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花几乎被完全捅穿,将大半只手心都蚕食啄吞了进去,偏硬的粗粝指根则卡在蚌口,促狭地屈起,诱发蜜肉艰涩濒死的癫狂缩拢和噬咬,来自肚腹深处的抖战一下胜过一下,打得他泣不成声,咬着唇肉哆嗦呜咽。

“……啊呜!”

喉咙里哽住的哭叫再也无法遏制,八千草怜骨软肉酥,软绵绵地坐在儿子的臂腕上,翻着白眼潮喷如注,淫液浆流,浇了一几案。

几步之外,隔着一扇薄薄的手拉门,传来新井正一疑惑的询问声:“怜,我刚刚好像听到了你的声音,是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么?需不需要我进来帮忙?”

【作家想说的话:】

啊端午节我也好想出去玩!我是选了错峰出行策略,打算6月底7月初去山沟沟里探险(?)

本章是我的老戏法了,贼喜欢这种大家在用餐结果心怀鬼胎的时分。不如说我从小家里吃饭气氛也都是很诡异的,有时候吃着吃着大家就都吵起来了碗筷齐飞……

雅彦即将计划通,下章是狠狠刺激情敌的环节。不然怎么是个坏小孩w

第28章掰屄扯蒂强制潮吹/绢帕塞穴狠磨花液堵阴/灌药设计雄竞逼走情敌颜

几根手指就能把你肏高潮,湿屄都要被玩烂了,还扭着腰晃着肉屁股到处勾男人接盘。

身为母亲,如此淫乱而不称职,骚穴还含着手指乱吸,是不是又饿了?新井都四五十了,年龄都快做你父亲了,真的能把你喂饱么?

少年唇角带着些讥讽,以气音促狭地调侃着他,“咝咝”的呢喃有如恶蛇吐信,溅出的毒液浇得他浑身僵麻。

阴腔还钉在细挑瘦长的硬物上,仿佛被直接捣在了腹腔内部,靡白的软嫩肚皮一缩一缩地向内抽动,一根充血嫩红的肉柱挺起,一歪一歪地耸动着,“啪啪”轻打着肌理。

点滴稀薄的腺液、精水和着密汗渗出,胡乱喷溅在腹股沟附近,沿着细滑的腰线涓滴淌下,最后黏在了翕张潮红的臀峰间。满眼皆是蜿蜒的轻薄濡光,绯色腾腾,云雾般笼在过了一遍潮水似的雪腻皮肉上。

八千草怜苦闷地捂着嘴,摇着头含泪颤抖,无声地用眼神示意,扭着屁股摇尾乞怜,那一段嫩臀蜜肉雪莹带露,宛若披着新融汁水的丰美鲜桃,诱人食指大动:“求求你,放过我,呜……”

臀间淤红,肉洞酥麻,水嫩的蜜壶咬着奸侵的暴徒。

被掐得红肿高翘的肥蒂冒出一茬尖头,湿乎乎、软漉漉的,质地十分生嫩娇盈,触手如羊玉脂膏般摇颤。潺潺涌下的液津骚凝靡香,随着一阵蚌肉嘬汤似的翻鼓搅拌声,露骨的淫靡意味不言而喻堕落,又充满了任人鱼肉的脆弱纯美。

“没什么,夏天闷热,母亲突然身体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受了暑气。”

雅彦欣赏够了他汁横液溢的不堪痴态,狎昵地按了一下他微微凸起的小腹。

水泽波荡,八千草怜只觉得自己身体深处的肉壶已经被捣烂了,阴缝被按捻得唇肉陡然一翻,蚌肉濒死抽绞,立刻有堵在腔道里的穴液失禁黏湿飚射,“噗滋滋”,汁水裹着甜腻滚烫的腥气,凝成细柱状,一股股地溅打在门框边缘。

“呜……”

八千草怜又怕又羞,无力地吐着舌尖哽咽,半晌还没回神。浸在强制潮吹后的失神余韵里,悬在半空的小腿水濛濛,还在细微抽动着摇晃,趾头绷着,“滴滴答答”地落下娇沃的蜜霖。

他被儿子攥握着臀根从几案上抱下来,施暴者声线寒锐清冷,质感低哑,含着几分隐约的愉快:“我们很快就出来,新、井、叔、叔。”

