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连半裸的雪脯前两包嫩乳也跟着晃动起来,白生生的胀鼓抖颤生浪,水滴状地荡开绵软的凝波,尖部一对红蕾软酥酥地挺着,丰腴柔腻,诱人食指大动,渗透着淡淡的、仿佛被人隔空吮过般的水光。
他似乎不知道,接下来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何等淫乱下流的强暴和交媾
薄门一关,灯光一熄,他已经彻底踏入凶鬼的势力范围,任人鱼肉。
【作家想说的话:】
下一章是含开苞描述的肉哦!
关于这本,我心里预想的是每个世界遇到的攻会有一定差异,我还挺喜欢周元司的,之后会有他生前的描写,以前是羞涩阴冷小男孩捏,还会受人欺辱凌骂
有人问会不会写恶意坏心眼正太攻,唔,打算下两个单元挑战不一样类型的,有阳光开朗卷毛小帅哥(但是内里黑成煤球)的那种!
这个副本我撒了点狗血进来,试试看不同的风格,感情纠葛会比较深入。
关于父母的设定,其实我玩了点搞笑元素(在哪),有点港产鬼片的意思,我觉得港鬼挺幽默的,比如《怪谈协会》、《回魂夜》啥的。
妍
第38章开苞嫩穴诱奸兄长/腥浓精种猛射灌大嫩白肚腹/触手侵犯倒刺碾阴颜
饥火烧肠的恶狼早已迫不及待,腥热的口角一咧,滚出一茬滚烫的舌头,迫不及待地想大快朵颐,连绵的浊浓唾液淌出,浇淋在他半张的水红檀口里,被茫然柔顺的美人“咕咚”咽下。
不知不觉间,周怜躺在床上,被弟弟慢条斯理地,溜光精赤,湿暖的耻缝由里到外地被玷污脏透。
眼前人根本对他没做提防,因为经过鬼气不动声色的同化影响,周怜的意识已经被修改、模糊过了,很多记忆变得似是而非,笼着雾般迷蒙:“你可以坐过来一些么,我好冷……”
“真没办法。”
少年深邃的眼眸锁住他,瞳仁最深处,似乎有一点针尖大小的腥浓血色漾开。孽欲狞恶,逐渐露出垂涎欲滴的凶险意味,“小怜哥哥真的太爱撒娇了。”
说罢,周元司在他身旁坐下。床榻受了累加的重量,开始软酥酥地往下陷,无形间将两人肩颈相贴,一冷一热,缓慢生出灵肉交融似的狎昵:“哥哥的身体,真的好温暖啊。”
骨节宽大的手掌游过来,牢牢地攥住那的细弱腰肢,惊得周怜又是一抖,无端被弟弟极低的体温冰得发颤。
明明周怜才是哥哥,但在弟弟周元司面前,总有种小了两三岁似的娇小,虽然屁股、大腿肉和胸口富有初发育的肉感,甚至穿短裤短衫时显得嫩胀腴鼓虽然肉生得很是地方,可腰身却易于把握丈量,丰肌弱骨,透出股雌性的靡柔。
“元司,我有点不舒服……”
周怜灵台冥迷,无意识地被搂进弟弟的怀抱。后者臂膀坚实冷硬,骨筋贲突,紧紧地束住他,有如桎梏,像是要把他整个人往身体里塞融,骨血同消,重拾浸在羊水般的温暖混沌。
相比弟弟的惬意,周怜则难受极了。
他像是深受疟疾困扰的病人,被逼人的鬼气泡得一下冷一下热,后背被汗水浸湿了一块,紧接着那潮乎乎的水汽往下渗,一直没入他的髋骨、臀缝和股心。
下体坐在一包水里,黏滋滋地发湿,腿心潮得厉害,像是一分腿就要拉丝般滚着濡浆
“啊!”
放在身体两侧的手突然抽搐着收紧了,右手因为覆在身旁少年的腿上,这么一抓,反而把周元司平整的睡裤都揉皱了。
周怜知道自己这样一惊一乍的样子很丢人,失了应有的兄长端整姿态,心下又羞恼又愧怍,情绪和体温烧灼,淫弄得他晕头晕脑,一下子竟委屈得哭了出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这样的……”
相比之下,周元司则显得从容不迫,一边伸舌舔弄着兄长莹白沁粉的软嫩耳垂,津津有味,舐吮得“啾滋”有声,房间里一时尽是淫绞的水声,另一边则貌似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小怜哥哥为什么突然哭了?”
