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1章 | 破灭

【作家想說的話:】

没想到吧?师尊早就打开过天门了,君阳这下算是被白嫖了,就像苦读十二年发现高考没报名,那一瞬间真的心如死灰啊。

咳咳,在这说一下,就是,别看小说里飞孩子那么轻松,其实生育带来的痛苦特别多(包括但不仅限于子宫脱垂,糖尿病,心脏病,产后抑郁等),涨奶也特别特别痛苦,我这都是为了爽而重度美化过的,而且冠姓权还归男方这一点我是真不懂,所以要慎重啊,我个人是不准备生育的,可能连婚都不结,小说带来的潜移默化还是挺严重的,所以特意在这里说一下,祝姐妹们身体健康,天天开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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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恢复意识时,那夜的记忆如潮水涌来,祁君阳第一件事就是去摸自己的肚子,发现那处早已恢复如初,再往下些,腿心的穴也不痛了,一切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好似前些日子他肚子里揣了蛋的经历根本不存在般,只是大梦一场。

但看到面含担忧走过来的沈隽珵,祁君阳知道,这并不是梦。

在他的服侍下洗漱完,祁君阳张嘴咽下了他放在自己嘴边的辟谷丹,对从他肚子里出来的孩子只字不提。

体谅他刚生育完状态不好,沈隽珵也没在意他与先前相对冷漠的态度,主动问道:“要去看看孩子吗?”

想了想,祁君阳也知道到自己此时的情绪不对劲,表面功夫还是要做一下的,便轻轻“嗯”了一声,表示要去。

通过空间裂缝来到一个岩壁长满发光灵草的温暖洞穴,在四处游曳的萤火虫下波光粼粼的湖面中心,一颗印着金色羽蛇纹路的蛋正静静浮在上空,不断有白色的灵气从湖水涌出进入到它体内,壳上的金眸依旧半阖,只不过散发的光芒越来越强烈,好似随时都能动起来般明灭不定。

那就是在自己肚子里待了五个月的东西。

觉得诡异的同时,祁君阳又突兀地生出了一丝怜爱。毕竟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就算不喜也不能掩盖两者血脉相连的事实。

被牵着手走到那蛇蛋周围,他看着沈隽珵动作轻柔地抚了抚它,对自己说道:“羽蛇族除了要怀胎五月生下来,还得由灵气温养三月才能破壳。若是吸入父母的灵气,这个进程则会加快。”

他邀请道:“要来试试吗?”

想到之后的计划,祁君阳点点头,和他一起掌心覆在蛇蛋表面,将灵力注入其中。

像是觉察到在抚摸它的是诞下自己的母亲,那蛇蛋动了动,讨好般蹭了蹭祁君阳的掌心,甚至将吸入的灵力反哺给他,浅金色的灵力明显与渡过去的不相同。

神情复杂地接受着蛇蛋的赠予,祁君阳挪开了手,道:“这样下去没有成效的,不如叫它自己吸收好了。”

蛇蛋不舍地晃了晃。

这一幕自然被沈隽珵看到了。他笑着将蛇蛋抱在怀里给祁君阳,道:“它听得懂你说的话,如此,便不敢再反哺你了。”

附和般动了动身体,蛇蛋果然在祁君阳再渡给它灵气的时候不再有多余的举动,乖巧地接受来自母亲的投喂。

就这么在灵气充沛的洞穴里孵了蛇蛋一会儿,对方对灵力的需求如无底洞般无穷无尽,祁君阳很快就感到力不从心,先一步松开手看着沈隽珵神色自若地继续渡灵气,他忽然意识到现在是个好时机,便自然而然地开口问道:“相公,你如今……是何修为?”

向比自己辈分大了许多的前辈询问修为是一件很失礼的事。为了避免沈隽程不愉,祁君阳特意带上了“相公”二字来取悦他。

效果立竿见影,一向蔑视他人的沈隽程不仅没冷脸,反而纵容地笑了笑,道:“为何突然问这个,是担忧灵力不足而被孩子嫌弃吗。”

“不是!”不痛不痒地剐了沈隽程一眼,祁君阳靠在他怀中,道:“只是听闻传说中修士飞升时会有天门出现,是真的吗?”

