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嘴角噙着笑,对着血淋淋的尸体笑而不语,让身边的下人接过,拍了拍伊衡的肩膀,温和地嘱咐了几句,然后转身离开了。

在这次试探之后,伊衡便被她送去了大学进一步学习。

伊衡当时只觉得可惜又可怜。

这样一个女人,年轻盛名在外的女人,颇有心机手腕,在她暴露野心后让她无数次险些丧命,归宿居然是在后宅里勾心斗角,和其他命妃共享一个男君,最后死于保小的难产。

但Omega的痛苦岂是这一点两点呢?

这卑贱辗转的命运一次一次重复着上演,又怎么是一句身不由己说得清的呢?

她直至步入三十,蓦然回首,才发现年轻时对主母的挑衅,对她暗中使绊子让自己受挫感到的不屑,那情绪中的一点点愤怒和怜悯又何尝不掺杂了一些复杂的爱意呢?

第0013章 穿成即将暴露身份的卧底(10)

「13」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才蒙蒙亮,易青衫睡得迷迷糊糊,感受到身边窸窸窣窣的穿衣动静,跟意志力抵抗了好久,才勉强撑开眼皮,手臂自然地搂住伊衡的腰,用倦意的鼻音哼了一下,哑着嗓子问:“这么早起来干嘛?”

她揉揉眼睛,摸到伊衡晨勃的性器,顺着棒身上下撸动了几下,又有点想笑:“你精力可以啊。”

伊衡身子一僵,半是好笑半是无奈地挪开易青衫的手,低低道:“我还有事,等有空了再来看你。”两人睡了之后,关系仿佛一下子就拉近了,伊衡也不再是那张万年冰山脸,除了习惯性流露出的冷峻,语气现在已经足够称得上是温柔。

易青衫捂了一个呵欠,白骨森森的手掌刚刚塑造好骨骼。她笑起来,柔软的身体缠绵而上:“不需要我帮忙吗?”

“你乖乖待在这里。”伊衡叮嘱道,觉得易青衫虽然足够聪明,但有时候性子又跟小孩一样,率真得有些吓人。

她也不知道她俩现在算是什么关系,就这样相处着,也还算愉快。

“我不习惯闲着。”易青衫浅笑,脑袋歪了歪,声音轻柔,“你该给我找点事干。”

伊衡拉过她,又不放心地看了看她身上的伤,看见那些伤痕不过一夜又好了不少,放松了些,但青紫的痕迹却消退得没有那么快,清晰地布满全身,星星点点。

伊衡眉头微皱着,干燥的嘴唇轻轻吻了吻易青衫的伤痕,眼睛微眯,刚刚披上上衣的外套,下身就传来湿润的触感,昂首的性器倏地被温暖的口腔包裹,舌尖扫过顶端带来的酥麻快感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气,撑着上半身直接坐了起来。

“嘶……”伊衡倒吸一口气,手不由地按住易青衫的脑袋,五指插入她柔顺的长发中,微微收力。

易青衫第一次尝试口交,一开始还有点不适应,粗硬的肉棒刮过口腔的嫩肉,顶在她的喉口,让她有点干呕,但过了一会儿,她就掌握了方法,小心翼翼吞吐着,渗出的精液咸咸的,易青衫看了一会儿伊衡的性器,看着棒身怒环的青筋,伸出手指按了按,又替她口了一会儿,直到伊衡哼了一下,按住她脑袋射进她的嘴里,易青衫才咳了几下起身去漱口。

伊衡有点尴尬地躺在床上,有点懊恼自己的定力太差,但面上却并不表现出来。她上半身衣冠整齐,下半身却狼藉一片,无奈又起身擦拭了一番,正好撞见穿着宽松丝质睡衣的易青衫回来,伊衡刚穿上军裤,正准备系皮带,见易青衫朝她幸灾乐祸地笑,不由被她逗得也有点忍不住想笑,于是强压了一下嘴角,干脆地抽下皮带,环住易青衫的腰,将她压在床上,皮带对折,撩起她的睡裙塞好,将内裤拉到脚踝,对准她白嫩的屁股重重抽了两下。

