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漫长的折磨后,聂冥臣放开了对他前端的控制,内射入甬道深处,他随之在面前的墙壁上激射出一滩乳白,高潮时敏感的肉壁死死收缩叫肉棒缴上最后一点余粮,聂净云扶着墙壁直喘气,腰身沉沉地往下坠。

聂冥臣将他翻过身来按在墙壁上吸他的奶子,他抱着聂冥臣的头似是要扯出来又忍不住按进去,就是想要被用力吸乳头一般。

奶子里这些日子的刺痛不再,在男人的嘴巴里非常舒服,满脸欢愉带出深深的红晕。

不知是不是错觉,被吸奶里边的麻痒又窜了上来,丝丝缕缕的瘙痒如同水流在里头流动然后汇聚在顶端,奶头上渗出了星星点点的奶汁。

被又舔又吸出奶水,聂净云面带不可思议之色,他是男人又怎么会有奶水?!

聂冥臣狂喜,嘴边吸出了一丝清甜的奶水味道,缭绕在舌尖上,他叼着那只乳尖更加用力地吸吮起来。

乳孔被男人嘴巴强劲的吸力强制打开,丝丝缕缕的奶水沿着乳头流进了喉头滑动的大嘴里。奶头刚刚出了点奶水都被吸光了,换了只乳尖继续吸扯,到最后什么都不剩下了还被男人猛烈吸吮着,聂净云感觉奶子都要被埋在胸口处的男人那张大嘴咬下来吃掉,欢愉不再而痛楚加剧,他哭叫着推拒,“不要再吸了……没有了……”

过了半晌,男人明白吸不出东西,终于死了心从聂净云的双乳上离开,留下了胸上挂着凄凄惨惨的双乳在空气中瑟缩。

聂冥臣抱着他跨进温水之中,他抬手盖住脸缓了一会,只有水流声环绕在周身,如此静谧的氛围下,聂净云轻启唇瓣,问道:“我是男人怎么会有奶水,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

“爸爸猜到了,我只是,想喝爸爸的奶水。”聂冥臣的声音没有表现出慌张,但语气轻了一些。

“我是男人……你怎么可以……”不经过我同意就这样,聂净云想要说出最后半句话,却发现聂冥臣早就不受他控制了,对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就连这件事都在骗他暗中进行。

把他变成只有女人才会有的胸乳,还会出奶。这是要把他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吗?

他就这样把心中的委屈一股脑倒了出来。

聂冥臣圈住他,“爸爸怎么会是不男不女的怪物,是我的错,是我为了一己之私把爸爸变成我的妻子,爸爸不要生气。”

被聂冥臣紧紧抱在怀中,好似怕他离开,可是他能离开吗?

聂净云怀疑,如果能够提供生孩子的技术,接下去是不是还想让他给聂冥臣怀孕然后生个孩子下来?

幸好没有,这主意还打不到他身上来,聂净云深深地舒出一口气。

胸前挂着的奶子令聂净云厌弃,可是聂冥臣做爱的时候除了小穴,这奶子就是他宠幸频率最高的地方,虽然说其他地方也喜欢。

就知道他被允许走出三楼绝对不是什么单纯的原因,聂净云深深怀疑这只是方便聂冥臣想在各种地方操自己而已。

聂冥臣就是一只在何时何地都能发情的怪物,吃饭之后他被按在桌子上干,做菜被按在厨房料理台上被干,看电影被按在沙发上干,总之不论站在他视线范围内还是范围外,结局都逃不了被干这件事。小楼里边到处都留下了两个人交合的爱液,真是够了这白日宣淫或是夜晚交合的性交频率。

双乳被聂冥臣摸成了大馒头,渐渐变得越来越敏感,好提供给他奶水喝,早餐叼着喝空了,晚上接着吸,睡觉都要含在嘴里,比依赖奶水的婴儿还要离谱。

婴儿是以奶水为食物,而聂冥臣的年纪与婴儿相去甚远,只见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爸爸分泌的奶水这么甜,我上了瘾,不喝爸爸的奶水我一天都难受。”

“……”

聂净云不想与厚颜无耻之人说话。

待在牢笼里久了,聂净云都快以为再没有自由的机会。于是等到一群人自称是聂冥臣手下的人走到他面前,要带他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之时脸上惊讶了一瞬。

