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离看着祁盛用唇舌和鼻骨玩弄老实人发浪的骚穴,强烈的妒意自祁一淮眼底一闪而过。

垂下眸,任由浓黑的睫羽遮住眼里的情绪,祁一淮不甘示弱地打开喉道,将老实人的肉棒含得更深。

软嫩的口腔黏膜严丝合缝地吸附着柱身,要不是给他留的空间太小,祁一淮还想给老实人深喉,然而脑袋时不时磕碰到一起,提醒他,祁盛也在玩弄陈实。

祁一淮只能收缩口腔肌肉,生涩地吞吐夹吸老实人的小半截肉柱,但也足以让陈实爽到神志不清,不自觉挺动下体操弄起祁一淮的嘴。

端正淳朴的脸庞溢满春情,陈实情不自禁拱动下身,鸡巴捅入湿热口腔的同时,水嫩的蝴蝶逼也撞向了那条软韧的舌头。

“嗯啊……好爽……鸡巴被吸得……啊哈……好舒服……唔啊……小屄在被舌头操……呃啊……不要停……还要……”

口水不断从淫乱搭在唇外的舌尖滴落,顷刻间就打湿了老实人的下巴和脖子。

翻着白眼胡乱淫叫,陈实本能地想要用手掐揉发痒的骚奶子,碍于双手被铐,他只能无奈放弃,骚母狗般拱动下身迎合双胞胎的亵玩。

圆硕的龟头被舔得油光水滑,马眼翕合着吐出一股又一股前列腺液,祁一淮眼尾晕开绯红,不嫌弃地舔掉腥臊的液体,舌尖抵着马眼嘬得啧啧有声。

埋头吃屄的祁盛也不复往日的高傲,倨傲华丽的脸庞红潮遍布,好看的凤眼窜起炽烈的欲火。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祁盛并没有选择满足自己的性欲,而是专注于用唇舌和鼻子伺候老实人下面这张骚嘴。

朴实憨厚甚至有些卑微的男人,在床上何时有过这样的待遇,雄性本能让他只想痛快发泄,下体拱动幅度越来越大,鸡巴一下一下往紧致的口腔狠凿,骚穴也有意识地夹紧再夹紧。

眼看又要达到鸡巴、阴蒂和阴道三重高潮,就在这时,双胞胎跟商量好一样停止了对陈实的玩弄。

鸡巴被迫离开温暖潮湿的口腔,坚硬的鼻骨和柔韧的舌头也分别从阴蒂和阴道移开,极度的瘙痒和空虚重新涌入陈实的体内,堵在输精管的精液硬生生被逼退。

快感被迫中断,陈实难受到都哽咽了:“呜……不要……”

恍惚中,他听到祁一淮用轻柔的语调问:“不要什么?”

泪水从眼眶滑落,迷乱的黑眸看向面前两张相同的脸,陈实呜呜哭求:“呜啊……不要停……骚逼好痒……呜呜……鸡巴硬得难受……”

知道时机到了,两人一左一右躺在陈实的身旁,几乎是同时伸手罩住男人肥硕的大奶。

祁盛粗暴地抓揉着男人软弹嫩滑的肥乳,揉面团一样将绵软的乳肉揉成各种形状,祁一淮则用手指绕着浅褐色的乳晕画圈圈,指甲偶尔搔刮一下挺翘的乳尖。

陈实眼泪流得更凶了,失神道:“呜呜……不要玩我了……”

一声轻叹从唇边溢出,祁一淮温柔地吻去男人眼角的泪水,声音依旧温柔,仔细听能听出一丝涩意:“那你同意给我们当共妻吗?”他真的不想跟祁盛一起分享陈实。

祁盛屏住呼吸,一错不错地凝视着陈实。

虽然知道陈实最终还是会妥协的,他和祁一淮商量了两套方案,要是陈实抵挡住情欲的诱惑,他们就用祁家这些年对陈实的恩情挟恩图报,软硬兼施,陈实一定会同意的。哽哆好汶錆蠊喺群①灵?⑵⑤2??酒叁?

但在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之前,祁盛还是免不了感到一阵紧张。

陈实会不会怪他过去对他不好,怪他对他强取豪夺?

祁盛知道自己脾气不好性格差劲,那么迟才明白自己对陈实的心意,陈实会投向祁一淮的怀抱也很正常,但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放手,哪怕三个人一辈子这样纠缠下去,他也不会放手。

祁盛目不转睛地盯着陈实,一颗心悬在半空,狭长上挑的凤眼流露出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心焦和决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看到陈实动了动唇,“我……我同意。”

听到尘埃落定的声音,祁盛荡在半空的那颗心落回实处。

祁一淮跟着松了一口气,他是不想和祁盛分享陈实,但他更不想失去陈实,现在这个结局,对他对祁盛都好。

陈实认命了。

无论是被操熟的身子,还是想要报恩的心,都不允许他说出拒绝的话来。

镣铐被解开,肉棒如愿以偿被含入温热的口腔,淫水泛滥的骚穴也被炙热的大屌抵着,在彻底沦陷在情欲的浪潮之前,陈实想到了什么,红着脸小声道:“以后……能不能不要一起操我。”

对于老实人的这个要求,双胞胎大方同意了。

夜还很长。

第42章 | 番外1(坐脸舔逼跟弟弟偷情的同时给哥哥深喉)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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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静谧的夜晚,暖黄的灯光柔柔地铺洒下来,照出床上横沉的一具饱满多汁的身躯。

陈实羞红着脸,赤身裸体躺在床上,高耸的胸脯突兀地搭着一双细嫩柔白的手,手的主人有一张精致秀美的脸,右眼角的红色泪痣若隐若现。

祁一淮跪在陈实身侧,往掌心又倒了几滴薰衣草精油,搓得微微发热后,他将涂满精油的手掌揉上男人丰满肥弹的硕乳,时而绕着乳肉边缘画圈圈,时而将摊开的肥乳聚拢在一起,裹了一层精油的大奶光滑油润,好似涂了蜜一般泛着性感的光泽。

骚熟的嫩穴窜起熟悉的空虚和瘙痒,陈实并拢双腿,催促道:“好……好了吗?”

“好久没给你做胸部按摩了,这次按久一点。”

瞧了眼男人激凸的骚奶头,祁一淮喉头一滚,手指自发地戳上乳尖,用修剪干净的指甲轻轻一刮,如愿听到老实人发出一声惊喘,祁一淮装模作样地嗔了陈实一眼,“别叫这么骚,我会受不了的。”

陈实听了,脸更红了。

自打成为双胞胎的共妻,一周七天,陈实一三五陪祁盛,二四六陪祁一淮,只有周日属于他自己。

今天是周三,他本来该跟祁盛睡觉,可祁盛今晚有应酬不知道几点回来,陈实的时间就空下了,不过两兄弟有过约定,不能在属于对方的时间段碰陈实。

陈实咬紧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呻吟,由着青年用看似专业实则揩油的手法在他的身上到处游走,如玉的手指不知不觉来到了块垒分明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