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点名,花冽愣了一下,随即就跑入了卧房内……
“他是我的贤内助。”白谚说的轻描淡写,房里的花冽却脸红了!
日子似乎一天天的过,花冽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不知道是第几次的饭桌,桌上的菜色已经全数换上了花冽喜欢的菜品了!
餐桌上依旧很安静,花冽夹了一道关于花的料理“这个很好吃……”第一次他主动开口了!他的声线很高,别于男生的声音,听起来是很动人的。
白谚对于花冽突然说话,有些惊讶。
花冽见白谚直直的盯着自己,又马上把视线转回了碗内,是不是不应该开口?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白谚动手夹了那道花冽喜欢的菜品放入了他的碗中“那多吃点。”温柔的嗓音,看花冽似乎有些僵硬,又动手把整盘都推到了他的碗前“明日一同上市集?”
花冽偷睨了白谚一眼,他长的很俊,他的声音也很温柔,他的眼神对着自己的时候……“好。”开口允诺,他就露出了笑容。
白谚看花冽脸颊有些红润,扒饭的速度加快,嘴角却掩饰不住的笑容,也许……只是需要一点时间罢了,一切都会好的。
──
花冽一早起床就被白谚梳妆打扮,替他梳发,替他着衣,现在已经成了一名美男子……。
白谚打扮起来也似个风度翩翩的男子,一切准备妥当……
有多久没有上街了呢?众人看我的目光又是如何?我可以和……白谚有接触吗?花冽连踏出门槛都有些心力交瘁了!
白谚见花冽伫足,伸出了手,花冽的反应竟是把手收到了身后,有些无奈的笑出了声音。
花冽偷偷的睨了白谚,白谚笑的很无奈,他真的很好看……但,我的手……
“手给我吧!花冽,你我平起平坐,切记。”白谚主动的牵了花冽的手。
村里的人皆友善,都会同他们打招呼。
花冽一躲再躲,对于人群似乎还是有些害怕,最后都已经攀上了白谚的手臂,他都没有察觉。
白谚倒是什么也没说,任凭花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是刻意的将花冽打扮成了男子模样,他却把自己塑造成了女子了!
花冽突然停下了脚步在一处花摊,这个味道……
白谚顺着他的眼神看去,是花冽开口说的那道菜品“想要?”花冽一路上毫无欲望,东躲西藏的,对这野姜花似乎很喜爱?
花冽被这么一问,低头摇了摇头又似想到什么的点了点头……
白谚只觉得花冽有时候真的是可爱“花,如何卖?”向摊商询问。
花冽看向白谚,其实,我不明白为何这个人要对我这么好,明明我只是一名军妓?为什么会向人……说……我是他的……
白谚买了一束的野姜花,随后就让花冽抱着……“腌制的,也好吃。”淡淡的说了一句。
花冽抱着花束,愣愣的看着花束,随后对著白谚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白谚并没有再说话,他抱着花束挽着自己,五个月的时间,能够开口说自己喜欢什么,渐渐的像个人了!有些事情还是得慢慢来。
──
又过段时日,春天已到,花冽端着刚晒好的药材,正拧着眉头的站在白谚的身旁,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没有一定的标准,花冽在取舍的平衡上不知所措。
白谚专注的写着药单,正在烦恼着一些事情。
由于他过于认真,并没有发现花冽站在身旁,花冽在这间屋子是自由的,这是白谚允许的。
第八、花冽在此屋内皆可自由使用和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第九、白谚的一切等同于花冽的,只要花冽开口,都不是问题。
过了这么久的日子,还有些飘渺,不过……白谚对我这么好,我……“那里换成……陈皮会更妥。”声音有些小。
白谚这才注意到了花冽,似乎吓了一跳,放下了笔,起身……
花冽赶紧低下了头,果然不应该开口的……怎么办?会被处罚吗?现在开口道歉有用吗?他抬起了手的影子?闭紧了双眼,疼痛却没有降临。
白谚拿过了晒药的筛网,替他批上了披衣“刚入春,天气还未转炎热,你身子虚,别穿这么少,会着凉的。”轻轻的握住了他微凉的手,将他牵至桌子那,让他坐下,又拿了张椅子坐在他旁边。
花列有些受宠若惊,白谚又坐在他的旁边,让他不知道要怎么办……?
“你瞧瞧还有哪有问题的,最近风寒的人甚多,无法根治,且有传染的风险,你认为哪些有效?”白谚是认真要和花冽讨论的,拿起了笔……
花冽看着药单,有多久没有碰触到这东西了?十指全毁时……沦为军妓之时……泪水不禁滑落了下来。
因为花冽毫无反应,白谚抬头就见他落泪,愣了一下,是不是不应该问他?忽然有些无所适从。
“我……我……”花冽不知道是否可以如此任性,温暖不断在心中放大“想要……想要抱着您……”断断续续的说着,敬语都用了出来。
花冽压抑着声音,因为哭泣而不断的抽泣,白谚伸手抱住了他,花冽顿时哭的像孩子般……
“呜……呜……”当温暖的体温扩散,花冽哭出了声音,不再是压抑的,就像把所有委屈都发泄出来般,这个人很少开口,却……是如此的温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我想相信这个人,想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我真的从那里离开了!
白谚拍了拍花冽的背脊,动作是如此的轻柔,吻了吻他的发顶,能够哭出来是最好的,六个月的日子,他的压抑、眼神中的卑微、动作中的小心翼翼、好了的伤口却好不了的伤疤……现在……终于和你坦诚相见了!花冽。 698⒙9
第9章 九、(附图)-实际进入
外头夜幕低垂,屋内却春暖花开,花冽在床上有些害羞,虽沦为军妓,但像这样……的还是第一次,而且不知为何内心有些期待。
烛火昏暗,花冽羞涩的表情,他想遮掩着自己的身体,白谚退去身上的所有衣服,就像新婚一样。
他的话一直很少,花冽看着他,现在才发现他穿衣和脱衣是有差的,我原本以为他很瘦弱的……,忽然间想把自己埋起来,这样的我……真的可以吗?
白谚上了床,炙热的大手分开了花冽双腿,花冽和第一次一样紧闭着双眼……举起花冽的腿“花,我想舔你。"沙哑思念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