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打就打……”易青衫想了想,觉得还是自己理亏,话都不由多了几句,“把我带去审讯室都可以……别这样……”
易青衫第一次谈恋爱,发现恋爱不仅要上床,还要负起责任。就像是头一次养猫的孩子,一开始新奇得很,结果发现还要给猫铲屎后,立马傻了眼。
她虽然习惯了疼痛,但不代表不怕。相较以往,伊衡一顿皮带对她来说不过是毛毛雨,但她们两个人滚过床单感情升温后,还要被爱人脱了裤子用皮带抽屁股,着实有些丢人。
第0015章 穿成即将暴露身份的卧底(12)
「15」
易青衫一时挣脱不开,紧张得话都多了起来,她虽然有办法挣脱开束缚,但摆脱的方式一定会让伊衡不开心。
伊衡搂住她的腰,勾住边缘粗暴地往下扯。
“你!”易青衫气结,下身一凉,内裤和裤子一起被扯下。
伊衡深吸一口气,按着她,皮带重重抽了下去。
易青衫痛苦地蜷缩起身体,剧烈喘息后,像是在跟伊衡较劲一样,干脆破罐破摔,趴在床沿上,任由她抽。
早上的红痕已经消退得差不多了,只有淡淡的痕迹。这是一张西式床,床尾的栏杆就横在易青衫的腹部,她身子向上拱成一条弯曲的曲线,一只手被拷在上面,磨得手腕的皮都破了。
伊衡生怕她又要走极端,伸手解开她的手铐,将她摆弄成方便自己动手的姿势。
“保持这个姿势。”伊衡揉了揉眉心,“如果你不能接受我用这种方式惩罚你的话,现在可以站起来穿上裤子走人,我放你自由,还可以给你一笔钱,你离开平中域,永远也不要回来。”
易青衫皱起眉,不太能理解伊衡话里的意思。她足够聪明,但实在没有处理人与人关系的经验。
她扶着栏杆直起身,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左手手腕,神情颇有几分困惑。
伊衡手里的皮带垂了下来,眉眼难掩几分黯然和苦涩,她的手颤抖了一下,慢慢抬起,重重擦了额头上的汗,转身去开门锁。
“等等。”易青衫轻声喊住她。
伊衡停下脚步,强硬专制的女军阀此刻显得十分心烦意乱。
“动手前,能告诉我你生气的原因吗?”易青衫诚挚地询问,她是真不知道。
她刚刚理智地分析过,伊衡应该是在生气自己没有好好照顾自己右手的伤势。
可是那只手长在自己身上,愈合的快慢跟伊衡有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替自己难受?
伊衡怔了一会儿,大概明白易青衫的意思,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接着对她问出的问题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你想我现在就回答还是等我打完?”伊衡挥了挥手里的皮带。
“当然是现在。”易青衫不假思索,她背靠着床杆,发丝散乱,衣领口敞开,下半身还是光溜溜的,不过赤裸久了,她脸皮也厚了,红着脸道:“你别这样盯着我看!”
“我觉得,按照我们现在的关系,你做什么事情,应该和我沟通。不然我会担心。”伊衡慢慢道,“其次,哪怕你自愈能力很好,但愈合仍然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是不是?你的身体很特别,若是被人发现这些异常……如果你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我或许还能保护好你,但要是被外国人发现,他们将你关起来,你能保证自己逃出来嘛?”
易青衫脸上的笑容一僵,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衣衫。她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神情有些痛苦,连带呼吸都一时急促起来。
“你把自己的底牌暴露在我的面前。”伊衡走到她面前,冷峻的眼神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柔软下来,她低低问她,“这么出色诡异的自愈能力……你要知道……在你没有足够强大的实力前绝对不能、也不应该暴露。如果你喜欢的是我的弟弟,我保证,你会成为他一辈子的禁脔。”
易青衫是真的怕了。 43⒗34003
她一点都不想回到实验室。
冷白色调的一切,悬顶刺眼的灯光,在她眼前反复闪过,锥心的痛苦又好像回到了她的身上,让她克制不住地放声尖叫。
但她没有真的叫出声,她看着伊衡的脸,伸手描摹着她的眼尾,默了一会儿,旋即浅笑了一下,撩起衣服下摆,转身趴在床杆上,沉下腰,翘起自己的臀部,不再吭声。
“啪!”
伊衡反手甩了一皮带,打在臀峰处,强烈的痛感让易青衫意识到早上的那几下的确只是蜻蜓点水的挑逗。
接连几声破空声,皮带狠狠甩在臀部,两团白嫩的软肉肿起数道淤痕。责打几乎如同暴风骤雨一样毫无间隙地落下,易青衫咬紧牙关愣是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姿势会偶尔歪到一边。
伊衡点点她的臀部,等她恢复原位,才继续甩皮带。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易青衫粗重的喘息声和皮带亲吻上臀肉的声音。
大约打了上百下,整个臀肉已经泛着青紫,有几处地方开始破皮渗血。伊衡停下手,冰冷的掌心轻轻贴上滚烫的臀峰,抚摸着上面的僵痕,目光深沉。
她丢了皮带,将易青衫拉起来,指了指墙角:“去那边跪着。”
易青衫一瘸一拐挪到角落,眉头紧皱,小脸发白,上半身都被汗水浸透了。
伊衡打开行李箱,从里面取出马鞭放在手里掂了掂。
“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嘛?”伊衡好心问她。
易青衫茫然地看着她。
伊衡咬着后槽牙,将她拉起来:“起来,手撑好墙。”
马鞭比皮带还要疼上几分,刺痛感尤其强烈。伊衡快速甩鞭子,直到易青衫膝盖一软,踉跄地差点摔倒。
上面状况很不好。青紫一片,马鞭上已经沾了血,几处破的严重,血顺着臀部一路往下流。
她一鞭子甩在臀腿交接处,易青衫双腿都开始痉挛起来,浑身都在战栗。
伊衡叹了一口气,将易青衫拉到自己怀里:“为什么不求饶?”
易青衫疼的意识模糊,突然被拉进一个柔软的怀抱,往常清明的思绪一下都混乱起来,她有点傻里傻气地问:“啊?可以求饶吗?”
伊衡:“……”
“可以。”伊衡看着她难受的样子,摸到马鞭上粘稠的触感,有点心疼,小声道,“你求饶的话我就不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