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到嘴边小抿一口,惊人的醇厚灵气瞬间涌入了他的身体。本来与沈隽珵双修得来的灵气就已经极为纯净了,可在它们涌入后,那些灵气竟然还能被净化,变得更为纯粹了。

身心都被洗涤干净,祁君阳暗叹这麒麟露的厉害,面上却什么也不显,漫不经心地把瓦罐重新封好放在桌上,道:“尝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嘛,我还以为能多好喝呢。”

面对对方对自己九死一生得来的珍宝不以为然,穗玉只是沉默,低垂着眉眼像条没有主人命令就不能乱动的狗般直直杵在那,俊美的面容看不出半点不满。

居高临下地看着青年因垂眸而显得格外浓密纤长的睫毛,祁君阳不由得又想到了刚穿到万钧门时被他真容惊艳到的那一幕,于是对他勾了勾指头:“跪下,过来抬起头让我看看你的脸。”

穗玉没有丝毫犹豫地就跪下了,眼中带着任人捏扁搓圆的温驯两手着地爬了过去。

他跪坐在祁君阳塌下,被对方用一根手指轻蔑地抬起了下巴。

“早就想说你这张脸是生得极好了,难怪风华楼里的嫖客会觊觎你,换我也得垂涎三尺。”他张开两腿,把被腺液浸湿的胯部展示给他看,带有性暗示的意味道:“作为罪魁祸首的你不该表示点什么吗?”

听出这句话的弦外之音,穗玉睫毛一颤,似秋水般清透的凤眸抬起看了他一眼,抿着被冰雪冻得极淡的薄唇埋向了他的胯间。

“对,就是这样......”祁君阳仰头轻喘着地夹住了他的脑袋,阴茎被温热口腔包围缩紧的快感侵袭了全身,他衣衫凌乱地躺在美人塌上扭动,饱满的臀部被穗玉牢牢握在手中不能挪动,透明的液体流得大腿透亮一片。

仿若无数张柔嫩的小嘴吸住了自己的下身,祁君阳舒爽地挺动着自己的腰部,更深处不断收缩的小口一下一下按摩着他的龟头,灭顶的爽感自他头皮炸开。因为很少使用的缘故,他的阴茎敏感得不可思议,仅仅是在穗玉口中抽插了几分钟就有了酸涩的射精感,他拼命忍着这种感觉想再多坚持一会儿,却在看到穗玉眼尾微红地忍受着他毫无顾忌横冲直撞的那一刻射了出来。

“嗯!”他浑身酥麻地软倒在榻上,高潮的余韵一波接一波,抽走了他身上所有力气。

吐出嘴里疲软的鸡巴,穗玉无视精液苦涩的味道把它们咽了下去,在祁君阳没有命令的情况下又舔上了下方那口早已湿濡不已的肥穴,被鸡巴顶红的舌尖挑出缩在里面的小肉珠重重吮吸。

“啊!不要舔!!!”爆炸的快感从那处传来,祁君阳被掰开大腿贴着阴埠重重舔批,肉穴的每一寸褶皱都被舌头舔开细细品尝,肥软的大阴唇上满是牙齿叼磨过后留下的深红齿印,底下嫩红的肉洞像是泉眼般涓涓淌着淫水。

照顾好外头的骚肉,穗玉嘴唇下滑,高挺的鼻尖顶住被吸咬得探出头来的阴蒂,舌尖插入了不断一翕一张的嫩穴中。

“呃......!”空虚的通道被倏地填满,祁君阳短促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腰身颤抖着接受身下人的奸淫。

柔软灵活的舌头在阴道里肆意戳刺舔弄,敏感的地方被大力舔过,原本嫩红的肉穴被搅得深红软烂,在舌头不断的抽插下涌出阵阵水液。祁君阳被那灵活到残忍的舌头折磨到身体一挺一挺的,爽到连脚趾都全部蜷缩,只有嫣红的胯部被两只大掌扣着不让逃走,像享用祭品般噗嗤噗嗤地舔弄抽插着。

一丝难忍的酸涩感从小腹升起。经历过太多次高潮被奸透了的祁君阳对这种感觉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当即就要扭动着腰臀想躲开他的奸玩,却在对方铁一般牢固的桎梏下丝毫动弹不得,在层层快感与酸涩感糅杂的舌奸下骤然攀上了高潮

“要去了!小腹好酸,我不行了......!咿!!!”

大股大股透明的水液从尿孔处喷洒而出,祁君阳瞳仁上翻舌尖微吐地抖着腿喷潮了。

穗玉被喷出的清液洒了满脸,但他浑不在意,而是堵住了尿孔轻轻吮吸,把涌出的潮液尽数吞进了肚子里。

“咕嘟咕嘟......”吞咽完后,他不舍地舔了舔还在微微抽搐的尿孔,又接着把祁君阳一片狼藉的私处事无巨细地慢慢舔净,除了红上许多外与被奸淫之前别无二致。

休息了许久的祁君阳这时也回过神来了,怒火中烧地强撑起还酥软一片的身体狠狠给了他一拳!

