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天子被自己噎住,又趁胜追击:“臣自受伤以来,婉拒了各位同撩的探望,现下臣虽不能以眼疾之态示人,可也顾惜同撩情意,不若殿下下帖,广邀朝臣前来府中,臣则避于屏风之后,向同僚称谢?”
天子如此作为,日日下朝皆回公主府,清晨又从公主府中回宫上朝。泰安又不在府中,朝臣们又不是眼盲心瞎之辈,怎会不知天子所寻的是自己这位驸马。
堂堂天子,和同胞公主的驸马共卧一榻,他都能想到日后史书工笔,和留于民间的野史之上,自己是何等的“美”名远扬。
既然天子害他之心不死,那他就让众位朝臣来看看,天子是如何不要颜面,假顶自己胞妹的身份,欺骗眼盲的驸马!
反正自己眼盲,只知道自己身边之人是泰安殿下。
“好!我这就去下帖!”早就想把他们关系公之于众的贺兰决,毫不思索一口应下,立马就要拉着人往书房而去:“我和驸马共同执笔临帖,想必诚意更足些。”
被天子厚颜惊住的祝乘风,被拉着前行几步,才回过神来,挣扎抽出被握着的手,又扯出另一番说辞:“此番是臣思虑不周,还是等臣眼疾痊愈之后,再一一登门拜访各位同僚吧。”
比之脸皮之厚,他真是对天子望而不及,届时若是朝臣皆聚,天子不加收敛,反而大肆宣扬开来,彻底捅破虚拢的表态,到时他将悔之不及。
感受到祝乘风的异样,贺兰决身形一顿,凤眸暗如深潭,重又把人拢在身前,主动引导着人举臂去喂食已经熟悉两人的鸟雀。
疑惑,思索,探究,最后查明真身,驸马既一时接受不了他,他就是要趁着泰安远行的时日,一点点引导驸马探索真相,在相处日久上,再发生亲密接触,相信他会慢慢接受自己的。
后腰抵蹭的动作越发放肆,祝乘风直被气的气息急喘,几息后才堪堪压制,面上则不动声引导着和天子闲聊。
天子带有薄茧的掌心盛满黍米,引来鸟雀啄食,祝乘风修长的手指,随着那低磁的嗓音,时而轻拂过啄食的鸟雀背羽,感到警惕的鸟雀被他惊得“啾啾”鸣叫,戏弄的手指便暂停下来,等鸟儿又来啄食,复又轻拂,如此反复之下,鸟雀鸣叫和振翅之声大起。
心头发寒的祝乘风,心绪比之惊飞的鸟雀还要杂乱无章。他刻意引导天子闲聊自己和泰安平日相处的细节。
各种话题天子竟能接上十之八九。
就连床榻上的私密之语,也如亲临其境,都能娓娓道来。]浭新群6澪柒玖捌⒌1八
恍惚间,他都要以为身后紧箍自己的人,就是泰安了,可那偶尔露出的明显破绽又把他拉回现实。
天子是何时监视自己和泰安的?
自己怎么才能在泰安返回前,不着痕迹的摆脱天子?
天子,泰安,朝臣,政治仕途,无数理不清的乱麻,让他再没了闲情雅致。
“我抱驸马回殿。”被怀中人突兀推开,贺兰决一顿之下,把手中黍米扬洒出去,在鸟雀乱飞中,蹲下身去,轮流抬起掩于袍下的赤足,轻拂其上的碎草,喉结滑动低沉而笑:“驸马可真是无一处不美。”
握着单足的手,从轻拂慢慢变成狎昵之举,感官敏锐的祝乘风,长眉凝起,使劲去抽被握在大掌中的右足,大力之下没有抽动,泛粉的脚尖,先迎来灼烫气息。
一吻落于脚尖,带着湿意又划向敏感脚心。
“殿下!”
天子如何能如此狎于臣下!
在天子越发放肆的举动中,涵养极好的祝乘风都被气了个倒仰,嫣红的唇瓣微颤,想要怒骂,思及其是天子,又生忍了下来。
微风又起,拂过一站一蹲的君臣二人,带着君臣二人隐秘背德的情欲,拂向远方。
发带和蒙眼飘带在微风中飘荡,鬓边并未被束起的乌发,带着凉意和酥麻,勾绕在祝乘风脖颈和耳侧。从脚心传来的阵阵酥痒,一路向上冲击到全身,被发丝扫过的耳垂,晕染出了一片绯粉。
“嗯,我在……”
贺兰决紧握着手中羊脂玉般的美足,胸膛大力起伏,又掀起眼眸,紧盯着驸马气息微喘的春情艳态,再也控制不住,猛然把掌中之足,按向自己暴跳的下腹鼓起处。
“放开!”
被脚底灼烫巨物骇到的祝乘风,不顾一切大力挣扎,脚下毫无章法的乱踩,让足底频频按压在怒胀的龙根之上。
“嘶,驸马踩的好爽!”
险些被踩出龙精的贺兰决,凌厉凤眸闪过暗光,生忍下射意,极度压抑下额头青筋暴突:
“驸马,再用力一些,等踩出了精水,我就不折腾驸马了!”
“放开我!”如此的狎昵之举,让祝乘风急喘出声:“我不想在白日之下行淫靡之举!”
看人确实被自己逼急了,连自称都变成了“我”
贺兰决咬紧牙关,凤眸忍到腥红,粗喘着一把把人打横抱起,向着殿内行去。
夜半月皎。
公主府引进的温泉之中,祝乘风身着素纱里袍,独自泡于温泉之中,被泉水熏出薄粉的指尖,焦躁的叩于紫玉砌成的泉岸之上。
天子就快要忍不住了,几次三番的拒绝,能阻拦天子多久?
泰安何时能回?
沉稳的脚步,缓缓逼近温泉,
取下冠冕的贺兰决,只在外单披一件玄色外袍,健壮的胸膛,和块块隆起的肌肉,袒露于外,胯下巨龙弹动,竟是连里裤也不曾穿着。
黝黑凤眸锁住猎物般,紧盯着在泉雾中身撒月色,如月中之仙的驸马,胯下怒胀到紫黑色的狰狞龙根,筋脉蠕动,带着凶悍之意“啪”的拍打在硬如钢铁的腹部。
巨大的力道,和浓重的雄性气息,让温泉中沉思的祝乘风回过神来,手指蜷缩几瞬,便一刻不停地向着玉阶边摸索而去。
水波荡起涟漪,被水打湿的素纱里袍,透明贴服在完美的身躯上,两粒粉嫩乳尖,在温泉飘散的薄雾中,时隐时现。
“驸马要去哪里?”
燥热的气息逼近,天子把驸马逼到无路可逃,又把人转向自己,抵于泉壁之上。
看着驸马掩不住慌乱的模样,天子轻笑一声,拉过驸马攥紧的手指,根根掰开,强迫按于自己怒胀暴跳的龙根之上,缓缓撸动摩擦,极致舒爽之下,仰头低叹:
“驸马摸的我好舒爽,驸马既不想用足踩,那便用手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