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周宜的目光从冰蓝色的眼眸上移开,转移到了他的伤口处向外渗着的血丝已经染上了自己的外套,青年结实的腰身上三道明显的伤口,背上还有一道劈下的烧焦痕迹是陆铭劈下炸雷带来的伤口,

女人不动声色地退了一点,她的外套上都是细菌,这样贴着一只兽人,陷入危险的总不会是自己。

从口袋里摸出碘伏消毒棉签掰开,周医生本着人道主义救援精神准备替赤那消个毒,对方却拽住了她的手腕,将女人压倒在身下。

“我也不喜欢别人碰我,除非是我的雌兽。”冰蓝色的眼睛注视着周宜,他的身上有涌动着的刺青,血更多地顺着伤口渗出来,擦到周宜衣服上。

“那你可以闭嘴了,再多说一句,我不保证我的阉割技术会不会用在你的身上。”周宜的表情也是冷冰冰的,话语里没有威胁,只是在陈述事实。她瞥了一眼赤那的性器,那根赤红的阳具因为痛楚软趴趴的,有气无力地垂下头贴着她的小腹。

周宜低下头,呵了一声:“你的雌兽?你插得进什么?空气吗?”

眼前男人眸色一深,贴紧了周宜:“小?”

“别用你没长开的生殖器乱蹭,绝育有利身心健康。”周宜的眼眸也眯了起来,用专业的态度审视着男人。她喜欢男人,不代表能够接受所有心里没数的异性,刚刚被踹了一脚的性器又小得可怜,她没什么兴趣。

男人拉起周宜,眼眸里闪着危险的光芒,把她的头按向自己胸前,张开嘴,尖锐的牙齿露了出来,带着一丝邪气,狠狠咬住了周宜的后颈,像是咬住了俯身于自己身下的雌兽。

“啊……”女人吃痛咬紧牙喊了一声,伸手死命攥住了赤那的性器,她能感觉到自己背后破了皮在流血,也能感受到对方粗糙的舌头正在舔舐着伤口,但她不会就这么屈服。

“松开我……”赤那努力想挣脱女医生攥住他的手,语气里多了些恼怒,他的冷汗顺着额头滴下来,语气带着狠意。

“松开你?你先松开我。”周宜的声音闷闷传来,她疼得脸发白,死死咬住唇,却也知道不能输用她短暂的对兽人的理解来分析,她也能够想象到失去了主动权,在一只发情兽人面前,她会面临着怎样的窘境。

绝对不可能,她咬得唇几乎破了皮,感受到后背的血在不断往外渗,那种来自人类本能的吸引力也在不断往外释放。

一分、一秒、两分钟……赤那似乎终于被女人的气场压制住,松开了衔住她的几乎要咬断的脖颈,他像是泄了劲一样松开嘴,浑身打着颤,贴着周宜的肌肤发着烫,似乎是要烧起来。

“跪下。”周宜强忍着痛苦,下达了命令,在赤那松开嘴的那一瞬间她就知道是自己赢了,但现在还不是庆祝的时候。

因为疼痛而萎缩的性器现在昂扬着,吐出兴奋的粘液。周宜的脸上没有什么情绪的起伏,就像看到的不是性器,而是属于自己的胜利的标志。

她伸手用湿巾把男人勃发昂扬的肉棒擦干净,又捏住狼人挺立的乳尖,男人在他面前蜷成了一团,又被周宜强硬地舒展开。

“你在干什么……”赤那耻于见到这种羞辱,在说出这句话后便咬紧了唇,不肯开口。

女人不动声色,望着赤那的眼睛没有丝毫地怜惜,她的手又重了几分,在她的认知里,力量从不以男女为区分,更用力地揉搓欺负着兽人。这样被揉捏了几下,赤那终于压抑不住地喘息起来。

“停下…够了……!”赤那似乎没有从情欲的潮水中缓过来,眯起了眼睛,但面前人似乎充耳不闻,抬起手狠狠地掴Savior首领的臀上,男人的臀部立刻出现了一只手印,周围的皮肤都泛了红。

“停下……我说停下!”赤那想要把自己的屁股用尾巴遮起来,却被压制住了双臂,周宜手劲大得吓人,手上青筋暴起,她望着赤那发红的臀,又毫不留情地掴了上去:“让我停下,你配吗?”

臣服

“在客房做爱的人也配打我……?”银发男人小口小口吸着气,咬紧了牙,他的汗顺着额头流下,尖尖的牙齿上还残留着血液。赤那舔了舔嘴唇,那一抹鲜血像是激发了他的野性,却又压抑着他冷静。

这种无法挣脱的束缚让他痛苦,又强迫着狼王冷静下来。

“啪啪啪啪”打屁股的声音一时在这寂静的山洞间响起,周宜索性捏着狼人的下巴逼着他与自己对视:“怎么,你馋了?”

