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的热度滚烫,像是立刻要烧起来,直将那半怯半退的软红激得不住后缩,旋即又被急切的嘬吻勾出。
随着低低的哭鸣声,狭窄的暗室里,浮起重重的暗香,alpha的信息素狂乱而不知节制地释放开来,填满了水汽弥漫的空间。
“不是这样的, 我一直以为你讨厌我,不想见到我。”
少年的脸上呈现出极度热切的渴望,他牵着那软白的手掌,将其按到自己的胸口,急迫地自证道:“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有种很奇妙的感觉,好像有人告诉我,我和你……”
“也许,我们就是‘番’吧。”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身下的人用嘴唇堵住了。
模模糊糊间,少年alpha连自己陷入了发情都不知道。
头昏目眩,他在玉般的雪白中沉溺,涨大的阴茎充血而疼痛,让他无所适从,只能红着脸,用迷离湿润的眼睛看着怀中人。
“可以、可以进来。”
盈透的水露沉沉,珍珠般缀在密匝的睫尾,好似饱满而熟烂的樱桃表面上,迫不及待地溢出果皮的浆汁,那么甜蜜,又那么脆弱。
少年alpha喘息着,将胀痛的下身埋入那柔嫩的女径,“噗嗤”一声,冠顶处传来冲破薄薄肉障的微妙触感。
低头一看,交合处果然有几缕血丝浮出,而无知觉地抽搐着的白软肚皮上,更是立刻浮现出了阴茎的轮廓。
“对不起,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沈雪檀低头,喃喃着胆大包天的承诺,与那半张着的水红嘴唇交换了一个甜腻而湿濡的吻。
浴室顶灯打下暖黄的射光,照在怀中人光洁的皮肤上,熨出果肉内瓤般的温热感。
半衔在口中的唇珠软得不可思议,在呼吸换气的间歇里,嘴角和下颌处更是拉起几线唾津,摇摇漾漾的,像似断未断的结晶糖丝。
舌根下隐约泛起微涩的回甘。
含着那点唇珠时,他们仿佛是天下最普通的、初尝禁果的中学生,而不是放课后背着长辈在自家浴室里乱搞的亲兄弟。
【作家想说的话:】
没错,小坏蛋对谁都说自己是别人的命中注定的唯一(也就是“番”),愿者上钩~
彩蛋是玩弄小屄和嫩菊~
彩蛋內容:
少年alpha对束手就擒的猎物翻来覆去地做了除了性器直接插入以外的所有事情。
先是对着女穴中那颗骚得不得了的蕊豆肏弄了一番,直到把花蕊的包皮都揉破了为止。
然后,就着饥馋的屄口,以及肥嫩的唇肉,反复夹弄出精,抵着花壶松软的入口,往里头灌入浓稠的白浊,甚至手指往两边残忍地扒开穴肉,往里窥视那岌岌可危的贞洁的枷锁,阴沉地审视着那些乳白的浆液是如何通过其上的孔隙滑入温暖纯真的肉壶,并往其内乖巧沉睡的宫腔渗透的。
紧接着,手指以淋满粘骚阴液,耐心开拓着女阴下方那微微张缩的漂亮菊口。
穴口淡粉的褶皱很快就被玩弄得适宜进入,蠕动着含入一根、两根、三根手指,随后在湿濡的进出里快活地咕叽咕叽的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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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软磨豆腐、色欲横流(桌下肉红黏膜吮吸/浴缸内肉感椒乳按摩)颜
在那之后,沈宓对沈雪檀的欺凌愈发变本加厉。
如果说之前还有些不确定沈雪檀的真实态度,觉得后者的唯命是从里有天性使然的成分
他甚至觉得,也许沈雪檀本就如此逆来顺受,被过继给叔父后,因为环境的陌生,生怕被再次送回孤儿院,所以格外谨小慎微,不敢越雷池一步。
但是,沈宓发现了一个更有趣的秘密。
那就是沈雪檀好像喜欢他而且,这根本不是手足之情,不知何时已经发酵,就像咳嗽一样难以遮掩。
这种alpha主动引颈就戮,温顺地将跳动的咽喉递到掌下的感觉实在是太有意思了,不好好作践一下对方,欣赏对方的为难和羞惭,沈宓都觉得是种浪费。
比如说,在隔天的早上,沈宓在吃面包片时,故意撕下一小块,装作失手掉到地上,然后在女仆和保姆没有注意到的时候,从椅子上跳了下去。
借着宽大的餐布和桌面的遮挡,他趴到身旁兄长有些僵硬的大腿上,温热的嘴唇沾着半圈雪白的牛奶泡沫,含上少年alpha手掌。
猫儿似的舌头还裹着生牛乳醇浓的香气,沿着指缝战栗的形状往上舔唆,在指根与掌纹的交界处,更是重重地吮了一下
“嗯……”
柔软肥嫩的质地,与灵活骚动的热度交错,他听见沈雪檀难以抑制地轻喘了一声。
瓷白秀气的面孔泛起发热似的潮红,桌面上的另一只手掌欲盖弥彰地握紧,捏得玻璃杯发出细微的响动。
“小宓……”
长期的营养不良,使得alpha少年的嘴唇整体颜色偏白,有种溺水者般的失血,但由于下意识的咬唇,唇珠下方印出一轮不自然地朱红,沁血般夺目,仿若滚落的珊瑚颗。
“舒服吗?”
沈宓托着骨节修长的手掌,仰起头,隔空做了个无声的口形,那眼神里还掺着点孩子气的得意。
目光湿润,在桌下暧昧难明地闪烁,柔软的黑发如同藻荇般,在桌底下盈盈浮动,像一条蓬松而柔滑的猫尾巴,活生生地摇曳着,搔得人心痒难耐,想捉又捉不住。
小omega似乎真的变成了一只傲慢难驯的猫,高高地翘起尾巴,将主人的根根手指,甚至是纵横交错的掌纹都舔得湿漉漉的。
舌尖卷动间,尖尖的侧牙还会坏心眼地碾过敏感的指肚,引发似有若无的刺涨感。
“唔……”
沈雪檀反射性地往回抽了一下手,拇指下意识捻过被虎牙轻咬之处,那块地方已经破了皮,还残留着下陷的细小牙印,有点热,又有点麻酥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