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 / 1)

好个人物!

香绣暗道,果然是京城地界来的,只这一身气度便是不凡。都道:“姐儿爱俏、鸨儿爱钞”,香绣抢先一声呸,“我只比鸨儿更爱钞,比姐儿能俏。这秦淮河两岸,朱户绿窗掩住的俏姐儿,谁的人才又比谁差了去。现如今,能出头掐尖也只少数。我只好好攀住马公子这一根枝儿,任哪个骚浪蹄子来了也不相让!”

今日见在坐个个风流富贵公子哥儿,又有那顶顶杰出的风度,一颗春心早已荡漾开去,便同那蜂蝶闻着蜜香,展翅在锦袍间绕个不停。

马贤良自破了香绣的瓜,便视香绣为己有,如今见她乖顺识趣,又见其他几位看到香绣像是猫儿闻着腥,馋得口水直咽,也只是看得摸不得,便自得起来。

一时搂了香绣,坐到腿上,亲个小嘴儿,道声好香。又当着众人的面,斟满一酒杯,咕嘟嘟都倒进嘴里,低头哺给香绣。那大舌顶开双唇细牙,就着口中酒水寻到一截丁香小舌,好生嬉戏,不多时便啧啧有声。

这女子本就是张樱桃儿小嘴,恁多的酒,一截粗大的舌头乱搅,香绣一边小舌被缠着,一边小心把酒吞咽,险些喘不过气来,一时雪白的胸脯起起伏伏,似要从肚兜儿中蹦出。

只那酒还是吞咽不及,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颏儿,滴滴答答流进那条幽深的乳沟里。香绣恐马贤良不愉,又自难承受,忍不住嘤嘤嘤地娇叫起来。

这一叫,在坐几位已是酥了半边身,殷谏裆里的家伙什更是半硬。马贤良最爱听她这浪叫,每叫一次,便似勾子般能勾出他淫虫,让他顾不上其他,更论生气。

他便任由酒水自她嘴角流出,进了圆鼓鼓两乳间那条豪沟。又拿食指伸进那沟里,以指腹沾取酒渍放自个儿嘴里舔了舔,道:“怪哉,这酒不似往日醇香,竟掺进了旁的怪味儿?”

香绣闻言,尤自不信:“妈妈自库房取出,不曾假他人之手,怎会有了怪味儿?”

马贤良便又往那乳沟深处挖了挖,又趁机往香绣两旁乳肉上涂抹,弄得香绣又呻吟一声。马贤良拿着沾满酒渍的手指,道:“你且尝尝看?”

香绣尝了一尝,道:“并无怪味儿?”

马贤良便叫殷谏同另一位袁姓同窗来品品。殷、袁二人伸指探进香绣两团乳肉间,白嫩嫩乳肉儿如豆腐般又软又滑,挤压着两人手指,那幽深乳沟细细一条,容不得两根指节,一时乳儿变了形状。

殷、袁二人呼吸急促,心头冒火,趁手指揩酒水之际,只用指腹狠狠揉弄那嫩乳一番,把那混着奶香的酒水细品,道:“确实搀了味儿,只哥哥勿怪,此乃乳香味,并非旁的怪味儿。”

香绣嘤一声把脸埋入马贤良怀中。

诸人闻言狂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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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干里4

春琴见香绣得意洋洋地把在座几个公子儿勾得口水直咽,遂在心里狠狠啐了一口:乡下来的浪蹄子,多少时日没摸着汉子,竟这样耐不住!擎着两只乳儿可劲地晃荡,恨不得人人凑上去吃上一吃,骚起来简直没了边儿!

这春琴本是金陵官家女,自小也是锦衣玉食,呼奴唤婢长大。只一朝家族倾覆,男丁杀头发配、女眷入了奴籍,她也流落进了秦淮河房里,做起了这档子营生。

老鸨儿见她颜色好,又是官家女,琴棋书画样样皆通,便当个好苗儿来培养,样样东西都紧着她。她不如她的那些嫡姐骨气,投缳吞金舍了命,她只想保这一条命。便同其他女子一样,叫那老鸨一声妈妈,不好不坏的学着。

老鸨儿见她不肯用心思,几番劝解无果,心疼那花出去的银子,将她初夜卖了个好价,第二天人是被抬着回来的。这时,老鸨又花重金从扬州买了香绣回来。

这香绣人娇懂眼色又撞了好运道,被马贤良梳拢,一时风头无两。春琴此时方又回到旧时宅院姐妹相争的日子。开始讨好妈妈,学着伺候男人的手段,与香绣打起了擂台。

只十次里总有九次是输给香绣的。

现眼见香绣骚哒哒把一众男人的心都拢了过去,便在心里暗骂一回解气。知道谢韫铎乃今日宴请的主宾,她又笑吟吟拿起酒壶为他斟酒。见他双目清明,神情冷淡不似旁人,便更添几分殷勤,自饮一杯,又频频劝酒。

