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年前那个夜晚一样,邱白愣在原地,呆呆地看着不远处狂野不羁的男人,不知为何有些鼻酸。
水中的男人抬手将额前的碎发捋到脑后,然后转头看向邱白,微微一笑勾了勾手指。
“过来。”
低磁的声音伴随着草丛边的蝉鸣一起传入邱白的耳朵,他缓过神,吸了吸鼻子。快跑几步然后朝周远纵身一跃。
周远稳稳地将他接住,托着屁股往上颠了颠,笑着说:“沉了。”
邱白把脸埋在他颈窝蹭蹭,双手抱住男人的肩膀,两条腿紧紧缠在他腰间。
“怎么了?”周远空出一只手挑起他下巴,看见了双湿漉漉的眼睛。
“不高兴了?”
邱白闷闷地说:“没有,我就是觉得时间过得好快,我来到这里已经一整年了。”
“嗯。”
他抬起头,清凌凌的桃花眼里盛着月色,也盛着周远,“爱上你也有一整年了。”
周远亲了他一口,示意他继续说。
“我还会爱你很久,十年,五十年,一百年,只要活着,我就会一直爱你。”
(正文完。)
(我骗人的。)
这些话听得周远心里鼓起甜蜜的泡泡,让他的眼睛都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儿。
“今天的嘴怎么这么甜?”
邱白笑眯眯,“奖励你为艺术献身。”
“那我都为艺术献身了。”周远托住邱白屁股的手充满暗示意味地捏了捏两团软肉。
“艺术家是不是也得为我献身?”
邱白哼笑,又恢复到那副傲娇狡黠的模样。纤长的手指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轻点,眼波流转间,泛起潋滟水光,“艺术家可没那么容易上,你想要,得取悦我。”
周远喉咙里溢出低笑,呼吸喷洒在他脖颈上,“我哪次没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嗯?”
他一只手托住青年的屁股,另一只手顺着细瘦的腰肢往上攀,手心微凉带着茧,所到之处皆激起酥麻的痒意,最终停留在胸口。那里小巧的乳珠因为受凉而硬挺,将衬衫撑起了一个凸起。隔着被浸湿的薄薄布料,被周远不轻不重地搓碾。
邱白被揉得浑身都酥软了,微微仰着头,舒服地哼出了声。
周远把他放下来站在水中,一边亲吻一边褪去他的衣服裤子。手掌在光裸的肌肤上肆无忌惮地游离,触感滑腻似绸缎一般,让周远爱不释手。
邱白被他摸得站不住,浑身颤抖,血液里的欲火都被点燃。他伸长手臂搂住周远的脖子,抬起一条腿搭在男人腰上,气息不稳地说:“快来。”
周远才不如他所愿,任邱白在身上蹭爬,就是不肯满足他。只微微低头啃咬他脖颈上的嫩肉,同时用手兜着他的屁股,时而在腰上揉捏,时而划过臀缝在敏感的穴口一触而过。随即带来更加汹涌的饥渴欲望。
“啊嗯....”邱白偏着脖子更方便男人舔咬,细细密密的痒从颈子里的血管流向身体各处,身前的肉棒挺立起来戳在二人相贴的小腹上,藏在臀缝中的肉穴也已经开始不自觉地收缩。他太敏感了,这种事情总是败在周远之下。
于是他认怂地恳求,“哥,受不住了,操我吧。”
周远勾起唇,笑得温柔又恶劣,“我做得好吗?大艺术家。”
微哑的嗓音充斥着挑逗钻进邱白耳朵里,让他心肝一颤,像伊甸园里的苹果,引诱着邱白朝欲望的深渊坠去。
“好,你做得好,要是能操我就更好了。”邱白像小狗一样趴在周远颈窝处边蹭边哼唧,“哥哥,老公,爸爸,求你了,我想要。”
这狗崽子一样又娇又赖叽的样子让周远哭笑不得,“别急,还得扩张呢。”
手指探进幽穴,周远发现那里早已被自动分泌的淫液弄得湿滑,他往里戳了戳,借着水顺滑地插了进去。早就饥渴难耐地穴肉层层叠叠缠上来咬住周远的手指,邱白也舒服地眯起眼睛,被填满的饱胀感实在令人幸福。
周远来回抽插着手指,直到那里足够松软。
“老公,好像有水进去了。”
周远拨下短裤,青筋盘虬的巨大性器直挺挺地翘起来。他握住邱白的腰用力提起,说了句,“这就给你堵住。”
随即往下一放,对准穴口严丝合缝地捅了进去。
“啊!”邱白瞪大眼睛惊叫了一声,粗长的肉刃狠狠劈开肠肉,强势地挤了进去。他挂在周远身上,全身上下只有一个支点,使得阴茎一进去就直接捅到了最深处。
他急促地喘息,感觉那肉棒好像要把自己穿透一般。脑海中下意识冒出一个之前上网冲浪时经常看到的成语“一步到胃”。
好家伙,今天算是体验到了。
邱白攀住周远的肩膀,感受着来自身下的凶狠顶弄,嗯嗯啊啊地吟叫,只觉得魂都要被顶飞了。
“这力道还可以吗?”周远喘着气问,笑得满脸荡漾。
“啊....可...可以...”邱白断断续续地呻吟,还要抽空回答周远的话,不然准会被操得更狠。
周远调整角度,腰腹绷紧,硕v啵啵酸奶兔兔v大的龟头从后方抵着内壁碾入,将紧致的甬道撑到极致,挤压扭曲成了阴茎的形状,与其上跳动的青筋紧紧贴合,炽热得几乎要融化在一起。
他揽着邱白的腰,一下一下顶弄着凸起的腺体,汗水从他额角滴落,顺着颌骨滑到下巴。周远伸出舌尖舔了一口,哑着嗓子调侃,“这个角度呢,可以吗?”
邱白爽得不行,只想享受不想搭话,偏偏周远一直逗他。他拍打周远的肩膀,羞恼地埋怨,“你好烦,一直问问问,像个搓澡师傅。”
搓澡师傅?周远眯眼,还有心思想这个,看来操得太轻。
他叼起邱白的耳朵轻咬,语气危险,“那我给你搓搓?”
邱白登时耳朵一抖,完蛋,好像说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