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臣,臣不……”蒙着双眼的祝乘风,被手中青筋凸起的巨物骇得失声,又被那灼热之气烫得想要急急抽手,不等他组织好语言,就被身前人粗喘着打断。
“驸马既说不愿在白日之下行淫靡之事,如今却是深夜,也不可吗?”
“咕叽咕叽”声中,天子鸡蛋大的龟头快速出没于驸马的虎口处,驸马掌心都被天子的巨硕龙根,顶蹭到发红发烫,虎口处更是遍布着龙腺腥膻的气息。
“好爽!!”
天子骇人的马眼爽快得张合,雄性气息浓厚的腺液,滴落而出,滑过被强按于龙根上的虎口和手背,一路带着浊烫之气,把驸马莹白的手臂熏染出道道蜿蜒绯痕。
天子浊烫的腺液,最终悬挂于驸马弯起的手肘之处,又因被带动着大力撸动龙根的动作,腺液晃坠几下“滴答”落于温泉,荡起一小圈久久不散的涟漪。
“驸马,你该履行驸马的职责了。”
亢奋到周身激起电流的天子,强势抬抱起驸马挣扎的腰臀,把人死死抵于泉壁上,龙根打圈碾磨着久久不愿开蕊的蕊口。
在花蕊口被磨到湿滑发烫时,天子已然忍到了极致,猛力把驸马踢动的长腿盘于自己腰间,在龟头巨力凿向娇嫩的花蕊时。
一把取过岸边自己特意带来的一枚椭玉,强制塞进驸马推拒的掌心中。
“祝乘风,我要你握着它,好好感受。”起鹅裙4七依凄玖贰6⑥⒈
“噗嗤……”
“不”
天子胯下的巨龙,裹挟着悍猛之力,夯击进驸马抽缩的肉腔内。
一声惊喘过后,驸马修长的双腿,痉挛着夹紧天子的雄腰。
腰肢在极度的酥麻之下,挺起扭动,肉臀晃着淫波,迎接着天子如铁坚硬腰腹的撞击。
在贺兰决怒吼着开始大力抽动,被肉腔吸裹的龙根时,被巨力夯击得几乎气绝的祝乘风,才反应过来握在手中之物。
是陪伴自己十余载,后被天子拿去的那枚椭玉。
身前之人是天子!是天子在和臣子交欢!是天子在和驸马交欢!
挣扎不过,一直催眠自己,身前之人是泰安的祝乘风,再也不能欺骗自己,抖动的身躯蓦然扬起靡艳的弧度,一声凄楚呜咽过后。
驸马的穴腔裹紧天子龙根,屄心抽缩,一股浓香热烫的淫汁,汩汩浇淋在了被痉挛屄肉,裹得抽动不了的龟头之上。
第052章 | 21:天子的白浆龙精灌满驸马屄腔。绝艳驸马在围观下潮吹射尿
夜半时分,公主府的守卫军士列队换值。
在甲胄兵刃轻响中,敏捷如猎豹的钟淮安,身形矫健跳越于府墙之上,又躬下身形来回奔跃在错落的墙沿之上,躲过层层守卫,往庭院更深处行去。
又一次躲过内院军卫,停在一殿顶上伏抵身形往下望的钟淮安,眼眸锋利,心底发沉。
内院守卫竟全是天子亲卫!
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攥住腰间弯刀的刀柄,在廊下烛火扭曲的光影下,钟淮安利落翻下殿顶,探查到殿内无人,又往深院搜寻而去。起鹅群駟7|柒96六1
清夜无尘,月色如银。
一阵快过一阵的皮肉拍打之声,和压抑的哭喘,从水面氤氲出薄雾的温泉内传来。
熟悉的浓香,沾染的薄雾都透出旖旎情欲,让单手握刀而来的钟淮安,不自觉又往前几步。
夜风吹散一些旖旎薄雾,露出了月下淫靡的情事。
身形巍峨肌肉鼓动的男人,身躯完全笼罩住自己身前的人,在泉水激荡的波涛中,雄腰抽插出残影:“驸马,感受到了吗?”
“……不……好深!!”
颤抖的哭腔被撞击的破碎不堪,披着月光莹润如玉的双腿,紧紧攀夹住高速挺动的雄腰,在越来越狂猛的抽插下,双腿抖动抽搐,被摩擦出绯痕的大腿内侧,蜿蜒淌下浓香的淫汁。
汩汩淫汁汇集到了汹涌的温泉之中,覆盖驱散了泉水中隐约的硫磺气味,再次蒸腾而出的泉雾,便是世间最强烈的情药。
惑人心神,引人堕魔。
笼罩在薄雾中的钟淮安,掠夺空气般大口急喘,染上血丝的双眸,死死盯着泉水中濒死交欢的二人。
和驸马交欢的人到底是天子?还是泰安?
“驸马!!我是谁?”
频频高潮痉挛的屄肉,把向来沉稳持重的天子逼得发了狂,咬紧牙关抵抗着脊背窜到头顶的电流,抽动着已胀至极限的龙根。
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深地,夯击着熟练裹吸龙根的屄腔。
屄腔嫩肉,被凌虐得抽搐层峦,紧紧缩成一团,又被骇人龙根猛力贯穿,碾展烫平。
“哼!是……啊啊啊是殿下!!”
被一遍遍逼问的驸马,崩溃哭喘着踢蹬起夹在雄腰两侧的长腿,眼上蒙着的眼纱,因为大力挣扎的动作,滑落下来,带着湿热的水迹,帖服在扬起的修长脖颈之上。
“答错了!再说我是谁!!”
贺兰决抓揉着掌中淫颤的肉臀,额头青筋暴突。凤眸死死摄住眼前人淫艳的模样,挺动着胯下龙根,狠戾残暴的往缩成一团的嫩屄处狂顶。
“说!我是谁!”
“殿下……唔!!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
答错的驸马,又迎来龙根的狂暴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