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已经不能平淡看待这件事了。
项勤还在等他。
盛寻想到上次通话里对方兴奋的语气,僵硬的身躯就慢慢活络了过来。他握紧了手指,在心里做好打算,准备无论遇到什么样的情况,“活着”才是第一选择。
他绝不再轻生!
盛寻的心理建设才做好没多久,就听到有声音传来。他本以为是门打开的声音,但听着又觉得不太像,因为那种声音太过厚重,夹杂了一点金属音,再配合身躯偶尔经受到的颠簸,盛寻突然醒悟过来,原来他是在一架飞行器上。
舱门被关上,脚步声一步一步靠近,应该很快走到了他的面前。盛寻有种自己在被注视的感觉,并且那道视线极为灼热,像野兽在盯着自己的猎物一样。这种视线让他觉得不舒服,几乎无法完美的伪装沉睡的状态,身躯微微僵了僵。对方盯着他许久都没有任何动作,空气中的沉寂让盛寻感到发慌,快要维持不住自己的镇定的时候,那人终于动了。
“床”的一边压上重物稍稍往下塌,下一秒,盛寻就感觉到自己的脸颊被触碰了。
应该是掌心,男人的掌心,宽大温热厚实,没有什么茧,并不显得粗糙,但因为出自于陌生人,让盛寻觉得恶心和反感。他彻底掩饰不了自己,想要开口,发出的声音却是“呜呜”的,舌头被口球完全压住了,只有唾液能顺利流淌出去。
涎水不受控制的往外流淌,在外人面前,盛寻并不喜欢被人看到这样不体面的一幕,他开始忍不住剧烈挣扎起来,却陡然被捏住下巴压住下半身,下一秒,有什么东西舔上他的嘴角,把他流出来的口水都一点一点舔掉了。
被舌面触碰的感觉有些酥麻,但更多的是心理上冒出来的恶心和难以接受,盛寻再次挣扎起来,腿部用了极大的力道想将对方踢开,被强力压制住也没有放弃反抗,甚至到不顾自己受伤的地步。
他反抗剧烈的估计出乎对方的意料,在一番斡旋之后,盛寻手臂陡然一痛,一股被蚂蚁咬的疼痛蔓延开来,他感觉到自己被注射了什么药物,随着药物的挥发,在很短的时间内应该还不到十秒钟,他的力气就被彻底卸掉了,浑身重新变得瘫软,曲起的大腿都慢慢滑落下去变成放平的姿势。
骑在他身上的男人喘了一下,很短促的一声喘,让盛寻分辨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对方就再凑了过来。
挣扎的时候口腔里流出更多涎水,两边嘴角都淌满了,还顺着流到了脖子里。男人就循着他的口水往下舔,一边开始解盛寻身上的衣物。
盛寻还穿着西装,从头到脚一切衣物都是为了这一天特意购买搭配的,无论外套还是裤子都被他亲自熨烫过,确保上面不出现一丝皱褶。即便是坐在项柏腿上的时候,他也小心翼翼的注意着衣服别弄皱。
因为他想要完美的出现在项勤面前。
而现在这层衣物被人略显粗暴的脱掉了,随着声音响起,盛寻很肯定的知道对方肯定将他的衣服直接扔在了地上,这使他难受,也稍稍分散了些心神。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衬衫也被脱了大半,而男人搂紧了他虽然无力却仍然柔软的腰肢,正伏在他胸口,气息已经拂到了他的乳尖上。
心里万分不情愿,然而受到刺激的胸部还是挺立起来,然后轻易被男人采撷进嘴巴里。
“呜……”喉咙里努力发出的声音证明盛寻的不情愿,但药效那么强烈,他不论再怎么努力还是动弹不得。而让他恼怒的是,明明药效让他散失了行动力,身体像被僵化了一样,却在被舔弄被爱抚的时候依然会产生平常的感觉。他眼睛被蒙住,嘴巴被堵住,却因此对男人加诸在他身上的力道变得更为鲜明,他甚至不受控制的在脑内形成了一副画面,画面正在播放他艳红鲜嫩的奶尖是如何被对方的唇舌玩弄的。
被嘴唇含住,被舌头舔舐,舌尖还戳弄着根本不明显的乳孔,牙齿在乳晕上留下印记。舔完左边,右边也不会放过,来回舔舐间,本就敏感的胸部变得像要破皮一样的红润。盛寻有些受不住,恶心感和被刺激出来的情欲翻滚交织在一起,有时候在互相冲突,但更多时候是融合。
盛寻现在什么都做不到。
他只能被动舔着,脸颊、嘴角、脖子、锁骨、双乳甚至是小腹,那双大掌和那根舌头好像无处不在,肆意品尝他每一寸肌肤,挑动他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嘴巴被死死堵住,他除了发出呜咽声外什么都发不出,到了这种时候,他连自我伤害都做不到。
皮带扣解开的声音几乎是掐断了他心底绷紧的最后一根线,他的坚强在这种时候全然崩塌,平日的冷静和自持也无法再维持,他猜测如果自己能开口说话的话,第一句话肯定不是反抗或者咒骂,而是求饶。可他开不了口,那股恐惧和委屈最终化为泪水从眼角流了出来。
西装裤被顺利脱掉,底下是白色的内裤,比起盛寻平常穿的内裤款式,这条算得上是中规中矩,但前面的部位依然有镂空蕾丝元素,遮挡不住他浓密的阴毛,甚至还有许多根调皮的毛发从孔洞里冒了出来。
男人的手掌现在就在摸那些毛发。
盛寻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却偏偏也能被刺激出情欲。他只能接受项家男人这件事从来都只是心理上的疾病,无关他的生理,所以被这样爱抚着的时候,他依然逐渐勃起,而股间的小穴也在慢慢溢出汁水。
那只大掌卡进了他的双腿之间,用一种很色情很老道的方式来抚摸他的阴阜,丝毫不为他奇特的构造而感到惊奇,更是没有发出半丝声音。盛寻被他摸的又厌恶又舒服,心理上的矛盾却丝毫阻止不了淫液的流出,很快他感觉到自己的裆部湿了一大片,内裤布料都贴在了阴部,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并不太舒服。
可他却宁愿忍受这股不舒适,都不愿意被剥掉自己身上最后一层屏障!
