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将精油涂抹在腹肌每一道沟壑里,期间手腕数次“不小心”碰到老实人的性器,成功令沉睡的肉棒苏醒,祁一淮只当没看到,温柔又不失强势地将陈实的大腿掰开,掌心贴着大腿内侧来回按摩。

青年两手极为规矩,每次快要碰到隆起的阴阜就会移开,一来二去,女穴被撩拨得更痒了,仿佛有数以万计的淫虫在甬道里爬行,难以形容的淫痒涌遍全身,连骨头缝都在发痒。

嫩穴抽搐着吐出一缕淫液,润湿了肥厚的阴唇,陈实悄悄夹了夹穴,“就到这里吧,我……我要睡了。”

祁一淮看了眼水汪汪的肥穴,关心道:“可是你的骚逼湿了,真的能睡着吗?”

轰隆。

潮红瞬间没过头顶,陈实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声音嗡嗡的:“睡、睡得着的。”不好意思伸手捂住前面那根翘起的男根,他只能重新并起大腿,却也间接将青年的双手夹在腿间。

正羞耻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大腿再次被掰开,热烘烘的吐息喷在湿乎乎的肥鲍。

祁一淮把脸凑到男人的腿间,修长的食指分开阴唇,看到中间浸润淫水的屄洞又蠕动着流出一汪蜜液,他干渴地咽了口唾液,好看的眼皮撩起,望向羞耻到无以复加的老实人。

“要不要我帮你把屄水舔干净?”

漂亮的眉眼浮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媚色,白皙病弱的青年跪在陈实腿间,像只清魅勾人的海妖,试图将陈实拖下欲望之海。

陈实的身子被双胞胎从里到外玩熟了,根本受不了祁一淮的勾引,可他胆子小,担心会被祁盛撞见祁盛醋劲大,要是被他抓包,有的闹了。

似乎是知道他的顾虑,祁一淮柔声宽慰:“放心,现在时间还早,我哥没那么快回来。”

陈实最终被说服了,主动打开大腿,献媚一般将湿软骚红的肥屄送到祁一淮的嘴边,小声道:“那你快点。”

祁一淮随口应了一声,迫不及待俯下身,对准顶部半凸的骚阴蒂亲了一口,嫩红的肉蒂轻颤间,细长的手指捏住两瓣湿滑的阴唇极力往两边分,露出中间那张媚红的屄嘴。

殷红的舌尖微勾,朝着淫水泛滥的屄洞重重一舔,囫囵将卷吸到的屄水咽下,还是觉得渴,祁一淮干脆趴在老实人的腿心,花瓣般姣美的唇瓣牢牢阻住屄穴口,接吻一般一吸一吸地汲取甜蜜的淫汁。

看上去斯文柔弱的青年,每次吃穴堪比饿狼,不仅将穴口的嫩肉吸得红肿外翻,还像品尝珍馐美味一样用牙齿细细啃噬着嫩豆腐一样嫩软的骚肉。

“唔啊……别吸这么用力,轻点……老公轻点……”

嫩穴被吃得微微绽开,骚嫩的屄肉颤抖着撞向软舌,舌面粗糙的颗粒不断刮磨敏感的嫩肉,酸痒刺麻的快意连绵不断从穴口窜起,陈实黑眸很快浮起透明的水雾,朴实阳刚的脸庞爬上淫媚和脆弱的神色。

在专属于祁盛的时间段碰陈实,祁一淮心头不由生出一种类似偷情的隐秘快感,包裹在内裤里的大屌一柱擎天,胀痛到都快顶穿裤头。

前一阵子他忙于个人画展,有半个月没碰陈实了,好不容易吃到老实人散发着淫香的肥穴,他怎么可能轻易松嘴,只想赶紧用唇舌让老实人高潮,然后趁其不备用鸡巴一举奸入老实人发浪的水穴。

软韧的长舌狠狠刮蹭着屄口肥肿的嫩肉,确定榨不出更多蜜液后,才悻悻地顶开紧致的甬道往里延伸,粗糙的舌面紧贴着前壁,熟门熟路地碾上令陈实销魂欲死的骚点。

“呃啊……好舒服……”

快感如潮水般朝他涌来,陈实本能地拱起肥屄压向青年的舌头,示意舌头继续戳他g点不要停。老实木讷的男人,在一次又一次激烈的性爱中慢慢打开了自己,已经能诚实直面自己的渴望。

祁一淮爱极了老实人这淫荡而不自知的骚样,绷直舌头模仿性交的动作重重肏干浪穴,舌尖每一记都戳到前壁那块粗粝的淫肉,淫水混合着送进去的津液充斥在肉道,抽插间咕啾咕啾的水声不绝于耳。

空气的温度持续攀升。

为了让陈实快点潮喷,祁一淮一边抽动舌头爆奸骚穴,一边故意发出颤抖的声音:“嘶……别夹这么紧,舌头……唔……舌头要被老婆的小穴吃掉了,老婆真坏,就这么想把老公的舌头夹断吗?”