“是这样吗……没事就好。”

立在门外的新井不明所以,但多少也窥见了这个诡异的二人之家的可疑之处儿子不像儿子,母亲不像母亲。

饭席上紧绷的气氛便是一个最直接的索引。八千草怜竟全程不敢直视儿子,全程只战战兢兢地缩着纤秀单薄的肩膀,仿佛逃避什么猛兽般心神不宁,半推半就地贴在新井胳膊边时,更像是在祈求着他的庇护。

“妈妈,你的屁股湿得太厉害了,水怎么也杀不住,只能继续用老方法帮你堵住了。”

少年这般恶趣味地说着,扯了一方随身携带的绢帕,布面上还余存着一点熨热的体温,撇开唇口层叠的濡红褶皱,被过度摩擦的嫩肉向外鼓着,急切地绽启抽搐不停,淫水粘稠滑腻,“滋溜”嘬咬着将填进来的布料深深地吃进了穴。

在帮母亲细细掰开穴眼并拭干净淫液后,雅彦用巾帕堵住了那口爱液垂流的肉窍,一手扶着狼狈不堪的八千草怜回了席。

后者被情欲耗得筋疲力尽,穿过廊下时,腰线细窄,活鱼般款款游动,不胜酒力似的发怯颤抖,眼睑微微发红,雨打棠花似的湿靡,睫根上还挂着点水色,张口说话时软舌红嫩,衬着那鼻音浓浓的声线,说不出的从顺端丽。

看来以后跟母亲商量,都得预先把他先干喷一次。

雅彦手指无意识地拧动了一下,视线越过满桌的菜肴,竟是正对面落座者的容姿更加色香动人。

皓齿朱唇,舌蕊在齿列间微微滑动,极致的尖嫩,隐约可见其上裹着的一线晶润口涎;再错眼往桌下一瞥,光裸的脚尖滑嫩如精琢玉石,仍在滴落散着情欲浓香的稠液。

高潮后的母亲听话了很多,乖巧柔驯,再也不敢跟新井正一搭腔说更多的话。

原本融洽的氛围骤然变得怪异,新井找了几次话题,八千草怜都恹恹地不搭腔,他碰了一鼻子灰,自讨没趣,便寻了个时机提出要走。

“今天下雨,得早点回去,不然这附近的路被泥水冲了,不太好走。”

见新井正一识相主动离开,雅彦也不跟他客气,利索地站起来将他送到门口,简单粗暴地道别后,连礼貌性地送一段路都没有。

这饭吃得憋屈,过了大概一刻钟,八千草怜心生不悦,闷闷不乐地服了药,便陷入恍恍惚惚的昏沉中。

“啪啾”、“菇滋”……

但不知怎的,身下、耳边竟萦绕起湿滑连绵的皮肉舔舐和水泽揉动声,像是有猛兽正伸出布满倒刺的肉舌,黏漉漉地卷食水液。

渐渐地,满室都是奇怪的喝水声在回荡。

这响动极其情色,还裹挟着腥涩的体液蜜香,钻入鼻腔和喉咙时,毛刺刺地扎着五感神经,牵带着肚腹和私处的嫩肉抽搐。

仿佛随着那舌尖的入侵,爽欲成瘾的毒素在体内蔓延,为接下来的奸辱般的淫乱交媾预设铺垫。

“唔好痒、好酸……”

八千草怜喘息着,从混乱黏腻的睡梦中突然惊醒,迷迷瞪瞪地环视了一圈,发现自己竟置身于家宅附近的一个祭祀小庙,枕着遍布的供奉和香火,翘起肉臀向儿子求欢。

“妈妈,不能叫得太大声哦,会被听见的。”

雅彦从他胯间抬起头,阴冷的笑意里搀着可怖的痴迷。

少年的舌尖探入柔软的秘道,贪婪吮吸着母亲蜜道内涌出的淫汁,如痴如醉,仿佛那是无上的甘蜜佳酿,大口吞咽后,更是意犹未尽。

没错,八千草怜在睡前喝的药,早就被偷梁换柱了,原本要服用的疗养药,全部都被泼到了窗外的树下的草丛里,取而代之的是麻痹神经的助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