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花冽是害羞的,他询问着我,就像第一次一样,他也是这样……问我,偷睁开了一眼,对着他微微点点头,他就会露出一丝笑意,他炙热的舌头总会先舔着我的大腿,湿漉的触感,在我的注视下舌尖勾勒着穴口,将其舔湿,穴口在他的挑逗下,会不自觉的收缩,就像在邀请……太羞耻了!双腿想要阖起,心底却又希望他……继续。
白谚是不可能让花冽阖腿的,不让他躲,舌尖刺入穴肉,他会颤抖肠壁会缠上紧紧的压着舌头,这时候只要摆动舌头,翻转舌头会使他疯狂。
“呜……不……”花冽发现自己发出了声音又会咬住下唇,扭动着身躯。
花冽的嘴巴喊着不要,但他的注视着我的眼睛带着泪水,就像在邀请我舔的更深,诚实的身体不断抬高的腰际,都像在催促着……想要更多,嘴角露出了笑意,舌头更加的深入,就像想把皱褶都舔平,发出了水渍声,他就会发出类似哭泣的呜咽声。
肠壁被不断的舔弄着,水的声音让我感到羞耻,看著白谚……我也想……手轻轻的推了白谚,大胆的把白谚推倒在床塌,白谚微微一愣,却没有阻止我“我……也想舔……舔……谚的。”断断续续的口吻,我不晓得我是不是应该喊他的名字?花冽轻捧起了白谚剑拔弩张的肉棒。
白谚半坐起的身子,见他亲吻着肉棒,睫毛上挂着泪珠“花,不用勉强的。”伸手抚摸着他的脸庞,不想他有任何不好的回忆。
他的声音总是像冬天温暖的阳光,他的手总是像抚摸珍宝般的小心翼翼,不勉强的,我张口伸出舌头,舌尖舔弄着流出液体的铃口,唇轻含上饱满的龟头头部,吸吮着一点一点的含入口中,舌头舔弄着他的冠状处……
“唔……”白谚发出了轻微的声音,他的红唇含着自己的肉棒,他的眼睛正在看着自己,双重刺激下……肉棒更是胀了一圈。
白谚低沉的声音就像在鼓励我般,整个含入,喉间的压迫感,早已习惯,更想着让这根肉棒舒服,不顾压迫感的不适,想含的更深,舌头不断的舔弄,手还轻揉着阴囊,忽然嘴中的肉棒抽出了自己的嘴,一阵天旋地转……
白谚在花冽些许挣扎的时候就发现他在勉强“你……不需要勉强自己。”吻住了他的唇,轻柔的触碰着,拿了早就预备好的香膏,手指涂抹穴口和肠壁,扶着自己的肉棒抵在了花冽湿淋淋的穴口“我可能无法……温柔。”一挺而入,直压凸起点,缓慢的抽出再快速的进入。
“啊……哈……”花冽还没搞清楚发生什么事情,粗大的肉棒就不断的肆虐了!很久没有被撑开的肠壁,突然被造访,肉棒的形状,就连上头的青筋都明显的摩擦着肠肉……想逃。
白谚见他似乎想要躲,压制住了他的双腿,低头覆在他的耳朵“花可要当担点了!”抽出时被狠狠吸紧的,插入时花冽发出诱人的声音,他的突起点狠狠的碾压,他就会扭着身子。
“唔……”花冽脚趾卷曲,手想要拧床单,却被白谚抓住了手。
白谚抽动着肉棒在温湿的穴内,和他十指交扣,凝着花冽意乱情迷的模样“手指……不要这样用力。”他深入花冽的体内,狠狠的顶在了突起点,他就不断的颤抖,腰际高挺。
他温柔的吻着早就已经变形的手指,灼热的舌面不断的反复舔着指腹、指节……就像在疗伤?花冽想抽回手指,扭着身躯想让他再动一动……想让他不要这么温柔。
白谚用龟头磨蹭着凸起点,花冽喘气着,他讨好般的缩了缩肉穴,肠壁温暖的吸允着肉棒……“花……真是太色情了!“
他压住了我的手,吻住了我的唇,接吻……想逃却被他含住了上唇,再含住下唇,诱发我张口,然后他的舌尖试探性点了一下我的舌尖,连舌头都想逃却再下一刻被卷了回来,舌头和舌头不断的搅和,唾液来不及咽下就从嘴角流下,氧气一点一滴被抽取着,他突然放开了缠绵的吻。
“呼吸一下……”白谚不想让花冽有窒息的感觉……
花冽迷蒙的模样,照著白谚说的呼吸着,然后又被复上,肠壁里的肉棒再度小幅度的抽插……“唔……”不满足,想要……想要他用力一点,狠一点……带着泪水的眼眸,下定决心的,用脚环上了他的腰际……“谚……想要……粗暴一点……呜呜……"我……犯贱,如此的不满足。
白谚看他哭的一抽一抽的,连肠壁都在抽蓄着,吻了他的眼角“你这样……可真的要担当一点的。"
狂暴式的做爱,白谚的肉棒上沾满了精液,就像饥渴了很久似的,不断的在花冽身上索取,哭喊或者低吼,射出或者注入,白谚被点燃的热情,纵使花冽晕了过去,也从未停息。
花冽晕了又醒,醒了就会被吻的昏天暗地的,后庭又不知满足吸允肆虐的肉棒,欲火就会一触即发,又是缠绵……已经红肿的乳头,吻红的唇,哭红的眼眶,不断进出的肉棒,最终又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的夜幕转了微亮,白谚这才抽出了已经软了的肉棒,花冽早已昏睡了过去,轻抚着他的脸庞,吻了吻他发肿的的唇“花……别再这样挑逗我了!”这样的失控,对花的身体会有多么的不好……自责着自己没有忍住。
花冽再度醒来是在浴桶里,换了的浴桶所以可以容纳两个人还有很大的空间,白谚搂着自己“嗯……”可以说是醒了,也可以说是半醒,身体好似不是自己的,却没有任何的不适感,甚至还有些……开心。
白谚单手揉着他的腰际,见他似乎有些反应“抱歉。”是真心想要道歉,刚刚发现他的后庭有些充血,我太过于兴奋了,而且手指也有些……
花冽是想说没关系的,不过身子却是瘫软的倚在白谚的身上,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他好看的侧脸,别蹙眉啊!我没有关系的,甚至还很开心……像这样的我……
花冽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又有些抵不过睡意“你睡吧!我待会会帮你上药。”白谚吻了他的耳际“辛苦了!”
