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头顶传来他略带嘶哑的低声质问:“你洗澡只洗上面的吗?”
她没作声,心虚般拿着花洒继续往下,视线扫到那膨胀的一大条时,稍一犹豫才抓了上去,五指合拢,用力握紧,正想着怎么个洗法时,耳边传来某人压抑不住的闷哼一声。
她怔愣着抬眼,隔着朦胧雾气与他对视。
他眯着眼,抬起那未受伤的手,轻轻地抚摸她的头发,姿势和眼神都堪称俯视,“继续洗。”
邬锦整个身子都有些发热了,被水汽一熏,热上加红,她暗暗舔了唇,垂着头继续搓洗、挤压、握紧,如此重复动作,一时也顾不上自己的脸已经红得像煮熟的虾了。
她何曾做过帮男人洗阴茎这种尴尬事,当下是真的想快些结束。于是埋头加快速度,杨侜出奇的享受这样阴茎被抓着玩,一度浴火高涨,偶尔喘上那么几声,注意到马眼处兴奋得分泌出白净粘液后才有所警觉。
他深吸一口气稳住气息,俯身凑到她耳边,哑声颤动鼓膜:“你故意的吧,嗯?”
“嗯,故意的。”她挑衅道,眼眸依然是垂着,手却已经慌乱松开那要紧处,无处安放,只好随意移到结实的大腿外侧,轻轻揉捏。
杨侜垂下眸扫视那已经勃起的阴茎,心想该洗的都洗了,继续这么挠痒般洗下去也是浪费时间,于是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花洒:“差不多了,到你。”
水流对了一个方向,热水淋身,薄薄的睡衣被淋得半透明,没穿着内衣的她被烫了一个激灵,下意识双手护在胸前,低低叫道:“我自己有手!我自己洗!”
“嗯,你洗吧。”他这么说,却一手拿着花洒站到边上,直直地盯着她,嘴角隐隐带着捉弄和挑衅的笑。
邬锦站在地板上,水流顺着衣服湿透皮肤,一颗心砰砰直跳,胸膛起伏,身体由外到里热了起来。她有些呼吸不过来,好似被衣服布料紧紧缠住了似的,叫她难受,一个劲儿地暗暗吸气呼气,偏偏他直直地看着这样的她,叫她无法自若。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一咬牙,还是脱了衣服,光溜溜地站在地板上,侧身对着他自顾自地搓洗,但因有他在,搓洗的动作却是无论如何都别扭不自在。
视线一暗,他走了上前,一直垂着头的她忍不住抬起头,却见他把花洒挂到墙上,随后眼神不明地瞅了她一眼转身出去,他一走,浴室的氧气似乎都变得充足了起来。
邬锦松了一口气,原本搓洗的动作终于变得自然了起来,她转过身,对着花洒冲下来的水流抹了一把脸,又快速地搓洗身体。
谁料那人去而复返,更是顾不上伤口径直走进水帘中,她始料不及,待反应过来时,腰部已经被按住,戴着薄膜的阴茎强势挤进她的臀缝间,气势汹汹地要往她更深处侵城掠地。
0057 60 呜呜被打了
她晕乎乎中难得有一丝清明,提醒他:“你的手”
男人却是精虫上了脑了,回应她的只是一记长驱直入,以及大开大合的操弄,男人压抑了半天的狂躁在那湿滑的软肉中尽情释放,搅出发白的浓沫。
缺氧感再次降临,邬锦咽了咽口水,在水汽缭绕中大口喘息,视野是一片白茫茫的雾气,叫人分不清所处何处,她的身体被他压得渐渐前倾,如浮萍一般随意摇晃,只有臀部被死死扣住,被迫乖乖承受那打了鸡血般的阴茎的直进直出,偶尔温柔了下来,打着圈似地碾磨那被撑大的洞口。
她堪堪用双手撑在墙壁上稳住身体,中途他关了花洒,没了水流声,逼仄的空间里瞬间都是她的大力喘息回声,她听得脸红,一时不适应,咬着唇刻意压制了些。
他察觉出她意图,从身后使坏地顶她,“叫啊。”
她不叫,他耸着臀部,又伸出手绕到前面,寻到唇缝中间的阴蒂,取了两人连接处的淫靡液体大力涂抹,待她终于忍不住再次张口发出长长的呻吟时,他如受鼓舞,凑到她耳边,哑声问:“舒服吗?”
