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挑衅并没有让男人生气,项柏勾起嘴角,“他是我儿子,你夸他,我与有荣焉。”
“不要脸……”剩余的话被淹没进唇齿间,盛寻说不上是心甘情愿或者心有不愿,他的体质决定了他被撩拨后就会沉浸在情欲里,哪怕对方不是项勤,他也很容易就情动,然后在办公室里结结实实的被男人操了一番,用下面的小嘴吃了一通男人的大肉棒。
日盼夜盼的终于到达出发的日子,盛寻行李箱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是精心挑选过的,还特意选购了给项勤的礼物。出发时他原本打算叫车过去,但项柏亲自来送他,他就乐得不用管。
行李箱被放入后车厢,盛寻钻入后车座的时候,男人就把中间的挡板给关上了,阻挡司机的视线,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腿,“坐上来。”
他的是大型商务车,有房车一样的高度,叠坐在一起头都不会碰到顶。这是项柏的专属座驾,以往两个人没少在这车上翻滚过,但这次盛寻却拒绝了,“衣服容易弄出皱褶来,不体面。”
项柏被气笑了,“你每次见我的时候怎么没有这样的顾虑?更何况你中间还要转机,飞行时间长达二十几个小时,你就预备一直站着吗?”
盛寻思考了一下,才道:“那你别做什么越界的事。”看着男人点了下头,他才慢慢挪过去坐在男人的腿上,然后手腕一下被钳制住了。项柏凑了过来,惩罚性的往他嘴唇上咬了一口,“什么叫越界的事?这样算吗?还是这样?”他说着把手插入盛寻的股间,隔着裤子往他的雌穴上揉了一把。
盛寻瞪他,唇瓣的颜色很快变得嫣红,气得要从他腿上下来,项柏就连忙抱住了他,用舌头在他嘴唇上温柔地舔弄了好一会儿,“乖,乖,寻寻,我错了,老公错了。”
男人眼中有复杂的情绪,隐隐的似乎有点不安一样,盛寻瞥了一眼,下意识别开了头。
这个男人最近很不对劲。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变得有点粘人,也没有像以前那样风流了。不,干脆是说,他已经完全断掉了跟其他情人的联络,不会再在外面流连花丛。尽管两个人不是日夜都在一起,中途项柏也有出差的时候,盛寻却敢确定,这段时间以来这个男人的性伴侣只有自己。
转性?亦或者是……喜欢?
心脏被不轻不重的撞击了一下,说不上反应有多剧烈,但等对方再亲上来的时候,盛寻没有再躲开,但也没有表现得太过主动。不过项柏的吻技很好,刻意表现之下,还是让他忍不住探出舌头,再被纠缠了个彻底。
等吻完了,盛寻才反应过来,“别弄乱我的衣服。”
项柏低声道:“我就亲一亲你。”
盛寻感觉他不可信,因为屁股底下的东西已经硬了起来,危机感让他连忙推开对方的脸,警告道:“时间不够!”
项柏就笑了,盛寻瞪他,“昨天晚上已经做过了。”
项柏道:“但你要离开一个星期。”
盛寻皱眉,“你又没有性瘾。”
“我觉得我可能有。”项柏揉着他的臀肉,靠在椅背上,笑得很帅气,“否则的话,我怎么会无时无刻不想干你?”