“嗯啊……我没有夹……哦……好爽……小屄被插得好爽……”

陈实最受不了祁一淮在床上用叫床般急促的声音跟他说话了,骚逼越夹越紧,屄口一圈嫩红的骚肉不断被舌头勾出捅入,淫水被翻搅成沫状噗嗤噗嗤乱溅一通,大腿内侧湿滑一片。

就在老实人被舌奸到淫性毕露,主动将大腿抱在胸前,骚穴上拱,心甘情愿承受着舌头无止境的侵犯,门口突然传来了零碎的脚步声。

祁盛身形微晃,勉强在陈实的房间门口站定,一手扯松领带,一手敲了敲门,“陈实,我进来了。”

他看到有光线从门板底下的缝隙里漏出,知道陈实没睡,象征性地敲了三下门,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金属门把,顺势往下一拧。

房门被轻易打开,祁盛迈开长腿进入房间,步伐有些虚浮,房间光线昏暗外加酒精在体内挥发,视野模糊不清,祁盛没发现地上多了一双拖鞋,堪堪来到床边,脚下一软倒在床上。

触手是一对绵软肥挺的大奶,肿翘的奶头硬硬地抵着掌心,祁盛下意识掐了一把肥硕的乳肉,含混道:“好软。”

肥鼓鼓的大奶才经历过一对一的精油spa,可不就又软又嫩,手感不是一般的好。

害怕被祁盛发现祁一淮藏在被子里,陈实只能硬着头皮将肥嫩的乳肉塞满祁盛的手心,“老公,我……我想要。”他想用身子吸引祁盛的注意力,好让祁一淮找机会离开。

老实人难得的主动令祁盛血脉偾张,欲火高涨,偏偏鸡巴不争气,软趴趴地窝在内裤里。

今晚应酬时喝了不少酒,不确定鸡巴能不能硬起来,又不想让老婆失望,祁盛晃了晃昏沉沉的脑袋,哑声道:“帮我把鸡巴掏出来,口硬了就给你。”

陈实脸一红,把祁盛扶到床上,让他背靠在床头,粗厚的手指扯下裤链,将青年疲软状态下分量不轻的肉棒掏出。

祁盛出门应酬前有洗过澡,下体味道不重,陈实探出厚舌,小心翼翼地在铃口舔了一口,随后大着胆子张大嘴将软鸡巴含入嘴里,啯紧腮帮,一前一后移动头颅吞吐起蛰伏的巨蟒。

虽然鸡巴没那么快硬,但不妨碍祁盛享受老实人的口舌服务,玉竹般修长的手指插入陈实的发间,喘着粗气命令:“含深点。”

陈实闻言,舔得更卖力了。

藏在被子里的屁股撅起,男人骚母狗一样跪趴在青年的腿间,湿热的口腔严丝合缝地包裹住肉虫,还未完全探出包皮的龟头戳上喉头深处的软肉,陈实忍住反胃,讨好地收缩喉咙挤压龟头,两只手也没闲着,富有技巧着揉弄着青年底下的卵蛋。

在他手口并用之下,鼠蹊部窜起熟悉的潮热,原本没有反应的鸡巴在口腔里兴奋地弹动,但离彻底勃起还有一段距离。

只是半勃,粗长的巨棒就戳得陈实喉咙生疼,微凹的脸颊不时顶出鸡巴抽插的轮廓。

黑眸蒙上生理性的泪雾,老实勤恳的男人不敢有丝毫懈怠,厚实的唇瓣外撅,淫荡地吞吃着壮硕的大屌,眼看大屌越来越硬,茎柱上虬结的经络刮得口腔黏膜发麻,骚穴猝不及防被湿软的红舌轻轻舔过。

“嗯呃……”

酥痒的快感从穴口袭来,陈实从鼻腔哼出一声惊喘,容纳着长屌的口腔应激般夹得死紧。

祁盛被夹得倒吸一口凉气,攥着陈实头发的手一抖,“可以了。”

鸡巴蓄势待发,已经做好了插入的准备,见陈实僵着没动,祁盛正要提醒,陈实忽地淫性大发,疯狂吞吐坚硬茁壮的大屌,脸部线条被拉长,嘴唇内侧的嫩肉被带出,口水不断从嘴角流出,老实人下巴、脖颈乃至锁骨都汗津津一片,泛着淫糜的水光。

一低头,就看到男人面颊微陷,嘴唇外撅,一副被妖精吸干精气的骚样,硕大的巨屌几乎要把男人上面这张骚嘴捅裂,祁盛哪里还顾得上把鸡巴插入陈实的女穴,只想在陈实的嘴里操个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