花冽渐渐的阖上了眼睛,他的身子靠起来很舒服的,他的声音很好听,他的吻让人轻飘飘的,有点痒痒的,不辛苦的……很舒服,我还能叫你的名字吗?陷入了梦境。
花冽带着笑意睡着了,白谚亲吻着他的额头,亲吻着他的脸颊,明明被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你是傻子吗?
──
天一亮,打点好了花冽,才搂着他小睡片刻,就有人来拜访了!
白谚和冷炽对坐着,花冽应该是不会醒来,昨晚如此的操劳,看着眼前的人,面无表情。冷炽大获全胜,前几日刚返国,据说领赏毫不手软,现在带着一群心腹来桃李村,这一个小小的村落,还找上了我?
“这位就是白医师?”冷炽的眼神透着不屑,挑眉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你前些日子相中了军妓营的花冽吧!”不拖泥带水的直捣问题。
白谚当然知道冷炽的事迹,如此兴师大众,如此的大肆宣扬,是他的做事风格,对于他的提问,并没有回答。
冷炽,姓氏为冷,名为炽,是战场上的英雄,品行端正,容不下一丝的错误,对自己极为严苛,有伟大的抱负,对其余人更是如此,所以当他得知花冽是个叛军的时候,才会如此的愤恨,甚至赶尽杀绝,应该说让他生不如死。
见白谚没有反应,冷炽并不是没有调查过白谚此人,用一成语形容白谚“与世无争”,反意就是不成大器,空有医术和皇室做为靠山,但却没有实际的权利,不是个对手“我就不绕圈了!他是个奴隶,本国的奴隶,本将军的罪人,最下囚的那种,目前正在忏悔他的罪状。”
白谚端起了桌上的茶杯,啜了一口,品行端正,律己律人?不就是盲目盲从“他已经受到应得的了!”冷漠的话语多跟他说一句话都觉得恶心,花冽的事情自己调查过,当初太过于绝对的事情,其中必有诈,花冽不反抗不代表他不委屈。
冷炽的眼神危险了起来“应得的?他的背脊上印着炽字,你不知道代表着什么吗?”生生世世皆为冷炽的奴隶。
白谚听到此不禁蹙眉,神经最复杂之处被烙铁,这样的伤将是一辈子的痛,初来这花冽每晚疼的冷汗直流却一句话也不吭,连疼都不敢吭声,是受到多大的凌辱?
“他只能死在我冷炽的眼皮底下,就算是死,骨灰也只能是我的。”冷炽有多恨?从语气就可以听的出来。
白谚并不想去理解冷炽这个人,有时候一件事情总会有两面的,冷炽的做法过于残忍且令人厌恶“他是我从军妓营牵回的,论官阶为正常,论程序为正常,一切皆为正常。”轻描淡写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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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在皇帝的寝殿,白谚赶了几天的日程,马不停蹄的。
皇帝拧着眉头对着刚从边境战场回来的白谚“你要不是啥都不要求,要不就是一鸣惊人。”看着手中的信纸,头疼啊!
白谚这些年都在边境战场上,得知此事才回来的,递上了其他的卷子“他是被冤的,如果当初不是他,损失的将是国土。”没有情绪的音调,内心却是波澜的,调查前就有想过如果真是他……我也决意要他。
皇帝打开了卷子,越看则是越错愕“但……禀报此事的是冷炽将军啊!”叹了口气。
自从先帝暴毙后,皇帝上任,由于年纪尚轻,这个位置坐如针毡,上还有皇太后,下则有冷炽的势力,而内也有皇兄皇弟,实在苦不堪言,白谚可说是唯一能够信任的人。
“我有一个计谋,可削弱冷炽的权利并且稳固您的地位。”白谚在来这里时就已经把所有可能都想过一次了!皇帝除了答应没有第二个选择。
皇帝怎么不心动,对于白谚是绝对可信任的,但这几年的夺权,尔虞我诈……实在是……
“我需要一个可以拥有军妓的官阶,其余的您要我做什么,我都赴刀山下油锅,这里我也不会回来,我已在桃李村有一土地,我就在那,哪也不去,不会有人怀疑您。”白谚拥有着皇室太医的官位,后来也成了一名军医,但他需要的是把花冽可以带出来的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