“是真的。”

这么直白的回答,祁君阳立马急急追问道:“为什么?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将蛋壳上的眼纹施法术掩上,沈隽珵拉开他的衣襟探进去包住他两只大奶揉了揉,乳尖喷出的奶水即刻洇湿了布料,让祁君阳胸口出现两块深色的水迹。

通奶的酥麻猝不及防侵占了他的大脑,他低吟一声软在沈隽珵身上,任对方银白的脑袋伏在自己胸口,吮吸着那本属于未破壳的孩子的香甜母乳。

一滴不剩地喝完全部奶水,俊美如神祗的男人伸出分叉的舌尖卷去奶尖上还残留的奶渍,在怀中人颤抖着身子去了一次后才吻了吻他的唇,哑声道:“因为你相公已经见过了。”

还在极力驱散快感的大脑顷刻宕机了。

祁君阳神色茫然地张了张嘴,半晌只吐出了一句极为单薄的反问,“什、什么?”

眼底划过一丝沉沉的暗色,沈隽珵笑容不变地贴着他的小腹下滑,如摆弄一具毫无生气的人偶般抚上了他的私处,“我几百年前便已突破大乘后期了,那时天门大开,金光四射,只是我还留恋这滚滚红尘,选择了继续留在凡间而已。”指尖捻住那肉粒无情揉搓,粘腻的爱液自不断翕张的肉洞里流出,他舔了舔祁君阳的耳垂,轻轻道:“不然,我又如何有机会与你相遇呢?”

“那能不能再打开一次?”随着腿心的抽插轻轻扭动身体,祁君阳努力保持清醒,还抱有最后一丝希望。

“不可以。”对方斩钉截铁答道。

那曾以为是救命稻草的东西化为了一条毒蛇,紧紧绞住了祁君阳的心脏。

“怎么会这样……”失态地喃喃自语,祁君阳手上一湿,才发觉自己落了泪,喉咙梗得难受,绝望快要将他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为了不让沈隽珵看到自己的异常,他把脸埋在对方胸膛上,巨大的情绪冲击让他的大脑忽略了身下的快感,只剩希望破灭的麻木与彷徨。

忍受了那么多痛楚,最终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无声的崩溃吞噬了他。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沈隽珵对着他后脑勺的脸面无表情,声音却和煦得如三月春风,“乖乖,告诉为师,为什么忽然哭了?”

“你刚才在想些什么?”

轻颤的肩膀猛地一顿,祁君阳强迫自己整理好表情,闷闷地回道:“没什么,只是你弄疼我了,”他张开大腿将那口湿滑的肉屄更好地送到沈隽珵掌心,抬头捂住他的眼睛吻了上去,“我们继续吧,我想要了。”

抬起屁股对准那凶器猛然坐下,长着倒刺的肉刃便噗嗤一声插入他体内,无尽的欢愉重新浸泡他。

被抓着大腿猛烈肏干,祁君阳承受着沈隽珵一下比一下大力的撞击,私处紧紧相连,此刻身体有多热心就有多凉。

痛苦与欲望杂糅,他在厌恶的人身下尽情呻吟,高潮带来的颤栗感是他泪水的庇护所,接纳着他不被允许外露的悲鸣。

行尸走肉般度过了几天,他在一次梦境中见到了自己的父母,好吃的饭菜,熟悉的客厅,温暖又拐弯抹角的关心。他与二老围在饭桌上吃年夜饭,电视上放着春晚,三人又说无聊又不肯换台,后来窗户外响起炮火的声音,电视上的主持人也开始倒数。一家人交换了眼神齐刷刷跑到阳台去,在响亮的倒数声中看到了一道流星般的亮光,到达最高处后砰然绽放,烟花绚丽的光彩倒映在每个人的脸上。

那对老夫老妻偏过头用慈爱的眼神看着他,嘴巴一开一合,话语却被接踵而来的响亮鞭炮声盖住。祁君阳努力去辨析他们的嘴唇,眼前的景象却越来越模糊,导致他只能听到最开头的两个字。

他们说:“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