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祁君阳松了口气。

“唔,看来你也变了许多啊。”她没头没脑地冒出这一句话。

祁君阳刚想追问,就见她朝自己使了个眼色,往前边走去。他偏头一看,连山道人过来了。

看向他手中扶着的裴清羽,连山道人在祁君阳询问的目光下牵起了他一只手,三指压在他手腕内侧而沾不上半滴鲜血,看得出来功力之深厚。

大致摸清了裴清羽的伤情,他从袖口拿出了一个青瓷瓶,递给祁君阳:“这是上品回元散,可能是之前吃了什么丹药的缘故,此子伤势并不重,只是看着可怖而已,服下这药不出半刻便能恢复意识。”

依言,祁君阳掰开裴清羽的下巴把回春散尽数倒了进去。

“多谢师伯。”他谢道。

“无碍,举手之劳。”他轻轻抚着长长的白髯,又问:“那生骨混元丹送出去否?”

“已经送出去了。”以防意外,他在去三号场地和谢逐南赴战时便让季如丹快马加鞭地提前回去了,不出意外的话,那丹药应该已送到。

“那便好。”

之后他们又聊了些有关灵道长老病情的话题,在阵阵不小不大的交谈声中,裴清羽缓缓睁开了双眼。

第059章 | 穗玉番外-食色性也(阴湿女鬼攻化身隐忍忠犬,口交舔批到喷潮)

【作家想說的話:】

祁君阳:好吧你长得漂亮你有理(闭上嘴)

经过这一次君阳就算原谅穗玉了,毕竟这时候桑麻也被师尊复活了,所以算是一笔勾销了吧。

师尊真的好好呜呜呜,好吃这种人设,可惜他在下一个篇章才登场,其实九州问鼎里出现过,不过篇幅很少,所以基本没人注意到叭~

有人能猜到月沉素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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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一切都尘埃落定之后,祁君阳最喜欢去的地方便是终雪山上的小梅屋了。

虽然极冷,但屋旁的寒梅清香扑鼻,傲雪而立,是白茫茫一片厚雪中的一点红,每当金轮从雪山远处的白线缓缓升起时,其枝上的红梅便镀上了一层清浅的金光,随着凛冽的风雪肆意摇晃,绽放热烈的坚韧之美。

他最爱的便是这副景象了,因此常常留宿于此,次数之频繁叫其他四人都很是不平,但碍于沈隽珵深不可测的恐怖实力,他们也就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里咽。

懒懒躺在披着雪白狐裘的银发美人身上,祁君阳放下读了一半的书,眯着眼睛任他替自己掖了掖身上的丝绒厚毯,道:“师尊,现在是几时了?”

“已是巳时。”沈隽珵金色的眼眸看向他,白皙纤长的手指依旧举着本破旧的古籍,“如何,你改变主意了?”

“徒儿不敢。”祁君阳乖顺地环住了他修长优美的脖子,主动向他献上了自己的唇,“有师尊在,我怎会想除师尊以外的人呢?”

轻而易举地捕获他探出的舌尖,沈隽珵垂下长长的睫毛,抬起他的下巴加深了这个吻。

上鄂的敏感点被不断舔弄,舌根被缠住大力吮吸,祁君阳软倒在他怀里承受着这个强势的深吻,眼尾发红,口腔中的每一个地方都被重重舔过,舒爽的快感自舌尖涌出,他很快就缺氧地抓紧了男人的衣襟,喉结上下移动,被动地吞下对方渡过来的口水,嘴角流下晶莹的涎液。

“唔、哈啊!......哈啊......”猩红的蛇信从嘴里退出,祁君阳气喘吁吁地靠在他肩上呼吸,身上的衣物被褪了大半,一只手从他腿间探入,冰凉的指腹摩挲着那处湿滑的肉缝。

“湿了?”沈隽珵淡淡发问,手指却已经捅入了那处肉洞中,不深不浅地抽插着。

“嗯......师尊,现在不行......”他并拢双腿,讨好地往男人如玉般温润细腻的脸上亲了几口,道:“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你先带月沉去玩一会儿吧,我们晚上再叙。”

