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张了这么久也只是进去了一个龟头,被穴肉的紧热引诱,聂冥臣必须要克制不顾身下人的感受直接捅进去的冲动,此时额头上都是忍出来的汗,胸肌一起一伏。
“爸爸,放松点,你可以的。”
聂净云双目都是疼出的泪,“又不是说放松就可以放松。”
聂冥臣俯下身去亲吻他的双唇,把肩带拉下卷起红裙推到腰胯去,不断在两颗乳头上施加快乐魔法叫他重新软了身子,呢喃着道:“爸爸,放松,很快就不痛了,接下来你会感觉到非常快乐,我保证。”
聂净云的身子终于软了下来,聂冥臣想着长痛不如短痛,挺动腰身一个猛力扎进去。
下身仿佛被巨刃撕裂开一个口子,然后口子裂开到全身将整个身子劈成两半,剧痛直直窜上天灵盖,聂净云完全不敢动,只感觉灵魂从天灵盖上慢慢飘出去,感觉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大颗大颗的眼泪浸湿脑袋下的床单,聂净云本来紧紧揪着床单的手都被这痛冲散而握不紧了,他看着天花板实际对聂冥臣控诉地道:“混账,骗子,痛死了……”
聂冥臣也不敢现在就动,聂净云的后穴已经被全部深埋进去的大肉棒撑大到极致,虽说还没有撕裂但是在紧绷的肌肉状态下聂净云肯定不会好过,他也是。被爸爸的紧窒小穴狠狠绞杀并不好受,深吸了一口气忍住了才没有一泻千里。
就这么埋在里面等着爸爸缓下这股疼痛,他继续在聂净云身上点燃火焰,在小巧的肚脐眼上打圈,挑弄艳红乳尖,大手过处重新唤起底下皮肤的敏感带起一片颤栗,待得聂净云再次放松才缓缓挺动腰身小幅度抽插起来。
他寻找着深埋在穴肉里面的敏感点研磨上去,听着聂净云的声音变了调后穴渐渐分泌出肠液才敢大幅度抽动肉棒。
越拉越多的肠液浇注在肉棒上,畅通无阻之下聂冥臣的每一次插入都是冲着那颗凸起去的,撞击碾压在上面,叫聂净云扭动腰肢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他把聂净云的腿挂在自己的腰上,那双好看的腿便自动夹紧腰身,随着他每一次侵入在放松之后再一次夹紧,如此循环往复着。
床上的爸爸完全臣服在了他的身下,身子扭动妖娆如媚蛇,媚肉收缩着吞吃肉棒,肉壁上好似挂着吸盘给肉棒做全身按摩,里面湿润温暖的紧窒叫聂冥臣每一次都想要更深地插进去探索奥秘,小穴也是非常贪吃都不愿意叫聂冥臣离开,那深埋于爸爸体内的快乐令他忍不住沉迷。
聂净云得了趣味,聂冥臣也不需要再收敛,带着把他干死在床上的恐怖力道每一次都是凶猛前进,后穴内润滑液和肠液被肉棒搅乱成一团打成了白沫,肉棒不管是挤进去还是抽出来都会带出一点,很快交合处都沾染了混合液,它们沿着白嫩臀肉不断流下来泅湿了聂净云躺着的那一块地方。
迅速蹿升的快感太过可怕,聂净云心底里相信了聂冥臣说会很舒服的这句话,他就象是被聂冥臣拖入了欲海狂潮里脑袋从没有浮上水面过,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潮将他没顶,脑海被情欲搅乱成一锅粥。
泛着红潮的肌肤敏感度被提到了最高,他受不住了,偏偏聂冥臣的力道就是不知道收敛,又是那股恐怖被干死在床上的力道,还每一次都去碾压戳刺敏感点,偏了还不行!