“有、有东西进来了……在肚子里面搅哈呜!”
他口舌打结,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诡异的感觉,因为这根本超出了他的认知
下腹疼得厉害,一刺一刺地发胀,好像燃了团攒动的火苗。柔软的嫩白肚皮诡异隆起,有幼儿拳头大的柱状蘑菇圆物在底下冒头,还在一顶一顶地动弹着……
那东西好像是活的、如同一尾不断喷薄肉腥浓汁的触手,表面上还有层叠的吸盘,内蕴着可怖的强劲吸力,肉躯上还生着密密匝匝的倒剥毛刺,会死死地嘬着女穴内腔皱襞上的嫩肉,将层层叠叠的媚褶咂得“咕叽”有声。
整枚潮红的阴窍如同被剖开果芯的圆鼓桃瓣,蜜肉洇红湿透,疯狂地痉挛着吐哺津露,肥满的阴唇口骑在少年紧绷的大腿筋上,汁水横溢,正淫乱地不住翕动着。
“肚子里有东西么?来,张开腿,让我看清楚。”
周怜被弟弟捏着臀根猛然抱起,面对面地坐在了对方身上。水浸浸的肉大腿浴着温汗,被陡然朝两侧一字拉开,滋生出入骨发酸的麻意。
“不要、呜,下面好热,要出水了……”
心痒难揉,快要把他逼疯。周怜语无伦次地说着胡话,不停地在弟弟肌肉硬实的大腿拧动着屁股。
馒头状的肉丘蕊口软软绽开,木耳状的小阴瓣坠着一包水,被少年不加掩饰的狂热视线奸出熟汁。肉眼可见的,粉嫩的屄肉确实被无形的巨物涨大,
水红的蜜户被扣着肉唇狠厉揉搓,骨关节抵开肉苞,完全嵌入、打转碾动,花瓣瑟缩着吃痛打开,敏感的软肉漏出潺潺蜜汁,热烘烘地泄淋了少年一手:“哥哥的小逼喷尿了,漏了我一腿骚水。”
一双又肥又红的骆驼趾嫩软噘起,翘嘟嘟地碾过少年屈起的指节,留下一条黏糊湿亮的热液,有如蚌贝吐哺的涎水娇弱、色情、湿暖。
那黏腻的触感长时间地烙刻在周元司生冷的肌理上,那么温烧糜痒,简直可爱得欠操,让他忍不住想按着兄长臀上的软肉,发狂地用肉楔和触肢贯穿那户可怜的娇小肉鲍。
“哥哥,你怎么这么不知羞耻?稍微摸一摸就湿了,真是个天生的骚婊子。”
那紧紧的一线天缝口媚肉逼仄拥挤,虽然是地道的处子嫩屄,那透出肉色的薄膜都还原封未动,第一次奸进去的时候,还是溢出了天生的淫性。
瓣膜正中心是一枚细小的圆洞,它纯情又天真地抵着马眼,湿漉漉地柔韧内陷,用任凭后者狞恶地吻啄着它,眼孔处吐出粘稠浑浊的口涎,将一缕又一缕的精絮尽数灌入,打种般将微冷的精水泥封注满。
随着周元司一下又沉又重的弓腰,腹腰深抵,阳根掼入,几乎可以说是全柱钉没,精囊拍打上臀峰,沉甸甸地汲满浆液晃动着,连着成绺的毛发粗粝鞭挞颤抖的肉阜,恨不能将两枚卵蛋也一起填塞进那口被撬开的湿红圆孔,将幼滑的青涩肉花撞出满股的汁水
“噗”……
胀痛的屄腔甜露喷溢,如同真的被奸坏了藏得最深的蚌心,涌动着溅出又多又浓的黏液,里头还包着细细的处子血丝,成线地淋挂在白晃晃的大腿根部上。
红的愈红,白的愈白。
血艳与雪凝相映,空气里漾动着那裹着腥气的甜蜜肉香,淫色交织,融铸成令人血脉偾张的一片暖馥。
肉心都被暴胀的龟头勾扯蹭挑出来了,脂红幼滑,又绞涩又亲昵地舔嗦着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