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庭接二连三地被刺激,摄政王终于找回了一丝理智,却还不如直接沉沦。
最糟糕的情况出现了:摄政王在时重璧的身上迷醉,却又在时重至靠近的时候能恢复一丝理性。可他现在像是上瘾了一样,只想做爱,根本就没那个决心离开床半步。仅剩的一丝理性完全不够让他逃离这场性事,反而像是特地用来提醒他现在正在发生的荒唐的事实一样,诱惑与恐惧伴随着肉体的刺激,抓挠着他的四肢百骸。
「时重至和时重璧这一对恩爱的好兄弟因为摄政王而产生龃龉。因为时重璧不愿意自己的男人被自己另一个男人操。」
即使只剩一丝理智,摄政王也不忘分化眼前的两个敌人。只有让这两人关系不再那么亲密无间,他先前留下的「时重至不知出于何种原因提醒摄政王今天发生的事情」才不会显得那么不合理。
“皇上这是在干什么?”见时重璧没注意到,摄政王只好自己出声提醒。
皇帝见摄政王恢复了神智,反而更兴奋了。他突然意识到,他并不想操一个跟摄政王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他想操的是摄政王,而且必须是清醒的摄政王。
“你在……?”时重璧终于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时重至跟个小狗崽子似的撒娇,又带着一丝理所当然:“我想操他。他操你,我操他,我们三个人一起。重璧哥哥,不可以吗?”
摄政王感觉到这小狗崽子说话的时候也不老实,手指在他的穴内非但没有退出,反而又扣挖了几下,忍无可忍:“你自己听听这是人话吗?”
时重璧自己虽然拥有多位后攻,但并不想他们与除自己之外的人发生关系。可他又早已习惯了被保护者的角色,因此没有直接表达自己的不满,只是皱眉劝道:“你别弄他,他会生气的。”
皇帝却没被说服:“他明天就忘了。既然会忘,这事到了明天就跟没发生过一样。再说要说生气,他早就生气了吧。”
摄政王的确应该生气,但一阵一阵的情欲让他无法再分泌出愤怒这种情感。能够抽空想如何挑拨两人的关系对他来说已经是极限了。但他也知道,自己现在不该再乱用技能。
他的能力既特殊又麻烦,走每一步都必须谋划再三。在这濒临绝顶的时候想出来的一定是昏招。就比如刚才,他明明可以让时重至打消念头,却反而让时重至坚定了要操他的想法。
又要被小狗崽子操了吗?
操一次跟操两次区别也不大吧?反正明天自己也会忘了这件事。
摄政王的思想在这一刻跟皇帝诡异地同步了。他接受了小狗崽子的歪理,决定既然无法挣脱,就不去再想那些有的没的,只专注享乐。
时重璧神色仍有些不虞,却没再说什么。
时重至收回手指,让自己的性器停留在摄政王的臀缝间,却不进入。随着摄政王的运动,皇帝的性器在他的臀缝间游移,就好像是摄政王主动想要吃他的肉棒一样。
明明不过是个小狗崽子,却拥有极佳的耐心与定力。皇帝伏在摄政王的背上,双手在他的胸腹之间不断点火,性器却只是徘徊在他穴外的入口处,就像鱼饵一样,等着摄政王主动吞纳。
“不急。你一边忍耐一边又快要忍不住的样子很性感。”
摄政王可以被操,但不可以摇着屁股求操。
池成渊试图将这个过分的狗崽子推开,可他此刻本就贪恋各种身体接触,好不容易强忍着用软绵绵的力度推开了时重至,下一秒,这赖皮惯了的小狗崽子又黏了上来。
“你也很喜欢被我操的感觉吧?别忍了。”
这句话却像是惹怒了摄政王一样,他好像重新拥有了几分力气,再次推开时重至,并抱住了更为危险的时重璧。
哪怕是因为魔格压制而死掉,他也不要跟时重至谈论“喜欢”。或者说摄政王此刻正在认真地为自己选死法。与其发疯发狂,变成一个野兽般的存在,倒不如死在时重璧的身上来得干净。反正太傅总会为他来收尸的。
