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人拿不准教主的心思,忍不住瞟了统领一眼,就见统领稍稍点头,这才“啪”的一鞭抽出去。
“啊!”农夫痛叫一声,只觉得胸口一凉,马上一阵火辣刺痛烙在了胸前,他哈哈地喘着粗气,浑身颤抖不止。
这鞭子早已经被药水浸透,抽上去疼归疼却打不出内伤来,会留下印子,却抽不开皮肉,是刚刚教主特意嘱咐换上的。
“怎么样?挨鞭子的滋味儿不好过吧。”蓝衣统领让下面的人暂停,“如果你实在不清楚那位……人的行踪,把你知道的说清楚便可,我也不算为难你了。”
“唔,俺……”农夫这会才喘匀了气息,以往这些人下手,都是对身负内力的高手动刑,习惯了那个力道,这会儿即便没用内力,鞭子也换了特殊的,剩下的力道也不是农夫这样的身体能承受得起的,“俺啥也不知道。”
“别这么嘴硬,你想想看,那人走的时候,有没有给你留下什么东西,只要你肯交出来,我就放了你……”蓝衣统领说着余光偷瞄了一眼自家教主。
“唔……”看山并不清楚男人留下的玉佩和字条究竟有什么用途,这些人既然这么想要,看来一定是跟水生有厉害关系,说不定会威胁到他性命……胸口火辣辣的痛还在提醒着他受的苦,可他实在不想把这样的东西交出去,甚至还担忧自己平时藏的不够深,会被人找到,哪儿明白那些东西不过就是个由头,有或没有毫无区别。
“俺……俺……”
随着农夫的迟疑,蓝衣统领也跟着紧张起来,武人的直觉让他无法忽视教主投射过来的目光,只是片刻,脊背已经渗出些许汗来他能察觉到教主的不悦。
“……俺,俺不知……”农夫咬咬牙,闭上了眼睛,即便本身也看不见,但这样做似乎就能给他勇气。
蓝衣统领跟着松了口气,朝着教主递去探询的目光。
教主的目光含着笑意,却做了一个继续的手势。
蓝衣统领不明所以,但还是按照教主的吩咐,叫人上刑。
“哼,不知好歹!”
红色的鞭子划破空气,啪的一声脆响抽开了农夫的粗布衣裳,在他胸口烙下一道红色的鞭痕。
“呀啊!!”农夫吃痛惨叫,浑身发颤,如果不是被绳子绑在柱子上,这会儿怕已经缩到了一起。蓝衣统领又看了一眼教主,没见停的手势,只好让人继续。
如此抽了十来鞭,哪怕行刑人放水,农夫也已经被抽打的奄奄一息,在最后一鞭下昏了过去。
直到此刻教主才示意众人停手。
不说蓝衣统领,行刑人也因察觉出不对而暗自松了口气。
“教主,您看……”
“这傻东西倒是嘴硬。”莫白心情不错的勾起嘴角,挥挥手示意众人退下,“守在周围,没我的同意,不许放任何人过来。”
“是,教主。”众人闻声纷纷退到三十步开外警戒起来。
莫白进屋关门,掌风合上了窗子,踱步来到农夫身前,看着农夫身前被抽烂的衣服,干脆扯掉了,随手捏了捏那红肿的乳粒,勾起一丝心情不错的微笑,“真是傻货。”
昏迷中的农夫拧眉抗拒着,莫白掏出一粒丹药给农夫喂了进去,刚才这顿鞭子不会让他内伤,可多少也让他受了些苦,这丹药固本培元,算是对他守口如瓶的奖赏。
“光是这样还不够,你这样骚的身子,会不会别人给点甜头就背叛我啊,嗯?”莫白摸索着农夫结实的身子,眸色渐暗……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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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捆绑刑囚,试探忠心(二) 章节编号:9
六 捆绑刑囚,试探忠心(二)
农夫醒来,还以为之前的一切是场梦,可胸口火辣辣的痛却提醒他一切都是真的,从未受过这样重的伤,他还不懂,真正的鞭伤要比这疼出数倍,他多挨的这几下,都是某人对他迟疑的不满。
“你醒了?”一个嘶哑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农夫试了试四肢,发现自己被人换了一处地方捆绑,具体说来,就是身子被人成大字型分开绑在了某处,至于还是不是之前的屋子,却不能确定了。
“唔,水……”农夫吞咽了一口唾沫,疼痛让他浑身发烫,之前的痛叫也耗干了他的嗓子。
“想喝水可以,告诉我,那人给你留了什么。”莫白站在他身前,在农夫的耳边喷吐热气。
“唔。”农夫瑟缩着张合着嘴巴,“俺,水,俺要水……”
莫白掏出水袋自农夫的头上浇下,农夫感受着水的方向,扬起脖子,张嘴大口大口的吞咽,莫白故意来回绕圈,让水流顺着他的脸淌下去。
清澈的水自农夫的面颊上不规则地滑落,一部分汇集在那凹陷的颈窝处,让莫白禁不住有些口痒。′2⑨42?
大部分则顺着脖子流入农夫胸前流畅的肌肉线条里,随后洇湿在下腹的裤腰上。
莫白喉结滑动,思忖,若这是酒,他便要从这腰间一直舔上去,咬住那张吞噬了他无数子孙的嘴巴,看他那些淫荡的喘息发出来给谁听!
“说吧,那人给你留下了什么?”他丢开水袋,捏上了农夫的下巴。
水滋润了干渴的喉咙,让农夫好受了不少,他张了张嘴巴,最终还是摇头,“没有,什么都没留下。”
“你刚才还说不曾救人,怎么现在就说没留下东西了?”莫白暗笑,这还真是个傻东西。
“唔。”自知失言,农夫再也不肯开口了,任由男人怎么问,都摇头不语。
莫白看得好笑,想起来自己的目的,心说,你可要一直这样才好。
“说起来,你这么骚,他就没碰过你吗?”
“唔?”下体被人握在手里,农夫顿时浑身紧张了起来。
“啧啧,只是碰一碰,下面就有反应了。”莫白扯开农夫的裤子,将那半硬的阳物向下握到了手心里,丝滑的触感倒是不叫人讨厌,更让他觉得满意的是,这个农夫虽然干着粗活,却把自己弄得十分干净。
“俺,俺不骚……”平日跟男人在一起胡混的时候,偷看人家交媾的时候,听来这话都觉得挠的心里痒痒,可真被一个陌生人这样说,农夫却觉得无比羞耻,视线被剥夺,让下头的触感尤为明显,他知道自己下头已经起来了。
“啧,”掰了掰手里的阳物,莫白兜住了农夫下头的卵蛋颠了颠,“分量不小啊,明明看上去是个伟岸男子,可身子嘛……”他说着直接划过会阴,将手指捅进了农夫的屁眼儿。
“啊啊……”农夫毫无防备地叫了一声,马上抿住了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