“咚!”

青年银月般美丽的脸被打偏到一边,乌黑的青丝散落在锁骨上,白皙的脸颊缓缓浮现出一个红印。

只见祁君阳凶狠着一张满含春色的脸狠狠瞪着他,拢起滑到肩膀的衣服道:“我准你做这件事了吗!”

轻抚着脸颊缓缓转过头来,穗玉嘴角流下一道血迹,如诱人下水的至美鲛人般低低道:“可是你很喜欢不是吗。”

看着这张能杀死人的漂亮面孔,祁君阳哑口无言。

第060章 | 迷雾

【作家想說的話:】

最近在三次有点事,所以十一月五号之前我的更新可能都会比较不稳定,我尽量每天都腾出两个小时来码文

君阳这算是彻底练成了,还想着杀人越货,不过也只会在杀穗玉和回家这两件事上比较偏激,其他时候还是正常的(接受不了的可以退了,主角后期就是这么冷酷无情,可以为了自身安全和回家不择手段)

下次更新隔壁的疯批,国庆在微博投票投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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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看着祁君阳身边的人又换了一波,从一开始的佛子到杜微吟再到九霄宗的连山道人也就是林樾的父亲,徐天泽不禁对他的兴趣更大了,对穗玉调笑般道:“难怪他要杀你你都不介意,牵连如此之广泛,连我都对他有点兴趣了。”

“你要知道有些话不是想说就能说的。”穗玉阴沉回道。

“哈哈哈哈!开个玩笑而已,朋友妻不可欺这种道理我还是懂的,你莫要当真。”

见一直半死不活的裴清羽醒了,穗玉没再和他插科打诨,夹住一片落下来的树叶指尖一动,那碧绿的薄片便飞镖般朝裴清羽割过去,在清隽的脸上划出了一道细痕。

微微的刺痛自脸颊传来,接着是液体淌下的温热感。才醒来不久的裴清羽愣住了,呆呆地摸着血痕看向面色不善的穗玉,手下意识抓住了身旁祁君阳的手臂,却被他挣脱了。

他无情地俯视着身上血迹斑斑的裴清羽,道:“救了你两次,我们之间的人情算是彻底还完了,从此互不相识,当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吧。”

说完跟着连山道人走开了。

怔怔地看着空无一物的掌心,裴清羽垂眸,站起身来一声不吭地跟在了他们后面。

目睹了祁君阳对裴清羽的冷淡与抗拒,穗玉想杀他的念头忽地又没那么强烈了,只等找个合适的时间再除掉他。

通透二人心思的连山道人抚了抚花白的胡子,像是从他们炽热而莽撞的情感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喟叹道:“你可比你爹年轻的时候厉害多了,别看他现在一副严肃样子,其实年轻时对感情怯懦得很,明明和你娘两情相悦,发现有别的追求者就轻易放弃了,吃醋了又找我来借酒消愁,最后还是你娘捅破的窗户纸。”

“师伯您误会了,他们只是......”祁君阳一时有些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生硬地转移了话题:“林樾他们现在如何?可还安全吗?”

“哈哈,别担心,我与他尚有传讯,他在另一处地方,与佛门及九霄宗的人往更深处探路。有佛子和九霄宗宗主在,他不会有事的。”看出他的回避,连山道人也不在意,由着他把这个话题揭了过去,聊起了林樾那边的情况。

整个队伍已经走了一天一夜了,沿途的活物越来越少,看不出方向的树林越来越多,他们遇到了一处沼泽,按照祁君阳指的方向继续前进。

无数只蓄势待发地巨鳄漂浮在污黑一片的沼泽上,两只散发着幽幽绿光的眼睛一动也不动地目送着他们,等待着一有修士靠近边缘就张开血盆大口,把他们拖入沼泽饥饿分食。

祁君阳对这个地方有印象。

原著中,檀意所在的那一队也经过了这里。沼泽的尽头是一个分岔口,有两条路,一条是通往正确的路,一条是通往死亡的路。虽然两条路的终点都相同,但右边的路却有一片匍匐着吸血藤的迷雾遮掩,能让人瞬间陷入幻境,看到他们心中最渴望的景象,除非受到剧烈的疼痛,不然绝不可能识破。而遍地匍匐的吸血藤更是为它提供了条件,吸血时分泌的淡绿色汁液可以麻痹人类的神经,从而让他们感受不到痛楚,就这样带着幸福安详的笑容毫无知觉地被吸成一具干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