盛寻彻底不想理他了。
最后终究克制着没做,但一路上都在被迫亲亲抱抱,等到了目的地的时候,项柏还意犹未尽的将他吮吻了一通,这才放他离开。
中心区的机场极大,每天有几百条航线从这里起飞。盛寻坐的算是一条旅游航线,因为天月星球是一个着名的度假星球,比他们上次去的海岛还要更有名,而且旅行费用非常昂贵。
托运好行李进入等候区的时候,盛寻就看到了许多贵妇小姐组团进来,一个个穿得花枝招展的,背着昂贵的包包,戴着亮晶晶的饰品。她们来了之后便聚在一起聊天,大多数样貌姣好还化有精致的妆容,聊天话题丰富多彩,从衣服饰品聊到了情感问题,最后其中一个人注意到某个帅气的侍应生,便明目张胆的叫姐妹一起围观,并且还一通品头论足。
盛寻庆幸自己不在她们围观的范围内。但他到底受不了嘈杂,看了下腕表,发现还有二十分钟才到达登机时间,便起身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走到一半的时候他碰到一个侍应生,对方提醒道:“先生,马上要进入飞行器的机舱了,请勿离开候机室。”
盛寻觉得对方的视线有点奇怪,因为他说话的时候目光是落在自己的腕表上。这支腕表是前段时间项柏赠送的,外表非常奢华,表盘上嵌了二十三颗绿色的稀有钻石,中间还有一枚大的绿钻,所以即便不知晓品牌,也能看出十分昂贵。盛寻很快将心底那点异样压制下去,觉得这是因为自己戴的这支手表非常招摇的缘故,一边道:“我只是去个卫生间。”
“好的,请您留意时间。”
“谢谢。”
绕过对方继续往前走,盛寻脑子里又闪过对方的体型,觉得好像有点过于壮硕了,与以往遇见过的机组服务人员形象有点不一样。不过他很快想到那群贵妇热切的视线,觉得航空公司应该是为了迎合女性的喜好才这样选择,便将这点疑惑抛在了脑后。
终于进入卫生间,男厕这边罕见的没什么人。盛寻方便过后,按下冲水键,刚打开隔间的门,就见到有一个男人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并且将视线锁定在他脸上。
心里冒出一点不好的预感,但还没来得及反应,盛寻已经被对方迅速的捂住了嘴,同时一股气体从他的鼻腔里钻进来,他瞪大了眼睛,几秒钟之后身体便软倒了下去。
虽然晕眩了,但盛寻的神智却没有彻底散失。他感觉自己应该是被抱了起来,又被塞入一个狭小的空间里,然后晃悠悠的开始往前行走。中途他能听到一些遥远的、模糊的嘈杂声音,渐渐的那些声音散去,他被从狭窄的地方抱了出来,躺入了另一个人的怀抱中。
是谁?
盛寻感觉到对方将他抱得很紧,他并不喜欢跟陌生人近距离接触,一想到被人抱在怀中,盛寻就觉得厌恶。他努力想要挣扎反抗,但无论怎么用劲,事实上就是连动一小根指头都非常困难。
经过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盛寻都知道自己并没有脱离那个怀抱,而渐渐的疲劳占据了他的心神,让他彻底昏睡过去。
60】
第8章 劫持他的男人 章节编号:0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盛寻才从昏睡中醒了过来。
先是有了逐渐清晰的意识,再是慢慢感知到自己沉重的身体,他努力睁开眼皮,视线却被什么东西遮挡住了,面前仍然是一片黑暗。盛寻并不喜欢这种黑暗,他想将面前遮掩的东西拨开,手一动,立即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的双手被束缚住了。
腕口被圆形的东西禁锢住固定在了脑后上方的位置,很像是手铐,但皮肤接触它的时候并没有感受到金属质地的冰凉,反而毛茸茸的一圈,然而他用力挣了挣却怎么也挣脱不了。他还尝试想开口呼救,这才发现自己嘴巴里被塞了一个球状物的东西,让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如同野兽低吼一样的声响。渐渐的他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只有双腿还是自由的,他又察觉到自己的鞋子被脱掉了,双腿胡乱又蹬又勾,却什么都没有触碰到,只有身下柔软的棉织物让他猜测自己现在应该是躺在一张床上。
他现在是被劫持了吗?对方会是谁?
发现一切挣扎都是徒劳无果之后,盛寻暂时放弃了白白消耗自己体力的行为,他在脑海中思索最后见到的那个男人,确信自己并不认识他,不明白是出于什么原因导致对方做出这样的事。
他到底惹上了谁?
如果撇除这是一起无差别犯罪的话,盛寻猜测的人选第一位就是西尔家的人,毕竟他破坏了人家的婚姻,被报复也是很正常的事。除此之外,也有可能是裴韵,毕竟她肯定不乐于看到自己的儿子跟这样一个人搞在一起。
又或者是项柏?
盛寻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思索自己即将遭遇的最坏结果是什么,能不能承受。
是死亡吗?
盛寻很多次想到过“死”这个字,并且曾经还想要付诸行动,最终因为项勤的拯救才打消了那个念头。而事实上,这个字眼一直伴随着他,直到跟项勤心意相通的现在,他才离死亡边缘远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