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处境也极其危险,不断狼狈地在躲避落下的石块,背部被刮出了一大片鲜血。在又一块巨大的石板落下来要砸到他头上时,一道散发着浓重血腥的空间裂缝倏地将他吞入。

短暂的黑暗过后,满目的血色随之而来。

他从遗址处脱离,被裂缝送到了一个空旷的空间里,地上是浓稠流动的鲜血,踩在脚下却毫无波动,仿佛隔了一层阻碍般。他往前方缓缓望去,朵朵随风摇晃的彼岸花逐渐出现,一直到惨白的骨头处开得极其艳丽。

瘆人的白骨一层层往上堆,在顶端形成了一个王座。已然变为魔尊的檀意赫然坐在上面,如墨般的乌黑长发披肩,似鲜血织成的丝质暗红长袍松垮地挂在他身上,胸襟大开露出白皙紧实的胸膛,冷白修长的两腿交叠,撑在扶手一侧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下方如蝼蚁般的人。

明明没有放出威压,祁君阳却还是被他独属于顶级上位者的气息所震慑,退意爬上背脊,他忍着膝盖酸软想要下跪的冲动挺直腰背,克服惧意颤声道:“你想干嘛?”

檀意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般挑了挑眉,并没有回答他,随后瞬息消失在了王座上,落在距祁君阳的不远处从容不迫地朝他慢慢走来。

数朵血莲自他踩过的地方凭空绽放,檀意慢悠悠地踩过与鲜血一样红的彼岸花,微粘稠的汁液从他脚下流出,似出血般染红了整个足尖。

就在祁君阳还在猜测厄运什么时候降临时,还在几米之外的檀意突然凭空出现在了他身前,面对面的距离不过分毫。

“!......”

祁君阳瞬间想后退,却被恐惧钉在了原地,仅徒劳地张了张嘴,指尖不住颤抖。

“我想做什么你不是心知肚明吗?”

用直白下流的眼光扫视一遍祁君阳的身体,檀意凑到他颈窝处轻吸了一口气,一股明显透着灼热气息的暗香从祁君阳身上传来,闻起来与它主人一样无知幼稚。轻易把祁君阳推倒在地,他虚坐在祁君阳小腹上,顺滑的丝绸从他腿上滑下,露出胯间赤红可怖的粗硕性器,隔着一层布料顶着祁君阳的肚子,浸湿的地方暗了一块。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祁君阳脸上,檀意贴得极近地撑在他上方,张开的朱唇中能清晰地看到藏在深处尖锐的犬齿,舌尖艳红,声音低沉又稍带妖异的诡谲,盯着他的双眼缓缓道:“我最讨厌的就是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指染了。要不想被我奸烂你的逼就乖乖放松身体,洗干净那没脑子火龙在你身上留下的味道。”

“不...不要唔!”

明显底气不足的拒绝被吞入腹中,檀意掐着他的脸颊用力吻了下去,锐利的犬齿抵在柔软的唇上厮磨,舌头不断大力翻搅着他的口腔,两人紧紧交缠的唇齿间时不时显露出一点肉欲的艳红,大团大团黏腻的银丝从中流下来,顺着嘴角缓缓淌在了祁君阳不断滚动的喉结上,随着动作隐入衣领。

感官最清晰的口腔被这样粗鲁地深吻,祁君阳被尾椎骨升上的酥麻弄得腰部发软,无力瘫软在地上任人亵玩。

身上的衣物在接吻的过程中被褪了一半,他赤裸着上半身奶尖立起,裤子裆部破了个大洞,仅淫乱地露出阴埠与微勃的鸡巴那一块,被檀意用膝盖顶住时轻时重地按压,分离时拉出一道透明的水丝。

眼见着祁君阳的面色越来越青紫,他及时松开祁君阳的唇,挂满唾液的红舌从他口中退了出来。

在对方喘过气想要出声前,他用禁言术封住了对方未出口的话,漫不经心又带点不耐地警告道:“看清楚点,在你面前的不再是那个克制隐忍的傻和尚了。出言不逊之前先想一下,看看自己有没有承受本尊怒火的那个本事。”

他凑近舔了舔祁君阳温热的眼球,对方惶惶不安的神情成功取悦到了他,缓了缓他冰冷的神色,“听话点,别惹我生气,生气了的话我真的会把你操死在这的。”

听着他不似作伪的认真语气,祁君阳瞳孔缩了缩,还在挣扎的手脚倏地僵硬停了下来。

“唔!......”

双乳被人握在手心大力揉捏,他神色害怕又屈辱地抓紧了堆在血水上的衣物,几根粗长的骨尾从檀意身后探出在他乳孔上轻轻戳刺,裤子完全被从中撑开破烂地挂在了腿上,暴露出早就被蹭得汁水淋漓的私处。

一只手从他胸上挪到了他腿间,冰凉的指尖覆上紧闭的鲍肉快速揉弄,把逼缝揉开了后又抵着嫩肉用粗硬的指节上下摩擦,两指毫不留情地去对着上边已然探出头的小肉粒一掐!

“啊!!!”