想着他既是马贤良宴请的宾客,身份只高不低,只这俊模样加上这通身的气派,若是攀上一攀,往后便能在香绣面前挺直了腰杆。遂下决心,今夜必要把他上留一留。

回房换了一身舞衣前来,对众人礼一礼,道:“春琴在此舞一曲,给诸公子助助兴。”

一时和着丝竹之声翩翩起舞。

这春琴身姿玲珑、舞步轻盈,着裸腰露脐舞衣,把一截细白腰儿扭得如水蛇。半透的菱纱舞衣将一身肉裹得若隐若现,引人窥探。玉色双臂高举,落下阔袖盈盈有暗香;纤纤素手清扬,抛出披帛柔柔勾心肠。

春琴借跳舞之机,一会搂了谢韫铎脖颈儿含情脉脉,一会抛出披帛暗送秋波。见谢韫铎不似马贤良这般好接近,一时又有几分泄气。好在面上蒙着素纱,只露出一双眼,扮个幽怨含情亦十分接近。

谢韫铎瞧着舞,又自斟自饮一番。

马贤良见春琴这素纱蒙脸的装扮,倒觉得有几分眼熟,恍然想起是这他头次见苏玉萝时,苏玉萝的装扮。他见春琴一截水蛇腰扭得妖娆,仿似看见苏玉萝在他面前扭腰献媚。念头一起,裆中那物便吹气般的胀了起来。一双手游走在香绣胸臀之上,又搓又捏。

心头欲火燎起,拿了桌上酒杯,往香绣那两只呼之欲出的乳肉上泼洒酒水,就着酒水张口就吃奶儿来。

春琴也一曲舞毕,浑身仿若无骨,瘫挂在谢韫铎身上。

众人见此皆意动,把身边伺候的姑娘往怀中一搂,亲嘴摸乳,好生搓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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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干里(H)

那奏乐唱曲儿的退了个干净,其他几人欲火焚身,搂着姑娘各自回了房间。

席上只余谢韫铎、马贤良、香绣、春琴四人。

马贤良已把脸埋进香绣浑圆挺翘的乳肉间,又吃又蹭,又抓又揉,贪婪道:“好香的奶儿,真真一对好奶,叫人怎么吃也不够。”那粉白细腻的乳肉入手绵软,揉捏的时候似揉一个白扑扑面团,任由马贤良搓揉出各种形状。

香绣自被马贤良梳拢,身子已被马贤良调弄的十分敏感,大奶儿只被马贤良揉弄了一会,奶头便立了起来。她这奶头也有说法,做瘦马时从小涂抹药水、日日被妈妈寻了男人嘬,养成个红艳艳、圆溜溜两粒红果儿大小的玩意,让爷们舔起来得趣。

马贤良见她那两粒果儿又硬又凸,把那层薄肚兜撑出两个圆点,遂拿了筷子来夹。一边夹住乳头,一边把乳头往外扯,香绣吃痛,身子扭动,“啊啊”地呻吟起来。

马贤良初夜破她瓜时便发现这俩奶头的妙处。每次皆换着法儿弄那两颗红果大的奶头,弄得红肿挺立,再扒下肚兜送入口中细舔。

舔一舔,便立时让她乳、穴皆骚。香绣这会儿整个身子都缩在马贤良怀中,被弄得穴中麻痒、好生空虚,遂身子七扭八歪,蹭得马贤良下身更硬。

春琴见香绣把马贤良勾得死死的,亦穿着半裸舞衣贴住谢韫铎,把一对乳儿压在谢蕴铎臂膀上,含情脉脉唤一声“谢公子”,一双涂着丹蔻的小手抚着谢韫铎胸口,一路向下,摸上腰带,又来到脐下三寸之地。触手之处,鼓囊囊一团。心中一喜,暗道:好足的本钱!便伸手揉捏起来。

只几息,那裆里头的物什便苏醒过来,硬邦邦撑起一顶帐篷,春琴猫叫似地唤两声“公子”。谢韫铎起身掀了桌布卷走杯盏,反制住春琴,往桌面上一压,教她大半个身子趴在桌子上,桌外悬着一截裸露的细腰,一个被舞衣紧紧包裹住的花斛般的臀。

谢韫铎双手自春琴腰间撕开裹住下半身的舞衣,露出肉臀和骚穴,扶着那昂扬巨物,顶在她骚穴口。春琴虽是挑逗他,但不想他这般勇猛,如今自家骚穴里淫水不足,若人他那巨物捅进来,恐要吃苦头。

这般想来,便撅着屁股,扭起细腰,用自己那两瓣儿阴唇磨挲龟头。那龟头又圆又烫,只磨了数下,大小阴唇皆被烫得酥麻,淫水汩汩自穴口流出。便将个湿淋淋、滑溜溜骚洞口对准龟头,任由热乎乎淫液淋在龟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