她的表情是笑着的,赤那却能从她的眼神中读出明显的不屑,明明眼前的女人还在流血,她的脸色也变得惨白,但赤那却无法反抗。

在他眼前的不是个柔弱的雌兽,而是随时能够咬断自己脖颈的恐怖的女人。他甚至不知道面对这个矮小的女性,为什么失去了撕咬的勇气,大概是知道即便自己把她撕碎,她也会和自己同归于尽吧,或许还是自己先被她杀死。

周宜伸手给自己消了毒处理了伤口,她处理过程中手上染了血,又抹到自己的脸上,增添了野性这血是她征服赤那的图腾。

然后周宜高高举起了手,每打一下赤那身体都要颤抖一下,而下一次位置的未知又极大加深了这种羞耻,脸上的红意顺着耳根蔓延开来,赤那的语气都带上了怒意,这是他第一次完完全全被压制住,无法反抗、无力反抗。

“够了!停手...哈啊...停下!你这个疯子...”他越是叫嚷,就似乎越能激起周宜的怒火,女医生的手并未停下,而是愈发得狠,扇得狼王整个屁股都肿起来。

他结实的臀肉被扇得像是熟透的蜜桃又或者是煮熟的螃蟹,每一下都火辣辣的疼,赤那甚至不知道她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力气,他的呼吸都变得不稳,紧咬着牙关嘶吼着冲周宜露出獠牙。

而这一次,女人的手终于落在了勃发肿胀的性器上,她只掴了一下,性器就喷薄着宣泄了出来,射在了周宜的小腹上,又被女人眯着眼把兽人的精液抹在他的脸上。

“淫荡。”周宜看着精液在赤那脸上干涸,挑起嘴角,笑了一声。

两个字让赤那犹如雷击,他低吼着要撕碎周宜,对方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赤那,唇上下碰了碰:“骚货。”

“不知廉耻。”

“野狗。”

一个一个词从周宜口中蹦出来,她冷漠地看着发情的野兽,啧啧两声:“你真可怜。”

赤那粗喘着,他突然醒悟过来,自己好像确实看错了她,这才是一头真正的野兽。

赤那恼怒地要堵住她的吻,试图让她痛苦,但女人在被吻到的一瞬间就远离了狼王,她不着痕迹地擦了擦嘴唇,随即开口,“我觉得你真是错得离谱,我可没有想献身给你相反,这位savior的首领,我要你献身给我,我才是你的王。”

她不屈服,也不勾引,周宜只是在原地,扬起了下巴,等待着她的猎物臣服。

男人在一片情欲燃烧之中点了点头,随即迎来了更猛烈的凌虐。

周宜终于亲吻上这头野狼,啃咬着他的唇,直到整张唇都湿漉漉的才放过男人,她的一只手揉捏着赤那挺起的乳尖,唇顺着男人的喉结一路到锁骨、乳尖、腹肌。周宜在这匹未经驯化的狼的身上的每一块都留下红色的吻痕,像是标明了自己的所有权。赤那的浑身发烫,周宜吻到哪里,哪里便泛起情欲的红。

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他甚至想向女人俯首。

象征着权力与地位的头颅低低垂下,在这一片朗日里,唯有一件事可做,那便是让他献身于一个人类女性。

周宜一边舔弄着狼王毛茸茸又扎人的耳尖,手第一次探向了他的两腿之间。桀骜不驯的狼王第一次罕见地有些紧张,他试图张开自己的身体完全臣服,却又不敢完全展露。她握住赤那的性器,替他上下撸动着。

“哈、哈啊……疯女人……呃啊……”曾经高高在上的首领现在蜷缩在山洞的一角,辱骂着周宜,却又从中获得无限的快感。周宜狠狠咬住男人的脖颈,像是他曾经对自己做的那样,掰过他的一条腿,巴掌不断地落下来,还未消肿的臀部再次受到这样的凌虐,雪白的狼王蜷曲着身体,“疯女人...碰我...啊...”他反复嘶吼着,痛感与快感一同袭来,冲破了所有世俗伦理的桎梏。

周宜望向赤那的眼神冰得吓人,手上力度更大:“我是你的主人,疯狗。”

医生的指甲拨开男人性器前端的小孔,模拟着性交浅浅抽插着,扭曲着身体的狼王不断打着颤:“你要做什么……嗬啊啊……”男人极力想要夹紧双腿,却被人毫不留情地制止,周宜加快了速度,一次次刺激着赤那最为敏感的部位。

“可以了……你这个疯子……哈啊...”男人在不断的刺激中终于又丢了一次精,他似乎冲破了所有理智,呻吟着大脑一片空白地射了出来。

周宜松开了手,还未疲软的性器蛰伏在一片黑森林间,她看着精疲力竭的兽人,眼里却像是深夜的森林,没有一丝波澜。周宜拿起脏兮兮的湿巾擦了擦手,又将赤那射出的精液擦拭干净,冷冷地再次重复了一遍:“我是你的主人,我不想说第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