易青衫被她用教训小孩的方式教训了一下,不由老脸一红,挣扎着要爬起来。

伊衡手劲比起手无缚鸡之力的易青衫来说要大得多,稳稳当当将她压在床上,接连“啪啪啪”抽了好几下。

但她好歹知道分寸,将金属做的皮带扣一端放在手心里,生怕真的伤到她,伊衡又是刑讯老手,力度掌握得刚刚好,易青衫一时觉得身后锐痛难忍,可又远远达不到是折磨的地步。

她心中暗苦伊衡的恶趣味,火燎火燎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哼哼唧唧,一点不怕羞地揪住伊衡刚穿好的上衣,将汗津津的脑袋埋进她的胸口里,大口喘着气。

伊衡将皮带放到一边,将她捞上来,拨过她汗湿成一绺绺的头发,看她蹙眉忍耐的样子,实在觉得可爱,又忍不住将她当成小孩子一样对待,捏了捏鼻子,低头亲亲易青衫的额头,手指探到她微微湿润的穴口,慢慢伸了进去。

易青衫觉得伊衡要比自己想象得还要恶劣些。

手指整根没入,颇有耐心抽插着,打磨光滑的指甲盖刮过过阴道的每一处褶皱,指腹挤压轻按,拇指在外阴轻轻抖动按摩着,易青衫呻吟着,不由得把腿夹紧了一些,穴道收缩痉挛着。

伊衡唇角勾起,还没来得及开口取笑她一两句,手心却一阵潮意,液体打湿了她的掌心,她怔了一下,手指埋在易青衫体内,低声道:“这么快?”

易青衫趴在她身上缓了好一阵,待喘息平定,伊衡才慢慢抽出手指,她还对着光照了一下,分开沾满银丝的手指,才一脸若无其事地擦干净手,看了看易青衫臀部肿起的几道红楞子,虽然不严重,但还是挑起眉询问道:“我帮你上点药?这样好得快一点。”

易青衫看着伊衡被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的上衣,叹了口气,趴在床上,拿过一个枕头枕在自己的腹部,疲倦得打了呵欠。

直到身后灼热的地方传来清凉的触感。指尖轻轻按在肿起的地方按摩着。

易青衫眼皮越来越沉。

迷迷糊糊间,她听见伊衡低声的警告:“下次再这样擅作主张,我肯定打到你哭为止。”

她恍若梦游,含糊辩驳说:“明明是你先硬了的!”

伊衡轻甩了巴掌在她臀峰,声音冰凉:“我说的是你砍手跳楼那件事。”

易青衫自知理亏,讪讪闭了嘴,继续享受伊衡的按摩,直到实在抵抗不住困意,脑袋一歪,沉沉睡了过去。

等易青衫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她梳洗结束,对着镜子照了照,又换了一身衣服。

衣服很贴身,不得不说伊衡的品味很好,穿上搭配好的饰品和帽子,易青衫从镜中看起来已经很有几分上流名媛的样子了。

她取了白色的手套套在自己的右手上,上面的肉还在缓慢的生长,痒得叫人发疯。她时常忍不住偷偷挠几下,导致恢复延缓。

易青衫压低了白色的帽檐,取了一把伞,走到门口,敲了敲门。

很快,一个狱警就把门打开了。

“我想出去逛逛。”

易青衫摘下帽子,眼睫微眨,温和地朝那个狱警笑了笑,她平常一直都是这种慢条斯理的样子,从容不迫,似乎是在提一个非常合理的要求。

狱警犹豫了一下,开口劝道:“易小姐,别为难我们。”

“我会小心的。”易青衫颇有耐心道,囚室铁栏的窗口照入黯淡的光,在她的睫毛上镀一层暖黄,看上去温柔无害。

“我去请示一下。”

狱警转身离开了一会儿。

很快就带着钥匙来开门,有几个狱警恭恭敬敬将这尊囚犯请出囚室。

“处长吩咐我们务必要跟在您身边,天黑之前一定要回到这里,低调行事,不能被少帅那边的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