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端午节快乐呀!

第27章剜刮宫颈翻白眼潮喷/当着“情夫”面被儿子掀裙抠逼/惊吓撞破颜

餐厅宣淫的举动,无疑深深吓到了八千草怜,因为它彻底划开了晨昏的界限,近似于一声邪恶的耳语“不只是晚上,白天我想什么时候操你都可以”。

家不过是另一个意义上的囚雀金笼;这里的主人想什么时候狎亵笼中雀,只取决于宰制者的意愿,根本不必过问后者。

明白了这一点后,八千草怜再也坐不住了,他不想就此束手就擒,于是在两三天过后的傍晚,他带男人回了八千草家宅,共进晚餐。

这毫无疑义是一场气氛奇僵的晚宴,三个男人面对面坐着,彼此脸上却没什么过分热络的表情,尤其是八千草雅彦。

少年中午就从母亲口中得知了这个消息,后者跟他提及这件事时半收着纤薄肩膀,说不出的荏弱娇嫟,快速念完在舌根滚了好几轮的话语后,八千草怜立刻撒腿就跑,惊弓之雀般转瞬就没影了本质上,他并不是在征求儿子的许可,只是粗暴简单地告知罢了。

“……”

回过味来的少年默然无语,冷浸浸的眸子盯着那很快便消失在拐角的身影。许久,雅彦才用舌尖顶了顶嘴唇上方的一点黏膜,那上面残留着一点薄软却黏腻的甘甜,熨烧着发热。

夏日雨露多,当晚又是个潮湿降水的暗夜。

八千草雅彦回家时,天空正下着绵绵的小雨,细如牛毛,温温吞吞的,显然是为了接下来深夜里瓢泼猛霖的时分做着铺垫。

制服衬衫被露液洇透,浑身披着一层淡淡的水雾,八千草雅彦踏着雨帘回了家。他并没有撑伞,而是直接走在暗降的雨幕中。

大概是心情不好,少年清隽的面孔凝着冰似的寒峭,瞳仁很亮,浸了水墨般稠黑,当中的一隙眸光雪亮,清凌凌的,乍一瞥过来,剔肉尖刃般生冷。

唇峰抿着,形成一道深雪般的泛白的线,张口似乎吐出的气流都裹着冰碴子:“母亲,我回来了。”

少年濡湿的衣服也没换,就这么湿淋淋地越过玄关过来了,地上都被他趟了斑驳的一条水渍。落座后,雅彦就只是简单地跟八千草怜道了句问候,一眼也没看饭桌上另一个有些尴尬的中年男人。

也许是因为沐过风露,水色洗礼下,雅彦把额发撩了上去,眉骨高而线条锋锐,鹰视狼顾的本相露了出来,看着就很不好相处。为了改变这几近凝滞的气氛,八千草怜只得首先打破沉默,率先做起了介绍:“这是隔壁的新井正一叔叔,雅彦,快帮忙给叔叔倒点茶水。”

“雅彦,晚上好。”

中年男人接收到美貌寡妻言语中的暗示,顺水推舟,主动向少年递出橄榄枝:“我和你母亲认识一段时日了,今天刚好得空过来一道用膳,也可以增进一下我们的感情,彼此更熟络些。”

然而,少年的脸色并没有明显变化,神情也依旧淡漠,长眉一挑,冷冰冰地扫过来时,仿佛在说“你也配和我熟络”,里头的辛辣意味差点让新井正一绷不住表面的平和。

“哈哈,雅彦真的很有性格,是个特别的孩子。”

新井正一岔开话题,拿出了顺手带过来的低度数的梅子果酒,为两人满上。澄黄的酒液清亮玉润,颜色喜人,闪烁着可口的光泽,酒瓶腾空摇晃,底部还有沉淀的梅子肉实漂浮。

“这是亲友刚从京都带过来的黄樱美人酒,入口轻盈,很适合在聚会用餐的时候喝。来,我给你们倒上。”

推杯换盏间,八千草怜不胜酒力,很快便面生红晕,气氛染上旖旎,无形的距离也逐渐消解。

而雅彦则一直在冷眼旁观,从那慢慢变得暧昧言语和动作可以很清楚地知道,母亲想嫁人了或者再说直白点,找个当地收入还不错的老实人嫁了,以此作为依傍,好彻底抽身离开这畸形的母子二人小单位。

“啊,汤肴不够了……厨房里还有烹好的部分,我现在去盛过来。”

八千草家用餐的盘子偏小,此时宴请客人,很快便见了底,于是怜主动开口说要去续盛餐肴,而雅彦也一并站了起来,轻声道:“我来给你搭把手吧。”

