捏:“那我是谁?”

“……陛……下唔啊,是陛下。”

“答错了。”

遗憾的低叹中,天子扯住包裹着翘臀的素纱里裤,大力一撕,布帛裂开,丰腴的臀肉,果冻一样弹出撕口,没弹几下,就落入掌中。

他把掌中的翘臀,揉捏成各种淫乱的形状,垂眼盯着榻上的人。看他一瞬咬紧唇瓣,又可怜的细细颤抖,一对粉嫩的奶尖,已被别的男人吸成了靡艳之色。

啧啧嘬奶的淫响中,天子好心纠正已经色欲难掩,淫艳如妖的驸马:“是哥哥,不是陛下。”

“哈啊……记住了。”

蒙着双眼的驸马,衣衫大敞躺于玉榻,他的胸前爬伏着他名义上的公主娘子,可那娘子面容俊美,身形颀高,肩宽腰窄,穿着一身战甲,威严极了。

如此威严俊美的公主,此刻却俊脸痴狂,神情疯癫,以身躯镇压着颤栗的驸马,用唇舌凌虐着驸马的奶尖,把他的驸马吸磨的春情秾艳,从骨子里都透出了淫浪媚态。

玉榻一侧,是身形巍峨如泰的天子,他神情隐忍而克制,一双凤眸暗如幽潭,紧紧摄住榻上艳色灼人的驸马。岂鹅四717久六六壹

深邃的面容肃凛威严,双手却探入驸马袍下,撕开驸马的里袍,托起驸马淫颤的浪臀,色情揉捏。

又掰开被他揉成水蜜桃粉的臀瓣,指尖抵上散发着甜香的花蕊口,嗓音因为隐忍而沙哑:“既然记住了,那就叫出来,让朕听听。”

蕊口处试探的戳弄,吓的祝乘风轻摆腰肢,可他越是摆动,那根手指就越是过分,如此危险的关头,他不敢反抗,咬了咬唇瓣,屈服下来:

“……唔,哥哥。”

“好乖。”天子揉弄花蕊的手指一顿,趁着驸马放松之时,再凶狠捅入湿软的屄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