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威廉下颌线紧绷,似乎在酝酿着怒意,周围不断有翻涌的血滴起伏,赤那的冰片将血滴挡在了周宜身外,那根前端隆起又收窄逐渐加粗的肉棒大咧咧露出来,前端的倒钩显得狰狞可怕,又被淫水一点点润湿,周宜抓着他奶子的手用力:“学乖了?”

两个人现在这样可不容易,周宜似乎很满意摸到的手感。赤那的身材着实不错,背肌宽阔而结实,窄腰蕴藏着力量感,他低头:“只是短暂的和平。”

肉棒挤进合拢的腿间,立刻被蜜水裹上一层滑腻的水光,像是涂上了油脂。他小心地收起了锋利的指甲,任由周宜在自己的胸肌上留下咬痕。

身后的吸血鬼死死注视着赤那,苍白的唇与猩红的眼对比强烈,在夜色里颤抖着,是浓墨重彩的一笔油画。

赤那在夜色里抱着周宜,把脸埋进她的脖颈里感受着周医生的气息,腰身挺动着在腿间摩擦着。

“但也……不是不能长久……”他的手抚摸过周宜的发丝,穿过她的黑发,笔挺粗长的性器贴上阴阜,被热络的花唇拢住,温热滑腻的黏水浇在阳具上,让赤那不自觉抖了抖,喉结滚动了一下。

这种和平可以长久,如果能够维持……

收缩的穴口裹着性器吮出一滩水渍,龟头急不可耐地顶进湿腻的穴口,被嫩肉层层吸附着。他的胸脯也被人咬住,狠狠嘬咬留下牙印。周医生伸手在赤那腰上一捏,捏得人腰眼酥麻,气息不稳。硕大的龟头把牝户染得一片水光,穴口翕张着舔舐过茎身,吮吸得赤那气息不稳。

狰狞虬结的阳具在穴口处徘徊了几次,前段粗而硬的龟头蹭过敏感的嫩肉,阳具似一柄锋利的肉刃顶进穴缝,被软湿的嫩肉包裹着,仿佛割开一块软蜡,上细下粗的构造使得顶进深处时更难挨,仿佛是一个结,把肉棒卡进了花穴里。

倒钩勾住花穴,把一团软红的嫩肉撞得肥而肿,嫣红的肉唇被操干得翻开,把花穴挤得薄薄撑开,蜜水失禁一般淌着,拢住虬结的阳具。

【我不是跑路弃坑了,是之前上不来了? ?】

性器猛地顶上最深处,深深重重顶上去,下竖的狼尾像是把刀,横在周宜面前,守护着她,与吸血鬼隔出距离。赤那的性器虽然进入缓慢,却滑腻火热,马眼处分泌的粘液糊在了花唇上,倒刺勾着嫩肉不放,巨大的狼王低下头来,轻轻抵着周宜的额头,触碰上她的肌肤时胸口也激荡着莫名的情欲。

她是这一切进化的钥匙,但又不只是钥匙,她是……欲望。

肉棒不断往最深处顶,粗硬扎人的尾巴挽住周宜的腰,起伏间彼此撞得更深,层层吸附的软肉褶皱包裹着粗长火热的性器,饱胀触感顶进深处,像是在北极的雪地里感受到喷薄的热气。花穴被抚慰着,打了个哆嗦,吸附得更紧。周宜拽住赤那的耳朵,指尖抚摸着明显的伤口,她只是一碰,赤那就下意识绷紧了小腹,死命地往深处顶。

周宜的气息铺天盖地,勾得他心尖发痒,所有的欲望都沉沦,甘愿俯首称臣。

肉壁被撑大填满,粗长骇人的阴茎将穴口撑到极致。粗重的喘息从周宜头顶落下,他结实的腹肌不断起伏着,搂紧了女人,抱着周宜揉捏着胸肉,将头拱进了周医生的胸前。

“哈……唔……”压抑的低喘从狼王口中泄出,一片片细薄的冰片悬浮在空中,毫不留情地斩碎呼啸而来的血滴。

而一旁的威廉像是被肉骨头吊着的狗,虔诚又专注地看着周医生,喉结不断滚动着,眼睛湿漉漉的,显得可怜极了。

他低声发出些呜呜的声响,蹭着周医生,企图吃一点肉。

这位古老吸血鬼的睫毛浓密纤长,也湿漉漉的,仿佛那个又疯又癫的人不是自己。

周宜看见他的眸子里藏着翻涌的情欲那是隐藏在时间之后显露的真实,深不见底。

柔软滑腻的两片花唇含不住肉棒一样吞吐着性器,女上的姿势方便让赤那顶得更深,抽插动作间狼王将花穴挡得紧紧的,不给威廉看到一点点,薄冰形成了冰墙,在周围拢成模糊的影子,他抱着周医生的身影模糊却又清晰,让吸血鬼恨不得要碎了牙。

赤那似乎很享受这种被周医生独宠的感觉,索性张嘴含住周宜的奶头嘬弄,被摸着毛绒绒耳朵一边卖力操干,又狠又凶,腰腹都是溅出的淫水,味道浓郁。顶到最深处尤嫌不满足,带着倒刺的性器还要再撞两下,死死勾住嫩肉,让快感不断打着哆嗦。赤那的手掌把着周宜的腰,抱着娇小的身躯被骑被操,蜜水不断溢出来快感也不断漾开涟漪。

周医生脱下了蔽体的衣服,全身投入在毛绒绒的狼毛里,肌肤展露在狼王,澳门去哦啊吗,肤色洁白,双乳粉腻酥溶,像是牛乳,带着勾人摄魄的美艳。

周宜抓着大狼的肩膀,身体扬起,蜜水随着每一次抽插湿哒哒地淌出,又被快速的操干搅打成沫子。狼王的性器不遗余力地顶到最深,摩擦顶撞湿滑的肉壁,被恋恋不舍地绞住。

赤那的动作迅猛快速,抱住周宜下陷的腰窝交叠耸动着,粗长的肉棒在湿漉漉的穴里进进出出,淫水一股股地涌出,又散进毛发里。

女人终于在间隙看了一眼饿得不行的威廉,伸手摸了摸吸血鬼的头,把两个要打起来的小狗分开,膝盖蹭了蹭威廉的下颌:“舔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