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聂冥臣回来了而且就在身后,不出意外腰上围上来了一双手臂,聂冥臣的下巴随之搁在他的肩膀上。

将菜装盘拿出去的时候,聂净云的身上仍旧粘着一个人形重物无法甩开,看来这个人形重物誓要粘人到底了。

他挣动一下,聂冥臣的脑袋在左肩,他就往右边歪过头道,“你还不放开,要抱到什么时候?”

“真想就这样与爸爸到天荒地老,爸爸每天都给我做菜好不好?”

聂冥臣又在撒娇了,聂净云心说现在我待在牢笼里就是给自己弄东西吃而已哪有你的份?

把最后一盘菜放在长桌上,无视他的声音,聂净云心硬如铁地回绝道,“这是做给我自己的吃的,要吃你自己做去。”

聂冥臣当然不愿意,于是他都到饭桌边了聂冥臣还挂在身上。

“快点放开我。”

他试图扒开腰间的铁手,不期然身子一腾空,他被聂冥臣抱了起来,对方坐在椅子上而他被按着坐在了聂冥臣的大腿上。

聂净云整个人都不好了。

站着还好,坐着若是不调整对姿势,穴里的药玉就会顶弄戳着十分的不舒服。聂净云现在就是这种情况,被钳制着腰肢歪坐在聂冥臣的怀里动来动去,聂冥臣便给他调整了姿势让他的屁股悬在两腿之间才舒服了点。

再一看聂冥臣,一只手抱着他,另一只手摆弄饭菜后拿起饭桌上他准备的唯一一双筷子,夹了菜尝上一口,赞叹爸爸的手艺还是这么好。然后自然而然地就送到了他的嘴边,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好似就并没有什么不对一般。

他对上聂冥臣的目光,对方笑得十分开心,“来爸爸,张嘴。”聂冥臣用行动告诉他不同意也不行,他每天做的菜就是得有聂冥臣一份,而且吃饭还得在对方的怀里吃。

气死了,这是什么霸王条款!聂净云直接撇开脸去抢他的筷子。

聂冥臣在聂净云面前越来越没脸没皮,放下筷子捏住他的脸就狠狠亲上嘴唇,将他弄得直喘气然后脸不红气不喘地才说了一句:“爸爸要是拒绝吃一筷子菜,那我就亲一次爸爸,这就是爸爸不吃饭的惩罚。下次还不吃我就继续亲,如果爸爸是故意想要亲吻的话,那就当我没说。”

“……”

聂净云看聂冥臣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泼皮无赖、地痞流氓,瞪着眼无言以对。

半晌才挤出一句,他咬牙切齿地道:“你什么时候学了这些无赖招数?”

还没拐他上床之前就狡猾非常,总是拿这些招数哄骗他,只不过现在变本加厉了而已。聂净云的言下之意就是以前还有现在使在他身上的伎俩都非常无耻就是了。

“这对不肯就范的爸爸而言非常有效就行了。”聂冥臣避而不谈,再次从盘子里夹起肉块送到聂净云嘴边,“乖,快吃。”

可恶!聂净云撕咬肉块,上下打量聂冥臣的眼神就象是找他身上下一次下嘴的地方一般,逮住机会就咬上一口。

聂净云本来是一个温柔的人,鲜少有事能够气到他头上,上了些岁数见过多少的妖魔鬼怪,临了竟然还是他的儿子最能气他,分明儿子以前也不是这样的啊。

几盘菜就这样被两个男人分吃完了,聂净云以为就此结束了想要从聂冥臣身上下去。而聂冥臣自顾自地起身走到长桌一边,把在怀里扑腾的爸爸放到桌面上,“爸爸吃饱了也该给我吃点肉吧?”

聂净云一看这架势竟然没有什么惊讶,心湖甚至是波澜不起的,好似已经摸清楚了聂冥臣人皮底下究竟藏了什么东西一般。

他就是只发情的淫兽!还要我来给他熄火,聂净云在心底各种骂眼前人混账。

瞅准空档他就要穿过聂冥臣的胳膊底下跳下长桌,结果被对方一只手掌按了回来顺便还拉开了他的裙子,他看势不妙与聂冥臣抢那一截裙摆,急中生智道:“都是你,我下边还疼着呢,现在不行!”