八千草怜今天穿的是一席淡芽青色的“访问着”一种介于常服和礼服间的和服款式,是比“留袖”次一等的准礼服,已婚未婚都可以穿着,从肩膀到裙裾,图画完整绵延,如同一副美丽画卷,紧凑而周密地包裹着身体。

介于溶月和凤信、萝兰、扁豆的淡色花纹罗布相间,自腰腹处开始藤蔓般迤逦攀延,愈发显得腰身绵软可攥,蒲柳般盈细脆弱,稍加用力都会被揉折。

就在他们刚踏入厨房的时候,雅彦突然动了,“唰拉”一下,猛然将木质抽门阖上了大半,只留下了一条隐隐的狭小缝隙。

“妈妈。”

雅彦的声线压得低沉,音量又小,几乎只剩下了梭淌的气流,在八千草怜的耳下危险地攒动,“你难道没闻到吗?你的屁股还湿着,有很明显的发浪淫水味道,都快盖过饭菜的气味了。”

这话说得过分下流,惊得怜诧愕地睁大了眼睛。

还没等他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回应,少年便猛然掀开了他的访问着下摆,火燎燎咬他的耳朵羞辱他:“这是你前几天偷偷摸摸去镇上新裁的一套衣服?确实很衬你,显得更骚了让我猜猜,你又下面又什么都没穿吧,不然怎么有股发涩的骚味?”

“别、不要在这里……”

儿子比他高了一个头不止,八千草怜根本拗不过他,三两下就被托着腰臀按在了厨房备餐的几案上,原本整洁平滑的裙摆被揉皱,团巴着往上翻扯,最后堆拢卡在了发红战栗的腿间。

“怎么出了这么多水?”

指腹碾过腿心,强行掰开潮红冒水的嫩缝,通红的蕾蕊肿胀胀的,宛若两枚红突的骆驼趾,又或是烘烤熟膨的鼓热馒头片。

只是轻轻挑开一条细线,蜜肉便湿亮亮地疯狂挛动,绽出猩红的丰沃淫靡丽色,同时,“哗”地一下流出盛满少年半掌心的浊液,汁浓色稠,确实如雅彦所说,喷着股甜腻的腥味儿。

兴许是因为酒意翻涌,体温升高,温软的小穴今天尤为地热,不仅温烧暖烘,拨开唇口的时候还柔柔地往回包拢。肥厚的屄肉软滑袒露,活漉漉的软体动物般凌空颤抖,外翻乱绞,淫乱到了极致。

一眼便知,这是口淫艳的水滑精盆,吃惯了男人胯下喷吐的灼热阳精,闻着了一点肉腥味便激痒难耐,恨不得登即张口,畅快吮食赤红硕热的阴茎,贪婪地嘬咬顶端翕张的肉孔,从中榨取出满满的黏腻雄汁,好让熟嫩子巢一飨期待已久的浓酽淫宴。

“还是说,被我说中了,骚穴很有感觉,又流了一包水?”

雅彦拧着稚母花阜间幼嫩的阴蒂,说到这里,暗冷的眼珠愈发凝黑,直勾勾地逼视着对方,胸口的妒意恶火中烧,使得手下欺凌般的动作愈发过分:“你就是这样,坐在一屁股淫汁里跟新井正一把盏碰杯的?”

然而,八千草怜已然泪眼朦胧,脸红耳赤地吐着舌头,头颅小幅度地摇晃着,失神般仰着脖颈,口里则压抑而轻声地喊着不要:“雅彦,不要再弄了,门、门没有关紧,真的会被看到的……”

只是他粉白的脸颊夭桃秾李,闪烁着情动酣然的艳靡冶光,如同一点浸在半融脂膏里的玫瑰濡苞,更像是玩着拿腔作势的把戏,怎么看怎么言不由衷。

花心绽露,阴液和花汁蜜漾泉涌,汩汩地喷湿了少年的掌根、手腕甚至是臂肘;胯骨和臀尖也都被捣弄得湿漉漉的,仿佛刚在水里深深泡过再捞出来,滑溜腴腻,险些要从几案上滑下来。

兴许是他们淫戏的时间太久了,致使男人心中生疑,又或许是早已或多或少察觉了他们乱伦的蛛丝马迹,就在八千草怜苦苦忍着哭腔,用手掌捂住满脸是泪的面庞,软声央求儿子饶过他之际,门外突然乍现逼近的脚步声,紧接着是一下轻敲。

“笃笃”。

这一叩可不得了,好像直接拍打在了雪白丰软的脂臀上,震得后者陡然一颤,光润玉嫩的大腿根下意识夹住少年作祟淫弄的手,发出响亮的液体“噗叽”推动声。

指尖无情地掼入蕊户,深戳挑刺,剜拨到了深藏嫩径的花心,甲缘甚至还重重地搔刮碾过了敏感窄小的宫胞腔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