“为了他?”沈隽珵看向了窗外那人,语气随意听不出情绪。

“不是!......您也知道,他在门口站了三月有余了,这架势定是见不到我就誓不离开,且每次与您温存我都能感受到他的存在,让我非常不自在。这样一直耗下去也不是办法,我想着不如早点和他说开,好让他知难而退......”见他依然眉梢微挑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祁君阳解释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无疾而终。他有些无措地捏着沈隽珵的衣角,脸颊缓缓被羞耻染红,一阵沉默过后,他嘴唇微张,像是从嗓子眼挤出来一般,撒娇似的轻轻唤了自己的师尊一声:“夫君......”

“呵呵......”一直好整以暇撑头等待他的沈隽珵轻轻笑了,面容如盛开的牡丹花般雍容华贵又极富贵气,叫人不由自主生出一股敬畏而不可高攀的情绪,可远观而不可亵渎焉。

他掐住祁君阳的下巴再次堵住了他的唇,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声后,怀中人的嘴唇已变得红肿不堪。他用拇指抚过那红得娇艳欲滴的唇瓣,暗哑的声线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与无奈:“惯爱撒娇的小赖皮,要是你平日也这么乖就好了。”

知道了这是答应他的意思,祁君阳心中一喜,开心地蹭了蹭他的脸,“多谢师尊!”

“仅此一次,下次可就没那么容易蒙混过关了。”沈隽珵任他在自己身上乱动,等他消停之后把他单独放在了榻上,自己在小蛇童的服侍下穿好了鞋,抱着一只长着九条雪白狐尾的狐狸从门口走出去了。

察觉到有人出来,在门外被冻得手脚青紫的穗玉立马看了过去,发现来人不是祁君阳又一声不吭地转回了头。

沈隽珵摸着手上白狐油亮光滑的皮毛从他身边翩然经过,只轻轻朝他扫一眼就踏着白雪皑皑慢慢离开了。

待那道身影凭空消散在空中,穗玉身上那道笼罩在他头顶的可怖灵压才完全消失。

他撇开在额上凝结成冰的细密汗珠,把深陷雪地的双脚抬出来放在别的地方,垂下落满白雪的眼睫在门外继续等待。

“你进来吧。”门内传来祁君阳的声音。

闻言,穗玉死寂的双眸渐渐出现了些光彩,抱着怀中被保护得格外珍重的密封瓦罐三个月以来第一次踏入了屋中。

与屋外的彻骨寒冷截然不同的温暖恍然如世地包围了他的身体。[Q?更新群60?玖叭??|89

他感受着这融融的暖意,手上长了冻疮的创口传来一丝刺痒,这是他九十五天以来除了冰冷与疼痛之外生出的第一种感觉。

心心念念的人正躺在自己面前盖着毛毯看书,他无数次预想过与他相见诉衷肠的场景,但真当这一天来临时,他却什么也说不出口了,徒留一腔思念与爱恋充斥着他的心脏。

瞧见青年脖子上多出了一道足以丧命蔓延到衣领里的狰狞疤痕,祁君阳坐直了身体,放下书籍到一旁的桌上,道:“我要的麒麟露找到了没?”

麒麟露,物如其名,由上古神兽麒麟角尖一千年落下一滴的灵泉之水而成,清甜回甘,传闻饮后能延长两千年的寿命,修仙者饮后能洗髓净体,凡人饮后能徒生灵根。麒麟角藏于苍玄秘境的万兽窟处,由万千头凶猛至极的灵兽看守,离其最近的地方甚至有一只三头恶犬,修为高达渡劫期,远不是常人能窥觑的。

但穗玉拿到了。

他把怀里的瓦罐小心翼翼地递给祁君阳,用那双不再充满阴冷压抑的眼睛期待地看着他,许久未曾说话的嗓音粗粝沙哑:“送给你。”

接过他递来的瓦罐,祁君阳掀开上面的红布,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只是稍稍闻一下就让他觉得心旷神怡,灵力大涨,隐隐有突破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