她哼哼唧唧不想答,阴唇处惹来一巴掌,他带着粗茧的手时轻时重地拍着,轻时时像抚慰,重时像惩罚。
她伸下去想拿开他的手,却被反手握住手背,一路牵着往下摸到交接处,他的阴茎深深埋在她的洞口的,她感受到一片湿滑。
“你摸摸它……你再摸摸它……”他的恳求来自耳边,语气带着莫名的固执。
硬得如同凹凸不平的石头,青筋擦过手心,激起微麻,她实在受不了,无语哼唧了两声说是怎么都不愿做出这般在她腿间摸他阴茎的事,强势地抽手离开。
他惩罚性地低头咬住她洁白圆润的肩膀,愈发不管不顾地冲撞,逼仄的浴室实在又小又热,两人身上都沁出了不少的热汗,杨侜忽地想到她怕热,使坏似的搂住她的上半身,一路抵住她从浴室出到床边。
邬锦的双手双腿再也没有支撑的力气,见到了软床便直直趴在床上,却被他翻了个身压着分开长腿,湿得不像话的阴唇完全地露出,他沉身,深深地将阴茎埋在里头。
那充实感觉激的她闷哼一声,脊背拱起,敞开的双腿绷得紧实,却被迫敞开无法合拢。
这样的姿势让她的心里的羞耻感上升到极点,她私底里认为,拥抱、亲吻都不及这样亲密,而以这样的方式与对方结合,将自己展露给了对方,总能让她感觉整个人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是自己,一半是对方。
她在浴室里被折磨得狠了,被他这般压着不知不觉地便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时间已经来到了傍晚,他睡在她旁边睡得格外的沉。
有点写不下去了。。。。
0058 58 肿了
床是单人床,宽度大约只有一米二,他一个人霸占了一大半,她此刻的姿势有点像被揽在他怀里,肌肤与肌肤相亲,小腿与小腿相叠,她耳边能听到他缓慢深沉的呼吸声,背部能感受到他紧实的肌肉的压迫感。
一切亲密的行为让她无法适从。
想了想,挣扎从他怀里起开下床,她全身赤裸,皮肤上不少淤青,胸口上还能感受到残留的已干涸的口水,欢爱的痕迹过于明显,她赶紧翻出衣服裤子穿上,穿内裤时无意瞥见腿心的红肿,心里愈发羞耻,赶紧套上。
整具身体酸痛得无以复加,她不知道昏睡过去后被折磨了多久,这个疑惑在瞅见垃圾桶里的几个套套后有了答案,虽然不是每个套都有液体,但起码代表他都用过了。
她扭头看床上的某人,试探着叫了几声,没有回应。
纵欲成这样,睡得死沉死沉的并不奇怪。
他今天不需要做多余的前戏便已经硬起来了,估计是因为这激动得难以把持,拼了命似的拿她开涮。
妈的,这就是男人,只顾着自己下半身的快乐,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的君子之风,她忍不住又暗骂起来。
走动间肿胀的阴唇摩擦,不适感很强烈,肚子也早就饿了,身心皆累,终是站在床边推了他几把,俯身把他叫醒。
杨侜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叫声后睁开眼睛,迷离的视线里,她气色红润,水润的嘴唇一张一合。
“起床了,再睡就到宵禁时间找不到饭吃了。”
她的声音如在天边,飘飘然的,他的思绪还处在梦境和现实之间徘徊,打了个哈欠,手不觉探出被子,想都没想一把拉下她,翻身将她压在床上。
天旋地转,邬锦被吓得低呼,双手直直抵住他的胸膛,这人怎么比刚开荤的男的还可怕,丝毫不怕精绝人亡。
“别别不能再做了!”
叫声被吻住,反抗无能,他把持不住,压着她又吻又摸的,喘气声里尽是毫不掩饰的纵欲感,她听得胸口鼓胀,心想可能是真的疯了,竟然觉得他这般喘气有别样的性感,脸上在胡思乱想中迅速飞红,喉咙发干发紧,好在理智战胜了冲动,在被摸到她腿间的红肿软肉后她痛呼出神,使劲拍打某人的赤裸胸膛。
“你给我起开,我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