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白盯着他的脸,并拢中指和食指直接捅到了农夫的敏感处,他睡过的人不少,这东西有深有浅,农夫的位置是个用手指也能轻易够到的位置,只要他愿意,就算一根手指也能让农夫爽得死去活来。

隔着蒙眼的黑布,他能清晰分辨出农夫紧皱的眉眼,翕动的双唇和急促的呼吸,无不说明他的难捱。

“嗯嗯……”极细的压抑声自农夫的鼻腔里泻出来,莫白指尖分开又并拢,一下一下摁压在农夫身子里最敏感的地方,手腕感受到农夫大腿内部的瑟缩,他斜斜勾起了嘴角,诱惑道,“你老老实实交代,我就给你……你最想要的。”

“唔啊……哈啊……嗯……”农夫猛地夹住了屁股,制止了男人的突击,“俺……俺不要……”

“你的身子可不是这么说的,”莫白空着的手指探了一下农夫湿润的龟头,“我的耐心不多,你最好快点儿。”

“唔,俺不……不要你……”农夫被男人玩得阳具不受控制的弹动,身子里头仿佛有虫子钻进去一般,痒热难耐,他的腰肢已经随着男人手指的抽插摇摆起来,粘液摩擦的声响也渐渐大起来,可他嘴还是咬得死紧。

“啧,别后悔啊。”莫白没打算现在操他,毕竟睡过那么多次,被认出来就不美了,但若让其他不相关的人上农夫,他也是不许的。

扯开一处锁链,农夫手臂的活动空间大了一些,接着就被男人压弯了腰,屁股撞到了一处柱子上,他刚一起身,就被男人踩住了手臂间的锁链,只能高高撅起屁股。

他撞到的柱子有男人的大腿粗,柱子在离地一米多的地方有一个突出的木楔,有小儿的拳头粗细,差不多是成年男子一个手掌的长度。

莫白上头倒了些药油,又在农夫撅起的屁股上倒了一些,这才拉扯着他腰间的锁链把人固定到了柱子上,同时也扶着农夫的腰,帮着他的后穴将木楔吞了进去。

“唔唔唔啊!”农夫压抑的声音渐渐放大,被男人强迫着吞没木楔后,整个人的脊背都僵直起来,“啊…嗯……哈嗯……”

“好好考虑,如果反悔了,随时叫我,嗯?”莫白说着紧了紧锁链的长度,最长的距离也让他无法脱离木楔。

最后欣赏了一下农夫被厂字型的固定在木桩上的样子,莫白满意的点点头,出门的时候不忘将门关好。

“吩咐人看好这里,听着里面有什么要求,如果他求饶了就来告诉我,如果是……”莫白停 了一下,“如果是别的,就等我回来再说,没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准进去,违例者杀。”

蓝衣统领文言点头,马上吩咐了下去。

“走吧,今天晚上还有宴会呢,去看看咱们的前堂主,那可是个美人儿,莫一,你一会儿会不会看在曾经的份儿上,手下留情啊?”

赤心教的六个堂主都是莫白赐名,从莫一到莫六,唯有这个外面混进来的奸细站了“莫四”这个位子,却保留了原名。

“属下,自当竭尽全力。”

“哈哈哈哈,说得好。”莫白笑着离开了。

农夫的状况很不好,那药油有润滑的作用,但更多是催情,他只挺了片刻,便再也受不住了,屁眼儿里又痒又麻,他自己收缩扭动却丝毫不能缓解,只得借助身后的木楔为自己止痒,刚开始几下确实爽利了不少,可药物随着摩擦渗透到了更深的地方,他越是摩擦越是痒得厉害。

他努力收缩肠道,试图来几下重的,哪怕以痛止痒也好,可早就被摩擦的圆润的木楔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他越是如此,药效发挥的越是迅速。

修长的身子瑟缩扭曲,从脖子往下红了起来,胸口的痛也被汹涌的欲望遮蔽,全世界仿佛只剩下身后的木楔。

看守的教众都是武功高强之辈,对房间里的声音自然能听得到,尤其刚才接到命令,要留意里面的要求,早就站在了一个有利收音的位置上,这会儿听到里面低沉的喘息和粘稠的拍击声,不免都心中好奇,二人对视了一眼,心说教主只是不让进去,那只看看不进去应该就没问题了吧。

一人望风,另一人则轻轻在掌心里落下一枚铜钱,暗劲迸出,敲开了一角房门,里面的声音一时间倾泻而出,那旖旎的画面,自然也落入了二人的眼底。

衣衫不整的汉子被锁链捆绑着受了平日只有女性背叛者才会受的刑罚,整个人被捆成“厂”字形贴着刑柱,结实有力的大腿这会儿成了他受辱的帮凶,正抬着屁股一下一下向后迎合着早已经被他的体液泡湿的木楔,发出“吱吱咋咋”的声响,扬起的脸上汗液混合着泪水,咬红的唇湿润温热,以他们的眼力,能轻易捕捉到那唇畔间吐出的隐约可见的热气,那一声声压抑又混乱的喘息就是从这张嘴里吐出来的。

明明就是个普通的村夫,只是一会儿不见,居然成了这幅模样。

两个教众皆是被震得瞪大了双眸。

这人明明是他们撸回来的,但当时怎么就没看出竟然是这样的尤物。

二人喉咙干渴,下体隐隐有了反映。

“教主说了如何处置吗。”

“并未。”

“可否……”

“且慢,待……待有了结果再行事。”

只要翘出了需要的内容,这些没用的囚徒多半都是被赏给下三院的兄弟了,到时候,他们近水楼台先得月,想试试这骚浪农夫的滋味,自然也就不成问题。

只是他们不知,这平凡无奇的农夫,却跟以往的不一样……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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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对农夫的处理(一) 章节编号:14

七 对农夫的处理(一)

天色尚早,晚宴已经开席了。

莫白坐在最上首的位置,对桌上的美味佳肴兴味索然,端着酒杯扫了一眼场内,众人看似都在把酒言欢,神情却各有不同。

他仰头干了杯中酒,掩去嘴角的哂笑。

那奸细刚来的第一天,他就知道对方的目的,不过是想借这个机会,玩把大的,却没料到埋伏自己的人里正经有些无耻之徒,才让他受了重伤。

今天安排的惩罚不过是个诱饵。

若有人来救,便一网打尽。

若无人来救,这人赏了便罢,随他们开心去。

他这会儿只等看戏,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他都乐意捧场。

刑堂堂主当众宣布了奸细的罪行,并命人把他带了上来。

一身高七尺的俊秀男子被押送到场,左右二人踢了他的膝盖,将人压倒在宴会厅中央的舞台上。

似乎是刚从水牢里提出来,这个人浑身湿透,面色苍白,显然已经吃了不少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