手上控制住仍在扑腾挣扎的爸爸,每天都有观察他后穴的情况,那药玉还是聂冥臣自己亲手塞进去的呢,聂冥臣知道爸爸只是在逃避不想被干罢了。

为了让聂净云好好休息一下,这几天怀抱里的人他只能看看摸摸都没开过荤,如今是时候好好疼爱一下后边的菊花了。

撕拉声响起,聂净云身下的裙子被聂冥臣干脆撕烂开来,欣赏了下内裤包裹着的下身弧度,他直接扒下内裤。手指插进了后庭之中搅了搅,聂净云哼鸣一声,药玉被挤进去更深了。

撕开的口子延伸到胸前的领口上,暴露在空气之中的双乳此时已经有了小山丘的雏形,随着主人的挣动上上下下地荡起一阵乳肉波浪,顶端的奶头艳红肥了不少,聂冥臣的手摸在上边狠狠抓揉叫聂净云的喉咙口有了一丝泣音。

聂净云不是没注意到双乳的变化,刺痛感时隐时现,但是聂冥臣每天都对他的身体爱不释手,奶头也没少照顾,他又不好意思去跟聂冥臣探讨这事,便单纯地以为这是被聂冥臣玩肿大的。

聂净云一看事情已经成定局只能躺平放松了不然受苦的还是自己,他用手挡住自己的脸隐忍着蔓延的快感。周边的窗户被聂冥臣遥控放下了一层窗纱,隔绝了窗外的余晖,也照顾了聂净云薄薄的无处安放的脸皮。

天空已经渐暗,又到了夜晚的缠绵时刻。

聂冥臣从柜子里找出润滑液抹到手里和肉棒上,这次只给小穴做了三根手指的扩张肉棒便迫不及待地冲了进去。

再来一次被侵入还是好疼,聂净云已经尽力放松了,他脖颈挺起露出青筋,喉结滚了又滚,绷紧肌肉清晰勾勒出下颌线,如同一只引颈就戮的天鹅嘶声哀鸣。

深埋其中的肉棒翻了个身,聂冥臣让聂净云的大腿跨在自己精悍的腰上夹紧,抓住两瓣臀部使劲掰开,这次他不再疯狂操干小穴,而是用上了技巧,否则爸爸又要跑了。

阴茎钉入抽出,九浅一深,虽说温柔其实每一次也是为了更深地窜入,肉体拍打在臀部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臀肉便如软嫩果冻似的颤动。

躺在木制长桌上又硬又冷,聂冥臣的撞击使得聂净云的背部上下摩擦着桌子,他扬起脖子盖住脸,腰肢弓起,身体里是燃烧起的情欲之火,背上的皮肤沾染的是凉冷,冰与火的交织叫他清醒又癫狂,唇齿逸出细细的呻吟,就象是猫崽的叫声。

渐渐的,肉体拍打的声响又快速起来,后穴摩擦得似是快起了火,玉茎勃起高高地翘着求人去动一动,显得前端无人抚慰的肉棒更加凄凉。聂净云的手忍不住往下伸去碰碰它,被聂冥臣扣住了不允许他去动。

“呵哼……呵嗯……呵呃……”聂净云只得难耐地摩擦双腿哭泣。

奶头上下跳动,臀肉都被打出了一层绯红,积累的快感让聂净云想要寻求发泄,连盖住脸庞的手都忍不住放下来胡乱抓着旁边的东西,而身子底下是光滑的桌面他的手指便无处可抓,只能握拳了又松开。

肉棒涨红了射在聂冥臣的胸上,聂净云的哭泣声小了一些变成抽噎。每一次聂冥臣的肉棒都要好久才射出精,穴肉紧紧箍住肉棒讨好地吸吮在上面催促着这个凶猛的侵略者尽快缴械,一扯一拉之间带出许多欢愉。

这次的性交没有第一次的辛苦,但聂净云仍被聂冥臣的持久性磨得难受,粉嫩玉茎颤颤巍巍再一次勃起,对方的欲望仍旧在后穴里面肆虐,他被聂冥臣抱起来双臂自发环上对方的脖颈。

这个姿势叫肉棒进入得更深了,肉穴吃得十分辛苦,每一次都能捅到直肠里边去,那处的高热紧缩令聂冥臣如抵天堂,抽出之时还带出些许媚肉然后又被冲刺的肉棒塞回去。

聂净云的手指抓着聂冥臣的肩膀,指甲发泄似的在后背深色皮肤上划拉出几道血痕,汗液从后颈滑落下去覆盖那些伤痕,令聂冥臣的雄兽气息越发浓重。

半晌,在穴肉的再一次绞杀之后,聂冥臣挺动腰身把肉棒埋在深处,一道冲击力超强的水柱窜进穴肉深处,冲刷在敏感不已的内壁上,激得聂净云颤抖连连想要抬起腰身逃离水柱的袭击,被铁手钳制住了腰肢只能被迫承受,玉茎抖动着也跟着射了出来。

聂净云瘫软在聂冥臣怀里,射过两次的肉棒萎靡不振。聂冥臣的粗大仍旧埋在小穴里被肠液和精液泡着,点点滴滴的混合液体沿着肉棒从一张一合的小穴里面渗漏下来再沾湿脚下的地面。

过了半晌,聂净云惊悚地睁大了双眼,体内的肉棒竟然再度变大了起来,他受不住地逃离,“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初夜时候聂冥臣可以依着聂净云,但是第二次他只想尽兴,这才刚刚射了一次哪里吃得够?

不理会聂净云的哭叫,聂冥臣残忍地撞碎他的叫喊与理智,不论愿意与否都只能承受聂冥臣带来的欲望与快感,在欲海里面沉沦且颤栗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