不过是个小狗崽子,他根本不会懂,摄政王的喜欢,是不可言说。
摄政王世子很早就喜欢渭阳王世子时重璧。时重璧从小就长得好看,学堂上不乏喜欢他的人,因此喜欢时重璧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可池成渊却鲜少与他人谈论这份喜欢。
他不敢。不是怕被人嘲笑,而是怕一旦说出口,就有无数高矮胖瘦不等的同学来赞同他,“我也很喜欢时重璧,他好看”“我也喜欢他,他温柔善良”……他们甚至可以花几个时辰谈论此事,最后发现大家的喜欢变得如此浅薄而雷同。
他害怕,一旦将这份喜欢说出口,他的喜欢就变得跟这些人一样简单庸俗。
可他明明是不一样的。
直到后来将时重璧看作敌人,他也可以一边提防着时重璧一边又几乎每天去找他。他甚至为此沾沾自喜:看吧,我的喜欢确实和那些浅薄的人不一样。
现在时重至竟然在问他是否喜欢被操。
就好像说他是个只知道肉体享受的野兽一样。
时重璧享受了一会儿摄政王的怀抱,想要索吻,却惊奇地发现摄政王脸上竟然有泪痕。
“你把他弄哭了?”废帝的语气中有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怒气。
“不是。”率先否认的不是时重至,而是摄政王。池成渊别过头去,让丝质的枕巾接触自己的脸颊。再次回头时,摄政王的脸上早已不见泪痕。
摄政王对这一插曲并未多做解释,只是看了一眼皇帝:“想操就操,反正明天我也会忘。别唧唧歪歪的,更别说什么喜欢。恶心。”
明明没有表白,更没喜欢池成渊,可时重至却觉得这句“恶心”是对他的感情的践踏。他忽略发现摄政王被自己弄哭而兴起的一丝不安,像是要维护自己的尊严一样,他将摄政王推倒在床上,一举插入摄政王的菊穴,并未给摄政王任何适应的时间就抽插起来。
时重璧不满地提醒:“你温柔一点,他会痛的!”
摄政王却开启了无差别攻击模式:“你也给我少他妈的废话……啊痛,小狗崽子你他妈慢点插……时重璧,要不是你,我会在这儿挨操吗?他敢这么嚣张,还不是因为吃定了我明天会忘了今天的事?”
时重至放慢了速度,好让摄政王感受到的爽感大过痛感,却不忘回嘴:“别把我说得像个只会趁人之危的没用的家伙一样。就算是正常状态下,我不也操过你?”
时重璧一惊:“你们……什么时候?”
摄政王此刻意识到自己说多错多,沉默不言,而皇帝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绝口不再提此事,为了转移话题建议道:“他现在只有后面被我用了,前面的鸡巴孤零零的好可怜,重璧哥哥你真的没兴趣吗?”
时重璧咽了咽口水。他当然有兴趣。好久不见池成渊,他对他的鸡巴着实想念,并不是做一次就够的。
年轻的皇帝在摄政王的菊穴里抽插,而废帝则坐在摄政王勃起的鸡巴上摇着屁股。摄政王虽躺着,却并不被动。感受到自己的欲望被紧致温热的小穴包裹,他不禁耸动着腰身。随着摄政王的动作,好看的腹肌浮现出来,废帝忍不住伸手去摸,却触到了皇帝同样目的的手。
糟了,好爽,脑袋又变得模糊了。
时重璧不由发出感叹:“他真好看,是吧?”
他觉得时重至应该是赞同他的观点的,但却久久没得到时重至的应和。皇帝像是个偷情过后为自己的行为补罪的情人一样,摸上了废帝的玉茎,来回撸动。
前后同时刺激之下,不多时,时重璧只觉一阵白光闪过,便射在了摄政王的身上。出于对摄政王长年累月的敬畏,他正欲找手帕帮摄政王擦干净,却见到身后的时重至竟顺势抽出性器,撸动几下过后直接对着摄政王的脸射精。
“时重至,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