电击般的快然骤然袭来,祁君阳双腿不可自控地一夹,逼口收缩几下忽地吐出一大团透明的粘液,尽数被檀意接在了掌心里。

他毫无廉耻地将这团阴精舔入口中,像个胜者般对着面色潮红的祁君阳露出一边的犬齿咧嘴笑道:“我早就想对你这么做了,在被你用来解毒的时候就想用手指把你奸到喷潮。”

此情此景,无力还手的绝望感再次包围了他,祁君阳眼角微湿地偏了偏头。

明明只是想回家,为什么会走到这种地步呢?

是天意所为,还是一开始就走错了路?若是他没有喝下那杯被下了药的茶,是不是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原来因为搭救裴清羽和维护自己消散了些对上官踏雪的恨意又卷土重来,他忍受着下体传来的高潮余韵,轻喘着尽量平稳地对檀意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喜欢女人,你这样只会让我感到反胃,但要是能变成上官踏雪那样的女人,我倒是还能勉强硬一硬。”

听完这话,檀意面上的笑意一僵,赤红的瞳仁很快暗沉下来。他面无表情地抚上祁君阳的脸颊,手捏住他的下巴地轻轻一扭,清脆的骨擦声响起,祁君阳在突如其来的剧痛中瞬间淌下眼泪。

他的下巴被卸掉了。

无比惊惶地瞪着眼前尽力压抑着怒气的男人,他在碾压般的强大实力威慑面前甚至难以扯出别的表情,只呆愣愣地看着他,红舌从口中滑出,被喉结滚动了一下的檀意含进嘴里,勾着舌尖细细吮吸。

无力兜住的口水从嘴角流下,他张着无法闭合的嘴巴看着自己的腿被拉开架在对方肩膀上,腰臀悬空,一根粗长如儿臂的狰狞鸡巴在自己面前抵住了自己肉红的逼口,带着破釜沉舟般的力度破开穴肉狠狠一插到底!

“呃、呃!”

爆炸般的快感自下身炸开,祁君阳翻着白眼被已经成为魔尊的檀意握着两条腿狂干,原来还是肉红色的肉屄此时变得充血通红,细密的白沫因为过快的肏弄出现在被撑得几乎失去了弹性的逼口旁,过大的尺寸把祁君阳顶得干呕,臀尖被紧实的小腹撞得泛红,他在对方冷白的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出血的抓痕,肚子被鸡巴不断顶起,过密的性快感让他几近崩溃,只能无力地抱着檀意的脖子喘不上气地一直啜泣。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在无人的寂静空间领域中远远回荡着,祁君阳像是被强制泡在了甜蜜的快感中般快要窒息,敏感点被高频率碾过,身体一直在不可控地痉挛。

又一次自快节奏的抽插中攀上了高潮,祁君阳被堵住嘴无法发出呻吟,却在快感的冲刷下察觉到一个坚硬的东西抵上了他的菊穴,尖端刺入柔软的内里浅浅戳弄,越进越深,带出奇异的饱胀感。

他睁开睫毛上挂满泪珠的眼睛,看见一条骨骼凹凸不平的骨尾正伸直了缓缓没入覆盖着一层淫液的股间,深处细小的屁眼被它逐渐撑大,肛周紧绷发白,却又努力地收缩放松方便异物的进入。随着骨尾进入得越深越多,他后穴的饱胀感就越明显,连雌穴强烈的快感也掩饰不了。

身体被檀意狂风骤雨般的撞击顶得前后晃动,他想伸手去够那根插在屁眼里的骨尾,却在好不容易快摸到的时候被它一个下沉插入了一大截,粗硬的骨头骤然碾过前列腺,巨量的快感直接让肉屄剧烈抽搐几下,咬紧了还插在它里面的肉棒猛地喷潮了。

“唔嗯!!!!”

他完完全全地软在了地上,像一滩被人搅弄过无数次的春水般任人玩弄,两道粗眉呈八字下耷拉着,眼神涣散,脸上是被人肏傻了的呆滞,与其凶邪的外貌形成鲜明的对比。

与其他魔族一样,骨尾是和身体通感的。两口肉穴同时紧吸的快感让檀意舒爽极了,目含春情脸颊泛红,似一朵正在徐徐绽放的血红罂粟花,满含毒素却艳丽到无法让人抗拒。

其他几根骨尾也从他尾椎处探出绕在了祁君阳胸上与大腿上,细小锐利的尖端分别戳进了奶孔和马眼,不深不浅地抽插着,细密绵长的快感让奶尖涨得通红,射了好几次的阴茎也直硬硬地挺着,被一节节充满缝隙的骨尾缠绕挤压。

祁君阳已经彻骨的快感泡傻了,如菟丝花般攀附在檀意身上索取快意,下巴被接回去也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只会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地发出小猫叫春般的哼唧,乖巧地说着“好爽”、“好舒服”之类的淫词浪语。

前后两张穴都被鸡巴和骨尾肏得颜色嫣红,檀意满身香汗全心全意地享受着自己等候多时的珍馐,一根骨尾却在拂开祁君阳衣物碎片的时候不小心扯到了一个纹着花纹的青绿玉佩,摔碎在了地上。

在它碎在血水屏障之上的那一刹那,一个白色阵法倏地出现在祁君阳身下,不过瞬息便带着他消失在了原地。

只留下满地破烂的湿濡布条。

看着身下还挂着透明淫水的硬挺鸡巴,檀意后槽牙咬得死紧,侧脸处的肌肉紧绷又松下,怒极反笑,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