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咿,字数估计错误,下章才是哥哥拿走一血……
没错,小宓被同桌狠狠拒绝后,回家越想越气,迁怒到哥哥身上,推倒哥哥残忍夺走对方初夜……!
没错,少年期的哥哥是弱气小美女,被小宓戏耍,甚至还会被折磨到大病一场。
话说大家想不想看哥哥被小宓骑在胯下玩弄的样子,比如说跪在地上被骑马马,在草坪上借“捉迷藏”的名义股交一类的w
本文会安排一些番外哦,看看大家想看什么(*︿▽︿*)
彩蛋是动物式的疯狂交媾,灌大小宓的肚子。
彩蛋内容:
他们像动物一样交媾。
Alpha少年几乎要怀疑对方是不是在给他烹制的饭菜里下了药,他的神经和那根东西始终处在高度的亢奋中,又涨又硬,在湿滑的肉腔里跳动着,试图通过一次次的潮吹,磨干对方体内黏甜的骚水。
这是他射第三次了。
血脉贲张的中学生,平时连看到个凹陷幽深的树洞都能硬,更何况现在正抱着体态丰盈成熟、腰肢细巧的爱慕对象。
白生生的一身绸缎般的姣好皮肉,都被磋磨成了青紫泥泞的一派狼藉。
他捏着一只窄巧的脚踝,像握着一团似有若无筋骨的清雪。
如果说是雪,还不足以形容那种触之即化的美妙触感,因为即使是团圆的细雪也会有凹凸不平的砂砾感,可是沈宓的每一处肉和经络俱生得乖乖的,连踝根都恰到好处地嵌着掌心。
他轻轻地拉高那段束紧的绸绢,盯着那只湿红肥腴的嫩鲍鱼吐出媚肉的洞口,另一只手则按着软润的腰侧。
在闪过白光的雷雨傍晚间,alpha少年凝视着柔软的肚皮渐渐涨起,平平白白的一片灌成了晶莹撑圆的形状。
Y
第15章肥软鲍肉浆汁迸溅(骨科/主动掰逼给人看膜求肏/浴室破处一血)颜
沈雪檀皮囊生得金相玉质,五官线条轻盈而修丽。
尤其是一对眼裂狭长的凤眸,瞳仁清润有神,有如莲子浸水,黑鬒的睫毛一压,更衬得整张面孔骨相极佳,肌肉走向平滑干净,堪称骨肉匀亭,轮廓明丽。
只是,据说是因为在权力的争斗中失利,伯父伯母也就是沈雪檀的亲生父母很早就死了,所以沈雪檀一直流落在外,在孤儿院中长大,直到十几岁才被重新接回沈家,并安排沈宓的父母过继收养。
吃的苦多了,少年的神态中总是有种拘束感,似乎没说一句话,心底都要度量一番,察言观色的模样里是说不出的小心翼翼,说话亦是轻声细语的,似乎生怕冒犯了别人。
上不得台面的窝囊废。
睨着那张清秀隽丽的面容,和那如履薄冰似的小心神情,沈宓不屑,心底里又骂了声。
可是,就是这样畏头缩尾的软骨头,因为是alpha,才没回来多久就能被长辈们带着进出各种重要场合,甚至安排的私教课程也跟自己的完全不同,沈宓曾经偷听过几次,跟家族产业的管理息息相关
本来属于自己的东西,要拱手让给这么一个突然杀出来的便宜哥哥,沈宓怎么也没办法吞下这口恶气,越想越气,愈发看沈雪檀不顺眼,招人嫌到了极致。
……
心随电转,沈宓忽然有了别的想法。
“对、对不起,我只是有东西落在里面……”
在门外惶恐道歉之际,沈宓突然拉开门,压着眉眼,自下而上地看着面露茫然的沈雪檀,用软绵绵的声音细声细气道:“哥哥,我有点难受,你可以帮我看看么?”
“好,可是……”
沈雪檀似乎本能地觉得不对劲,顿了一下,往浴室深处瞥了一眼。
就在这犹豫之际,一只浸着水露的雪白臂膀探了出来,湿漉而滑腻地牵住了他,“哥哥,你就过来嘛,你不关心我了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
沈雪檀有些无奈,被他拉入了浴室中,“咯嚓”一声,门扉合拢了,而后,他才惊愕地将室内的春色尽览眼底。
总是乖张而骄纵的弟弟此刻无比听话,皮肤还温热着,水熨熨地贴着他,没了力气般伏在他的胸口,白净制服衬衫上立刻晕开星点的水渍。
浴室没有开灯,昏暗的光线下,愈发显得细滑而柔腻,活像颤巍巍的水豆腐,自体发光般嫩白通透,蒸着熏腾的雾气,吹起大片大片的靡粉,犹如宣纸上落着的胭脂。
“哥哥,我好像,变得好奇怪……”
血脉相连的omega坐在洗手台上,抽泣着半抱住膝盖看向他,似乎浑然不知这个姿态的危险性。
雪白而浑圆的臀丘已然完全暴露,两瓣被清水滋润洗濯后的蚌唇柔顺绽开,噘出半轮红荔般温熟的肥软鲍肉,在激冷的空气中兀自颤抖着,仿似一朵被暴雨蛮横浇打催熟的嫩蕾,细细一看,还能瞥见甬道口若隐若现的瓣膜。
蜿蜒的乌发缀在苍白的脸颊两侧,同样满是水痕。
清滟的,脆弱的;湿泽滚滚落下,仿若纵横的泪珠。
这个招人恼的、不可一世的小魔王,而今看起来是那么无助而可怜,整张柔美而精致的面庞上唯有被咬着的嘴巴是红红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每次一看到哥哥,闻到哥哥的味道,这里就会很难过,有点痒,我尝试着自己去弄,可是好像出血了……”
神态娇怯的Omega勾着他的手,去摸索那片嫣红的蜜蕾,甫一触及那窍小巧的蜜肉。
黑玉般的眸子一愣,alpha兄长修长的手指就像是触了电般一缩,紧接着下意识地蜷缩起来了。
“你、你也嫌弃我么?”
Omega愣愣地看着他,一滴清透的水珠从睫毛处掉下来,径直落在了少年的指节处,不是泪,却似乎比泪更令人触动,“那我不理你了,你走……唔!”
沈雪檀忽然动了,将弟弟用力地揽入怀抱中,而后深深低下头,吮住了那不停吐出伤人字句的红唇,又渴望,又克制地吸含那花瓣似的舌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