“慢哼呃……点哈嗯……一点呃哈……哈不要了……”
聂净云哭叫着慢一点,顶弄出去的时候小穴都在试图脱离身下肉棒的侵袭,却在下一次被拖回来深深地承受刺入,每一次都在把肉棒吞入得更深,就连两颗囊袋都蠢蠢欲动着也要随着肉棒一块进去欢乐欢乐。
肉体拍打声回响在房间上方连成一片,已经有些起伏的乳肉随着击打一颤一颤,如果大了之后上面的乳浪会更加好看。小穴被摩擦得透出红色,浑圆多汁的臀肉被干得翻滚成波浪,聂净云已经完全被快感侵蚀了理智,不受控制地吐出一声比一声高的媚叫,他以前从不会发出的声音,醒来有了记忆之后估计会羞愤躲着不敢见人了。
聂冥臣的脔干姿势从跪坐变成了双手撑在聂净云身上,叼住乳尖不轻不重地啃噬着,这只完了还有另一只,致力于弄大它们。
从头到尾没有被直接刺激的粉嫩肉棒抖动着射出乳白精液,他被聂冥臣插射了,而聂冥臣的肉棒还在脔弄折磨着小穴完全没有要射的趋势,到最后聂净云连甩头揪床单的发泄力气都没有了,双眼失神着嘴里喃喃着“不要了,太多了”之类的话语,只有身子被顶弄背部仍旧在床上不断摩擦着。
他感觉自己真的要被干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聂冥臣终于射出来了,顾忌着爸爸还是第一次承受如此激烈的欢爱,他便没有射在后穴里面,而是抬高了肉柱全都射在爸爸脸上。
汗湿的脸颊头发上布满了精液痕迹,聂净云双眼紧闭着灵魂好似离了体,偶尔才见眼睫抖动上一下。原本雪白的身子遍布潮红泛着细微的颤栗,下体更是狼狈不堪,交合处被弄得红肿,小穴暂时都合不上还在吞吐着流出混合液体。
聂冥臣要抱他入怀里,他以为还要再来怕得直闭紧双腿缩起身子埋在聂冥臣怀里,双眼通红泪都流干了,聂冥臣便一遍一遍抚摸他的身子安抚道,“不会再来了,爸爸乖,不哭了。”
昏睡过去还是怕的,他被聂冥臣恐怖的性欲吓到了,想象总是不如现实来得恐怖啊啊。
【作家想说的话:】
终于写到了
第十八章 冥臣与净云的长桌play
清理过后,小穴有些红肿但是问题不大,聂冥臣塞了根药玉进去,满意看着双乳又被玩成大葡萄的模样,他往上边抹了药按揉着让药液渗入乳肉下边。
那条沾染了精液的红裙散落在桌子上,那晚聂净云的睡姿是被摆成后背贴着聂冥臣的胸膛、屁股贴着肉棒睡去的,睡觉时候聂冥臣的手就覆在他的胸乳上,时不时还要揉搓上一会。
第二日聂净云就下不了床了,不是他不想下而是不能下,下半身好似被车轮碾过骨头碎裂成片片只能瘫痪在床,整个臀部疼得不行,小穴每一次收缩都带着深入骨髓的火辣刺痛,他怀疑昨晚下边是不是出血了第二天才这么肿痛。
聂冥臣这个混账!
此时这个混账正好拿着早餐进门来撞到了他火气头上,怒火高涨消停不了,被抱在聂冥臣怀里吃着早餐也是刻意忽视那讨好的眼神。
聂冥臣床上威势凶猛如同拴不住的猛虎,下了床面对爸爸便是一只看似乖巧的小狼狗,哄人这种必备技巧那是信手拈来。
聂净云躺在床上养伤这几天最好都吃一些流食,聂冥臣拿来的早餐便是营养粥,他一勺接着一勺给聂净云喂着粥,给当事人报告身体情况,“爸爸下面的小穴没大碍,就是有些红肿以及最近只能躺在床上养一养了。”
说没大碍你大可以试试看,聂净云吃着粥眼神淡淡,不理会他却在心里愤愤回答。
此时聂冥臣还在说话,“爸爸休息好了就可以在整栋楼里走一走,随便你干什么除了不许走出去之外。”
聂净云诧异,没想到磨了好久都不允许他走出三楼,现在身子给出去后倒是被放开了权限,他可没那么容易被讨好。
真是给聂冥臣这厮整迷糊了,聂净云唾弃地想,原本就是自由的如今被圈养范围不过扩大了一点就冒出一丝欣喜也是够了。他是不是还得感谢聂冥臣这厮啊。
见着爸爸依旧维持着淡淡的神色,但聂冥臣心知给他一点缓冲时间最好,起身收拾碗勺给他掖好被角,身影便悄然消失在房间里。
之后的某一日聂冥臣从外面回来,身上带着的煞气还未消退干净,气势不怒自威,他如同往常一样欲要走上三楼去找聂净云。
没走几步便见到闻到了空气中的饭菜香味,意识到什么的他嘴角带了一丝笑意拐进了厨房,戴着小恐龙围裙正忙活着的那位“田螺姑娘”不就是聂净云吗?
此时聂净云穿的依旧是长裙,聂冥臣给他准备了各式各样的长裙,其实还有衬衫,但穿了衬衫下边就没有了遮挡物,他也只得还是套上了长裙。
自从穿了女式内裤后,他的衣柜里躺着的都是三角内裤了,不穿内裤下边总是漏风的感觉并不好受,因此又被迫穿上了三角内裤,而且每日按摩后穴的药玉都不能停。
桩桩件件都让聂净云没给聂冥臣好脸看过,哼。
所幸聂净云穴里含久了药玉已经可以尽量忽略后边的异样感觉了,就是走路只能缓慢地移动,其他行动如常。
静静待着注视了一会聂净云,聂冥臣的神情不自觉柔和下来。
小恐龙围裙是使的小伎俩,他悄咪咪回家取过来的并且就知道爸爸会用上,果不其然。聂净云更喜欢自己做饭,不为什么他知道对方喜欢做饭并满足自己的味蕾的感觉。
这次不再隐藏自己的步伐声响,聂冥臣随手脱下西装外套踩着慢悠悠的脚步从后面靠近聂净云。
就象是从前一般,聂冥臣放学回家而聂净云就在厨房里做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