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說的話:】
君阳:这是什么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戏码(呆滞.jpg
师尊:三千岁老头喜得初恋,宠!必须得往死里宠!
话说这么久都没人吐槽我给君阳取的假名:‘陆仁甲’(路人甲),你们不觉得好笑吗?笑啊,你们怎么不笑?哭哭┬_┬
之后师尊会更宠君阳的,年上的宠溺感这不就来了吗?顺便问问你们觉得太虚篇的文笔和剧情节奏咋样,诚心发问。
2024新年快乐!希望新的一年也能继续陪伴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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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昨晚还笑石鸿延那小子必会上演一出好戏,今天明辞佑就领会到了什么叫时来运转。
这陆仁甲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好长一段时间都脾气阴晴不定,像个炸药桶似的一点就爆,平时遇到什么也要出言讥讽两句,要么就是落井下石,上台演示就更是不得了,跟条疯狗一样不要命地进攻,打得对手们措手不及。
就像在拿他们撒气。
要只是就这样还好,在座的都是三大家族及大道宗的天之骄子们,对付区区一个元婴不在话下。但经过第一次比试,陆仁甲被逼得走投无路的明辞佑使出全力打得遍体鳞伤,被抬回去后,第二天就传来了明辞佑被明家家主罚禁闭的消息。
众人纷纷猜测是玉京仙尊的手笔,各家也在暗中警告自家后辈不要去惹陆仁甲。因此即便祁君阳做得怎样过分,课堂演示中怎样个疯法,他们都敢怒不敢言,尽力避开他的发作,不去触这个霉头。
至于阴晴不定的原因?恐怕只有祁君阳自己能知道了。
按例去了后山禁地,祁君阳怕琥珀闹出的动静太大,便拒绝了它的接送,转而自己一点一点爬石阶。
见祁君阳安全到达山顶的阁楼,琥珀隐没在森林暗处嘶嘶吐了吐蛇信,转个弯滑走了。
到时,沈隽珵正半弯着腰拨弄一朵亭亭净植的重瓣白莲,花蕊是淡淡的妃色,荷叶宽大而翠绿,底部是一节一节的藕,种皮白而微黄,表面刻着不明显的繁纹,白日不明显,晚上则泛着耀目的金光。
摘下两片莲花瓣放至水面,池中两条生有四眼的锦鲤悠悠游了过来,吞下的瞬间身形胀大了些许,又悠悠地沉入水底了。
喂完阴阳锦,沈隽珵微微偏头,对远处的祁君阳道:“仁儿,过来。”
那张被千相面具做得没什么特点的脸一怔,紧接着祁君阳对沈隽珵讨好一笑,整个人乖乖走到了他身边。
“坐。”
沈隽珵不疾不徐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不动声色地紧了紧牙关,祁君阳面带乖顺地坐在了他大腿上,被沈隽珵整个从后被环住,尖尖的下巴抵在他耳侧,像被一条粗大的蛇缠住般,在一阵清冽的檀香中给他讲解心法。
书籍翻了一页又一页,沈隽珵的声音也从最初的慵懒变成了现在透着情欲的低沉。
垂眸瞥了一眼怀中人颤动的眼睫,沈隽珵张口含住了他的耳垂,分叉的舌尖缠住软肉细细吮吸,弄得怀中人发出轻轻的喘息,而后一路舔吻向下,埋在他颈窝里啃咬他的锁骨。
蒸腾的热气浮上祁君阳的脸颊。他敏感地扭了扭身子,对方胯间涨大的阳具被这一下弹在了他屁股上,灼热的温度烫得他动作一顿,他不敢再乱动了。
如玉般莹润的手从腰间移到胸口,沈隽珵扯开祁君阳的衣襟探入,五指覆住他的胸乳色情抓揉,指缝夹住立起的奶尖缓慢厮磨,一个个鲜红的指印瞬间印在了蜜色的奶肉上。
“嗯!师尊轻些......”
胀痛混合着轻微的快感自胸脯升起,他夹紧肉实的大腿靠在沈隽珵的怀里,亵裤被褪了一半,浑圆的肉臀压在绣有合欢花的绸缎上,被一只手聚拢握住大力揉捏,同时一根狰狞紫黑分布着肉红倒刺的鸡巴从沈隽珵胯部顶出,卡在祁君阳紧闭的臀缝中缓缓厮磨,时不时碾过被情欲刺激得不断翕张的褐红屁眼,性事的迷幻笼罩在两人间。
大概过了半个多时辰,祁君阳被蹭得满屁股腺液,股间那根粗硬的鸡巴还是没有泄精的迹象,而他的臀部已经开始刺痛了,配合着倒刺的划过,每一下都像是在他肉上划一刀,疼得钻心。
又忍了半刻,祁君阳实在是受不住了,接近一米九的男人眼眶泛红地转过去与那位依旧带着点漫不经心仅是雪腮微红的美人求饶。
看着对方近在咫尺的淡色薄唇,祁君阳不确定自己的擅作主张的接触会不会引得对方厌恶,但身下泛着血丝的臀部已经由不得他犹豫了,双眼一闭便亲上了沈隽珵的嘴,想讨好却仍旧不敢伸舌头。
“呵呵......”
瞧着乖徒儿小心翼翼地讨好自己,沈隽珵轻笑一声,上挑的眼尾尽显艳丽,按住祁君阳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唔嗯......”
柔软的舌头被分叉的扁平蛇信缠绕吮吸,祁君阳喉结滚动地吞咽着对方渡过来的口水,嘴角溢出一绺晶亮的涎液。
分开,两人唇间连着一条透明的银丝,被沈隽珵用手指勾断。
祁君阳衣衫凌乱地躺在沈隽珵怀里平复喘息,蜜色的皮肉覆着一层晶莹剔透的薄汗,任由一双雪白的玉手在上边上下其手,抚过每一处私密的柔软。
待每一寸蜜肉都被狎弄殆尽,沈隽珵眉间染上几分云雨过后的慵懒,似高贵优雅的波斯猫尝过猫薄荷般松弛,修长的手指游移到祁君阳手边与他十指相扣,垂首抵在他额头上道:
“明天试试其他的好不好。”
祁君阳脸色潮红,不敢有异议,顺着他道:“好。”
沈隽珵爱怜地亲了亲他的嘴角,浓情蜜意中,忽地想起了自家宝贝似乎断了一把剑,便道:“三日后结课去玉宫找我,为师带你去剑冢挑把好剑。”
“什......”
“剑、剑冢......?”
骤然天降的巨大馅饼儿砸得祁君阳晕头转向,他咬字不清地确认问:“是......传说中,万剑之窟的那个剑冢吗?”
沈隽珵被他这副没见识的模样逗笑,道:“是的,就是那个剑冢。”
“我、我......”
巨大的狂喜笼罩了祁君阳,他手足无措。
要知道,剑冢可是自太虚第一把剑陨落起就存在了。从古至今,无论是上古时期被毁的神剑,还是现在他之前那把折于石鸿延之手的长剑,它们陨落之后都会回归剑冢这是埋葬它们的地方,也是让它们获得新生的地方。
是的,没错,无论剑本身损坏成什么样了,它在剑冢的温养下终会完好无损,如破镜重圆,变回原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