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评论区一个宝子说的一样,穗玉真的好女鬼攻啊,湿冷湿冷的,有种下一秒就要发癫的感觉......但他被心上人疯狂踩雷也会哭啦,虽然是边掐人脖子边哭,而且还哭得很恐怖,让祁君阳的心一下哇凉哇凉的,但好歹不是心肠冷硬的攻啦,起码差点死在老婆手下也没做什么发疯的事~

本章小裴茶言茶语名句之二:“尊老爱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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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唔唔......!”

快要被看见的那一瞬间,祁君阳被扯了下去。面对穗玉忽然袭来的吻,他扭头,错开了对方凑近的薄唇。

“怎么,还想让人看你的逼吗?”穗玉转过他的脑袋,阴鸷地威胁道。

重回被褪掉衣服的地方,祁君阳在他视觉盲区悄然把手探进成堆的衣物,摸到了被他脱下的乾坤袋和储物戒。

一把匕首出现他手上。

像有了依靠似的,祁君阳不再气急败坏,而是冷笑着呛回去:“要我说与出身最相配的人全天下就数你了。不愧是从小在妓院长大的人,有娘生没娘养,把妓院腌臜的下流学了个遍,你也只会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欺辱人了吧!”

要说穗玉最不愿被人提起的死穴,非幼年身处妓院被人打压的那段时光莫属,早已尘封的出身次之。而祁君阳这一段话一下戳中了他所有死穴,如果是别人,早就血溅三尺了。

但祁君阳是那个几次给予他伤疤又治愈的人。

身下之人的面孔仿佛又变回了那个让他恨之入骨的男人的脸。穗玉停在那一动不动,呼吸却逐渐深起来,眼尾和鼻尖隐隐泛红,眸中似有水光流转。

“哈!”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被成功激怒了,祁君阳藏在衣物下的手伺机而动,带着扳回一局的快意道:“被我说中了吧,小杂种!”

说着,握着匕首的手骤然抬高,他把全身的灵力都集中在这一击,毫不留余力,到达最高点后猛地捅向穗玉的胸口!

“噗嗤!”

反射出雪白亮光的匕首赫然穿过一只手掌,刀刃刺进胸膛,血迹呈一点在衣物上缓缓晕开。

“什......?!”祁君阳震惊地看着他被匕首整个穿过的手掌,大片大片的刺目血迹让他有些语无伦次。

像是感觉不到痛觉般毫无波澜地半跪在那,穗玉垂首,滑落的发丝遮住了他的神情。他缓缓捏住手心的匕首,皮肤被刀锋割破流出血液,干涩哽咽的嗓子艰难地挤出两个字来。

“闭嘴。”

祁君阳恐惧地看着他抬起的布满泪痕的脸,血红的双眼好似攥住了他的心脏,让他浑身僵硬吸不过气来,只能眼睁睁地自己的脖子被掐住,空气逐渐稀少。

“闭嘴!”穗玉倾身压在他身上,双目赤红,掐着他的手青筋暴起,隐忍的话语变成了神经质的重复,念得越来越大声:

“闭嘴闭嘴闭嘴闭嘴!!!......”

脖子上的手愈发收紧,祁君阳双眼微翻,脸涨得通红地吸着气,躺在地上的脚剧烈挣扎起来,缺氧到耳鸣。

“嗬......来人......救救...我......!”气管几乎要被压破,祁君阳吐着红舌气若游丝地求救,嘴角有大把唾液溢出,濒死的痛苦折磨着他的心神。他竭力扒拉着对方固若铁钳的手臂,上翻的眼睛猝不及防对上了对方黑得瘆人的眼珠。

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惧怕爬上了他的背脊。

“呃啊啊啊啊......”埋在穴里的鸡巴突然抽插了起来,爆炸般的快感在祁君阳脑中炸开。他张开嘴想尖叫,口中却只能吐出无意义的音节,脸涨成了猪肝色,狼狈地张着腿任铁杵似的阳物肆意奸淫。

“呃......慢......呃咕......”他口齿不清地求饶着,极度缺氧的脑袋已经思考不能。意识在涣散,随着身下快感越堆越多,他离死亡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眼前不住地发黑,视野变得朦胧,祁君阳扭动的幅度逐渐变小,耳边咕叽咕叽的粘稠水声也变得飘渺起来。他承受穗玉着愈发猛烈的撞击,交媾带来的快感让小腹都麻木得泛起了丝丝酸意,已然没有反应的躯体回光返照似的突然剧烈抽搐几下,逼口绞得死紧,就这么咬着挂满透明银丝的鸡巴喷了出来。同时,穗玉猛地松开了双手,胯下的撞击倏地加快,因兴奋而缩得极小的瞳孔死死盯着祁君阳的脸,不愿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嗬!咳、咳咳!......哈啊,不、不要...又要来了”

“啊啊啊啊!!!!!”

被顶弄子宫的快感和从濒死边缘被拖回去的舒适感几乎要把祁君阳逼疯,在双重快感的刺激下,他刚高潮过的肉屄又痉挛起来,紧绞着向外喷出了一道又一道清亮的水柱。

“唔!”鸡巴被嫩肉高频率按摩着,穗玉双颊绯红,最后再抽插了几百下,顶着他的子宫射了进去

“噫!”祁君阳抬高腰臀,身体弯到极致,双腿颤抖着又攀上了高潮。

“哈啊...哈啊......”

细密纤长的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泪珠,穗玉白皙的脸颊绯红一片,托着他的臀部啵地一声拔出了鸡巴。

看着他两腿间争先恐后溢出来花白的浓精,穗玉嘴唇微抿,心中怒火熄灭稍许,脑子冷静也下来。他知晓自己这是中了祁君阳的激将法,看眼一旁被他拔出来扔在地上、血红与雪白形成鲜明对比的匕首,他俯身在祁君阳耳边道:

“你这辈子都别想甩开我。”

说罢,他用袖子随便擦了擦破了一个骇然大洞的手掌,便系上腰带便与平常无恙般出去了。

见他出现在门口,在离房间远远的一根柱子上靠着的狼族青年闭着的耳朵立了起来,见状道,“你的手不包扎一下吗?”

“不用管它,走吧。”穗玉浑不在意,利索地下了楼。

看到他脖子后方露出的抓痕,青年本就不自在的表情又深了点,面色微红地快步跟了上去。

独留快被操傻了的祁君阳在房间里,通体赤裸地躺在地板上,用了将近一刻钟才尽数缓过来。他感受着腿心几乎被干得合不拢的逼,忍着痛合上了双腿,颤手穿上了衣服。

看着地上一片狼藉的体液,祁君阳撑在桌上的手慢慢握紧,鲜血顺着掌心纹路流下。

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的!

又经过五天的厮杀,参加九州问鼎的人数已经从三万多减到了一百,标志着积分制的开始。因为是整个比赛中最精彩的一部分,天生好战的烛龙族少主也会在今天登场。

这人在九州问鼎第一天的时候就来过一次,因嫌弃打斗过于无趣就回去了,等到积分制才来就是为了找陪他打架的好苗子。

烛龙一族天生好战,每个族人都是不折不扣的战斗狂热分子,但又因自身实力强大而常常找不到势均力敌的对手,所以才会在各界广撒网,寻找与之一战的对手。

夏灼扬来九州问鼎的目的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