可是他们对于聂冥臣竟然还算了解,解释说帮里内讧严重,这里作为聂冥臣常住的地方会被盯上,所以要带着他尽快转移到别处去。

聂净云将信将疑,但是他们好似很随意就进来了,大门没有被破坏,竟然还给了他一套男装。

他们的眼神蕴藏着明显的奇怪之色,聂净云这才发觉站在这群人面前的自己是什么样子,一个大男人穿着女装,胸前隆起饱满的弧度,乳尖顶在布料上形成一个明显的凸起,脸面都丢光了。

他故作镇定地拿着男装回了房间,给双乳缠上绷带遮盖住,换上久违了的男装随着他们离开。

两辆车驶上一段荒无人烟的公路,聂净云不知为何有些不安,他向这些人打听聂冥臣的事。

“你们可以说一下,阿臣最近在做什么事吗?”

这些人并不知道他是聂冥臣的父亲,只以为他是聂冥臣的姘头。他们的确不怀好意,作为聂冥臣的对头当然不可能会对聂净云有什么好意。

人都上车了,这些人也没想要继续装下去,敏锐感觉氛围变了,森然的寒气爬上聂净云的皮肤,令他陡然战栗起来。

“怪不得你能待在聂冥臣的身边这么久,对他够死心塌地啊。”

就算面临这种情况,聂净云也特别想大声回一句你以为我想啊。但他还是克制住了,尽量保持冷静获取更多信息。

“你们是什么人?”

或许是感觉没必要隐瞒,或许是想通过羞辱聂净云来达到挫伤聂冥臣的效果,也或许是面对一个死人,他们口无遮拦。

“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聂冥臣够谨慎的。你的姘头抢了我们老大的堂主位置,也还好老大上头的人早就有弄死聂冥臣的打算了。”把玩着手上的枪,他们看着聂净云露出玩味的笑容,那枪抵上了他的下颌,叫他被迫露出脆弱的脖颈,“看这姿色连我鸡巴都硬了,也怪不得聂冥臣把你藏得这么严实,你肯定对他很重要吧?”

这些人是想利用自己威胁聂冥臣,紧张之下,聂净云根本没空去在意逡巡在脸上恶心黏糊的视线,他的脑子飞速运转起来,袖子底下的手死死捏住,他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

他冷冷地答道:“恰恰相反,我只是他养的一个用来泄欲的男宠,养在那个地方也只是担心我出去乱说话,在他心里更加占不了什么重要地位。”

他自我贬低没有的话语没能动摇他们的心志,在执行这个计划之前他们便得到了指令,白色小楼里面的男人是聂冥臣心尖尖上的人,抓到他就是扼死了聂冥臣的喉咙。

把一个男人保护得这么好,还让这个男人为了他不惜说出贬低自己的话,聂冥臣真是玩得一手好心机。要不是暗地里早就密切关注着聂冥臣的一举一动,还真让他把这个软肋瞒天过海了。

后起之秀竟然压过了帮里头资历有些年头的老人,这让他们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哼,果然是聂冥臣的姘头,大难临头了都要向着他。”

这些人就是亡命之徒,明晃晃的杀意侵袭过来令聂净云瞬间白了脸色,怎么办?

他这幅脆弱的样子露在人前,实在是上好的一餐美味诱人前来品尝,男人回想起见到他的第一面,掩盖在长裙底下姣好的身材,胸脯上挺立的饱满双乳,雪白修长的双腿,登时下身硬得发疼。

“一个男人穿得比女人还骚,还露着一双奶子,每天都在勾引男人吧。”男人一双恶狠狠的眼睛露出淫邪的光芒,“说,聂冥臣每天是不是都把你干得很爽?”

男人的言语羞辱令聂净云不堪忍受,可是下巴上黑洞洞的枪口令他不敢轻举妄动,脑海里闪过聂冥臣的脸,也不知道是该希望对方来,还是不来。

来救,那势必会有危险,聂净云在心底里并不希望聂冥臣来。可若是不来,他肯定是还会失落的,但这种失落比不上对方的安危重要。

聂净云的走神令男人恼羞成怒,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忽略他的话,只想着聂冥臣,是他的枪不管用了?精虫上脑的男人登时起了教训聂净云这个他自认为是骚货的男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