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柏看到他的淫荡低低笑了笑,拍了下他的屁股,“松开,还没全部放进去。”

盛寻喘息了一下,问得艰涩,“是什么?”

项柏不说话,而是继续将剩余的东西往里面塞入。盛寻立即感受到一阵凉意,而且进来的东西比之前的要粗粝得多,形状……盛寻猛然瞪大了眼睛,僵硬了一下之后,整个人努力的往后窥探,“你、你放的……不……不要……”

他已经分辨了出来,项柏塞在他屁眼里的不是什么珠子,而是项勤才送给他的徽章项链。

看到他的激烈反应,项柏只觉得更愉快更兴奋,一只手轻易制住挣扎的他,另一只手继续把剩余的银链往那粉色的肠穴里面塞,“猜出来了?”他俯下身,舔了下盛寻的嘴唇,对上他的视线,“不是很喜欢么?特意放在床头柜里的盒子里,非常珍重吧?”

盛寻又气又恼,身体一个劲的在颤抖,“你、你拿出来……”

“你又不让我叫他进来,就用他送你的东西替代,这样也不行吗?”项柏突然皱了下眉,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很快笑道:“原来你有反应,逼夹的更紧了,把它含进去是不是让你更兴奋了?”

盛寻想否认,“我、我才没有……你拿出来……啊……变态……”

项柏奚落道:“你不变态,都要马上射出来了。”他被夹的实在太爽,又被盛寻的反应刺激到了,将银链完全塞进盛寻的肠穴里后,忍不住掐住他的腰肢开始尽情操干起来。

“啊……”极致的快感让盛寻忍不住发出尖叫,舌头这次是整根吐出,连带着一股透明的津液。他身体确实如同项柏说的一样兴奋,明明知道男人的行为实在恶劣,可肠道里包裹的徽章项链却给他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不行,这是在玷污小勤的心意。

可是好爽,好舒服,小勤送的东西被他包裹在了身体里,好像要跟他融为一体。

盛寻心理和生理矛盾至极,下意识想要挣脱这种状况,身体开始挣扎起来,手脚并用的往前爬。泛红的膝盖艰涩的蹭过柔软的床单,湿透的阴道不依不舍的吐出半根鸡巴,盛寻拼命想要抵抗住强烈的性欲,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成功的时候,项柏轻易就握住了他的脚踝阻止了他的动作,再欺身上来,吐出大半的鸡巴就再次重重操进了他的淫逼里,腹肌也狠狠撞击着他的屁股。

项链被隔着薄薄一层肉膜的鸡巴顶弄的好像吞得更深了。

“好会吸,水更多了。”项柏居高临下的揶揄他,“寻寻,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没一根阴毛是干的。”他抽出傲人的阳具,然后再次肆意的顺着层层叠叠的蜜洞操进去,“你精心准备的夜晚,但最佳的性爱是我给你的。”

盛寻浑身哆哆嗦嗦的,已经顾不上这些淫乱的声音会不会被喜欢的人听到了,继续想挣扎,但无论他努力往前爬上几步,还是会被男人重重操进逼里,强占他的身体。做到最后,他都分不清这些挣扎是自己真的想要挣脱男人的钳制和摆布,还是因为这种方式的性爱会让他更爽。

他的床很宽大,比一般床都大了一倍,原本两个人的情爱痕迹只弄脏了一隅,到最后却布满了角角落落。两个人都达到了濒临点,最后关头,项柏没再玩弄他,而是掐着他的腰肢用力往他小穴里进攻,次次操到了底,然后在盛寻射精的时候,自己也在他的子宫里射出了浓稠精水。

正如项柏说的一样,这确实是一次很棒的性爱,盛寻的射精和潮吹同时到达,而且反应比以往要激烈得多,爽到他几乎翻了白眼,舌头更是彻底探出,也不顾这样会流出多少涎水,高潮脸持续了三分钟才恢复了过来。

期间项柏紧紧抱着他,情不自禁的在他脸上唇上落下吻痕,怜爱的表情都藏不住,仿佛抱着自己最喜欢的人一样。

盛寻回过神,看到项柏那张脸,几乎是想也没想就往他脸上扇了一巴掌。

他手软腿软,力气根本没有恢复,这一巴掌虽然扇了上去,但力道一点也不重,却还是发出清脆的响声,也让彼此怔了怔。

过了十几秒钟,项柏才意识到自己挨了小情人一巴掌。

该生气或者愤怒的,尽管一点也不痛,但侮辱性极强。而且项柏纵横商场几十年,虽然也有过做小伏低的时候,但大部分时间都是春风得意的。他性格又骄矜高傲,别说被人打,就是听到别人说一句不顺耳的话都得几倍报复回去。

盛寻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冲动,但心里没有半点后悔的意思,脸色都冷了下来,呵斥道:“出去!”

项柏气笑了,“反了天了你?”但他一看到盛寻红着的眼眶,那些情绪就通通散了,几乎是平生第一次真心实意的哄一个人,“好了,我错了,我知道自己做的过分了,我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盛寻冷着脸不看他,原本想揪过薄被蒙住脸的,但距离太远,他就只用手臂压住面庞。

项柏吻了吻他手臂上的肌肤,轻轻笑道:“怎么气性这么大?居然还打人,你不知道打人不打脸么?”