但内裤还是被脱掉了,他浑身上下除了还松垮垮的挂在身上的衬衫之外就什么都不剩了,连袜子都被脱了个干净。无力的腿很快被分开,还被张成一个让他羞耻的角度,他甚至不用细思,就知道自己的一切完全袒露了。
袒露在陌生男人的眼皮子底下。
这使他羞愤,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下更多。
对方似乎欣赏了好一会儿,他没有任何动作,盛寻便在心里祈祷他是觉得恶心了,说不定要放过他。然而这个愿望并没有生效,因为就在他祈祷完了的下一秒,盛寻就感觉到有温热的呼吸凑近自己的股间。
有过太多被口交的经验,盛寻知道这代表了什么。
这使他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心里万分不情愿,甚至想要用力咬口中的东西,让自己多少有点发泄的渠道。可被注射的药物效果太好,没有力气,就连口腔里都没有办法使出力气。
于是他只能被迫的承受对方带给他的一切。
有舌头舔上了他的小穴。
60】
第86章 蒙眼强奸 章节编号:08
没有人不喜欢被口交,盛寻也不例外。
这种事情极私密,又完全是单方面的奉献,因为做这种事的人并不会享受到生理上的快感,心理上得到的快感也有限。能对一个人做这种事,光是只有性欲是不一定能做到的,多少还要添加一点别的感情因素。
比如说,不讨厌、不排斥、想让他快乐。
而这件事对于盛寻来说,其实会在他心里留下更深刻一点的痕迹。
毕竟他是个因为多长了个畸形的器官而被亲生父母丢进福利院里的人。
落后星球的福利院,兴许根本称不上“福利”,不过是给一口饭吃,给一件破烂衣裳穿,里面并不公平,会欺负有明显残疾的孩子,会竞争,会打斗,也有责骂,有体罚。盛寻的性格并不乖巧,也算不上安分,自然讨不了院长或者其他看护人员的喜欢。相比起其他残疾的孩子,他身上的缺陷更容易遭到嘲笑,所以“不男不女的怪物”这种话他几乎从小听到大。跟他一起长大没有被收养走的孩子,都以取笑他引以为乐,还会在不顾他意愿的情况下将他按住,把他的裤子脱下来,将他的腿强制分开,笑嘻嘻的把他与众不同的私密部位暴露出来,更恶劣的时候,还会朝他那里吐口水。
遭受过太多霸凌,盛寻当然讨厌自己多出来的地方,直到某一次捡到一本不知道是经由谁带来的色情杂志,残缺的杂志上有高清的图片,图片中某个漂亮的人对着镜头张开大腿露出放荡的笑容,而他的腿心上,居然有着跟盛寻一样的构造。
也稍稍有点不同,他是有睾丸的,旁边的文字是在讲述他做了“双性手术”,以手术的方式往自己身上“安装”了一个女穴,并且这种行为还得到了大量民众的吹捧,有相当一部分人还跟起了风潮。
那是盛寻第一次知道,原来在某一个星球上,双性人并不会被歧视,而是可以跟普通人一样生活。
他记住了“天空球”的名字,从那以后的几年时间里,都以能踏入那里为目标努力学习,在一次次考取到令区政府都惊讶的成绩后,终于有了报考天空球大学的资格,然后彻底脱离了自己的故乡。
但到了天空球他才发现,这里的人确实思想比较开放,但他这种体质在这里仍然算是小众,而他过于老土的穿着,捉襟见肘的经济状况,依然会受到一小部分人的欺凌,直到他彻底改变自己,破茧成蝶。
?陆龄欺啾吧呜一吧啾?
跟项易交往的时候盛寻就坦白了自己的体质,很显然项易并不排斥,两个人无论是第一次还是第二次、第三次等等相性都非常愉快,真正的性行为大大缓解了盛寻的性瘾,可他那会除了项易长得跟自己喜欢的人相似所以才亲近他之外,对项易本人并没有太强烈的感觉,真正有“也许可以就这样过一辈子”的念头,是源于一场口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