盛寻没理他。

第章 他的情人是自己的父亲 章节编号:0486

盛寻不理他,项柏却不知道为什么,这会特别想逗他说话。他缓缓将阴茎从湿滑的体内退出来,一边抽离一边道:“真不舍得离开,想一晚上都插着你睡。”

盛寻遮着脸还是不理他,项柏笑了笑也没有生气,手指慢慢勾开他的后穴,探入手指去摸那条银链。银链确实被带得有些深了,他手指触碰到了,一时半会却没有弄出来,“吞得太深了。”他亲了下盛寻的耳垂,笑他:“寻寻怎么这么贪吃?”

盛寻催他:“你快点。”

“太湿太滑了,没那么容易勾住,并不是我故意要慢吞吞的。”项柏露出一个委屈的表情,可惜盛寻将眼睛都闭上了看不见。项柏拍了下他的屁股,哄道:“你跪坐起来,兴许它自己会掉出来一点。”

盛寻总感觉他又在使计捉弄自己,有些不耐烦地道:“你出去,我自己来弄!”

项柏就笑了,“真要我这样出去?你不怕阿勤察觉出什么来?”

盛寻听出他语气中的威胁,突然有些气急败坏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尽管双腿还在发软,却还是哆哆嗦嗦的下了床,然后就这样往门口的方向走去。项柏没预料他会突然爬起,一时间又被他双腿之间滑落精水的画面所吸引,等盛寻走到一半的时候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连忙几步追了上去,一把搂住他的腰身,轻轻笑道:“怎么?气得失去理智了?自己要走出去告诉他真相?”

盛寻抬头用眼神瞪他,漂亮的五官紧紧绷着,显得又冷又可怜,他恨恨地道:“我自己告诉他!省的老被你威胁!”

身为上位者的男人从不喜欢被人挑衅,可这会他却觉得盛寻无比可爱,可爱到他忍不住凑过去亲吻他的嘴唇,被盛寻躲开了也不生气,正面搂了他将他抱在怀里低低笑道:“谁威胁你了?你这会在气头上怎么一点也不讲理?好好,是我不讲理,我不该将你珍视的东西放到你那里,我错了好不好?我帮你弄出来,一定洗的干干净净的还给你。”

他越哄,盛寻挣扎得越厉害,鲜见的露了些气性。项柏想到他以前冷清冷心的模样,又看到他现在宛如闹别扭的样子,心里反而舒坦得要命。他干脆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往浴室里走,然后一起坐在马桶上,就着这个姿势再去弄他后穴里的徽章项链。

等确定他是真的要帮自己把东西弄出来后,盛寻终于不挣扎了,但也冷着脸不看他,任他再怎么哄都一言不发。

项柏一边缓慢弄他的后穴,一边示弱道:“你怎么气性这么大?你下午威胁我要告我强奸我都没生气,我也不是故意要把他送你的东西塞进去,不都是为了满足你的性欲吗?你老实说,刚刚是不是很爽?你高潮的时间都比平常持续的久。”换了姿势,因为银链本身也有些重量,所以他的手指终于成功勾到那根链子,得以将它慢慢拉扯出来。“你别动,小心别伤到了里面。”

他一点一点将银链慢慢拉扯出来,原本干燥的银链上面沾满了湿乎乎的淫液,又黏又滑,最后等把坠子都拉扯出来,整根项链就躺在了项柏的手心。盛寻立即想去拿,项柏将手抬高了些,笑道:“我帮你洗干净。”

盛寻板着脸,“不用你。”

“我自愿的,我赔罪,好不好?”他不由分说又将盛寻抱了起来放在洗漱台上,“别动,我帮你清理一下。”

盛寻并不愿意承他的情,可项链被他拿着,只能妥协。只是妥协的也不够彻底,还是冷着一张脸,活像顶头上司欠了他几百万。项柏倒当真热情的去拧了毛巾来替盛寻清理下身,这种事他以前没有做过,但做得也不坏,至少毛巾的温度适中,手法也很轻柔。他仔细凑到盛寻的股间,将他阴阜上残留的精水都仔仔细细擦干净了,连肉棒都没有放过的清理干净。看着那一缕一缕被他擦拭过的阴毛,项柏也不知道哪里涌出来的冲动,让他忍不住在盛寻的阴阜上吻了吻,动作充满了爱怜。

盛寻却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一样,下意识抬起脚往他的肩膀上踢了一下。

项柏抓住他的脚踝,挑了下眉,“怎么还打上瘾了?”但明显并没有生气。

盛寻朝他伸出手,“项链还给我!”

项柏的视线却被他的脚掌给吸引住了,“寻寻,你连脚都长得很秀气。”他越看越觉得可爱,又忍不住往他的脚心里印下一吻。盛寻看着他的动作,感受到脚心的湿热,脸色再也绷不住了,眉头都深深皱了起来,“都做完了,你还要这么变态吗?”

项柏被气笑了,双手撑在他身侧,把他围困在自己怀里,“真的是反了天了,我纡尊降贵亲你脚心,你居然说我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