璀璨的夜星已然满布天间,月色沉沉,依然是午夜时分了。

沈宓哪里还记得,傍晚的时候才信誓旦旦地跟刚找到的“初恋”少年许诺,自己会来郊外的小树林与对方野合交欢,共赴巫山云雨,用黏密的逼水和白浆表叙满腔失而复得的欣喜。

他根本就是习惯了满口谎言,开空头性爱支票对他来说早已不知多少次了。

此刻,他正雌伏于另一名alpha的胯下,交媾正酣,沉迷于狂暴而残戾的奸淫中,撅着雪白肥软的肉屁股,母狗似的四肢着地,被干得哭叫连连,抻着脖子直哽咽,狼狈地吐着舌头,“哈嘶哈嘶”地不停喘气,好驱散那块让他烧糊涂了的热度。

舌蕊上唾津汩汩,和着两团绵软桃脯乳首处滴滴喷溅的乳汁,蜜浆飞溅,成串地往下淌,配合上那媚意惊人的漂亮小脸上痴淫的神情,白天大家所评价的“婊子”确实中肯,所言非虚。

“嗯、嗯……好舒服,还要,小穴好涨……”

高亢的呻吟,和着躯体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想让人忽视都难。

少年傍晚的时候扑了个空,守了一个小时也杳无人迹,别说活泼懵懂的omega了,这里凋敝荒芜得连只兔子都找不见。

用完饭后,他心气难平,直到深更半夜也没能入睡,于是便披着罩衫,站在窗前打量这边的动静。

谁承想,竟在树梢处挂着一件又窄又紧身的、这里明显只有那个才成年的omega才能穿的衣服……它不仅被汗水阴湿,其上还溅满了斑驳的体液。

心神俱震,头脑发热之下,他再度找来这里。

“婊子……”

少年的面孔扭曲,目光死死盯在那张秀美得仿佛在发光的娇痴面容上。

白天还满口“喜欢”、“带走我”、“我只属于你”的omega浑身赤裸,满脸斑驳泪痕,强烈的快感贯穿和支配着感官,秀致的面孔上尽是一派失魂落魄。

雪嫩皎白的腕足着地,红唇翕张,除了喘息、哭吟而呓语外,便只有烫热的涎唾流出,已是一副深陷欲望、无法自拔的淫浪模样。

骑在那只浑圆的白腻肉臀上的男人面孔陌生,但臂肘上居然挂着白大褂,肆意地在红肿烫软的雌穴里宣泄兽欲,动作粗暴而分毫不知怜惜。

“咕啾”、“滋噜”……

肉穴处鼓噪如狂的粘腻浪声此起彼落,可这容貌姣好脆弱、似乎要被他活生生肏死干坏了的omega对此竟受用无比。

幼软的身躯反复颤抖着,被抛上极乐的云巅,目光涣散,欲仙欲死地翻着白眼,叫声无比淫乱,像个被男人捣烂了穴心的娼妓,屄口大股出水,似乎真的被干破了泉眼。

“啊、啊……要去了,不行了”

“真贱。”

众人皆说,omega是柔弱、乖驯的,是需要爱怜和保护的。

他一开始入住这家疗养院,也听闻了病友和护士们对沈宓的风言风语,他们都轻蔑地称呼他为“小姐”,暗指对方是被享用的合法私娼。

少年当时只是不信,总觉得仅是因为眼前的omega曾不幸失足过罢了。

所有流言蜚语,都缘了在这荒山野岭里无处宣泄精力而致的猜忌。

人们总是这样,对漂亮又毫无自保能力的东西心存觊觎,无法得手时,为了掩饰内心的悻悻之情,都会暗暗啐一口,想方设法贬低对方,比方说,“也不过就是这种程度罢了,没什么可纳罕的”一类的话语,以示不屑。

可现在一看,这些传言并非空穴来风,而是诚实的刻画

他平生就没见过这么下贱淫荡的omega,上赶着给人做母狗,钟爱辗转于不同男人的胯下,深夜野合,献媚承欢,红骚的私处想必已经被肏烂玩透了,像团松弛滴水的面口袋……

内心愤恨不已,少年拿出手机,站在树梢后拍下了那张淫乱的漂亮面孔。

【作家想说的话:】

嘿嘿,我个人蛮喜欢这种第三人觊觎暗恨的视角。

双11买无可买,为了攒学费决定清心寡欲……读个研,掏空了我几年来的工作积蓄(抽泣不停),好苦的命呃

彩蛋是年少时发泄纵欲,玩弄避孕套的慵懒时分w

彩蛋內容:

阴道紧致、子宫温软;干进去的时候,像是有千百只水红的湿热小嘴吻啄嘬舔。

细细密密、层峦叠嶂的褶皱拥上来,把套在茎身上的避孕套都烫成了渗出润滑剂的乳胶舌头,在咕叽咕叽的吮吸水声里疯狂摩擦着,又粘又烦人。

上次,他在沈宓的体内射了两次,但是却被勒令戴套。于是每次射精后,那打了结的套子便绑缚在褪到脚踝边的皱巴巴的内裤边缘,沉甸甸、滑溜溜的。

古里古怪的草莓味和着射精后浓郁的麝气,浸润出淫欲酣畅时分的独特浓膻。

结束后,懒洋洋的omega躺在他的身侧,慢条斯理地从又细又直的白嫩脚踝处撕扯下团成稀糟模样的内裤,然后用手指挤压着那些色情的温热胶套。

咕叽咕叽,黏黏腻腻的未干水声,教人脸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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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多么惹人怜爱的一个坏种,天生的贱货(裸裎相对/恶劣告白)颜

“阿嚏!”

由于昨夜又是发一场更胜一场的大汗,又是遭寒风,沈宓一醒来便打了数个喷嚏。

等他从床上晕晕乎乎地爬起来时,已是日晒三竿、临近晌午的时刻了。

一只细白的脚踝试探着钻出被褥,在床边凌空摸索着什么。

但omega的气力过于软绵绵,在地面上点触了半天,除了被凉凉的瓷砖冰得一颤一颤外,什么也没碰到。

他忘了,自己昨天才和专属看护医师裸裎相见、彻夜媾合。

直到天亮,他都还辗转于男人的床上,脸埋在对方的枕间尖叫流泪,被肏得双腿大张、潮涌如注,身下的床单至今都还是半湿的,而他就在这满是骚水的大床上沉沉睡去。

所以,此刻的他是在医生的床上醒来的,再怎么在床边摸索,也不可能找到自己的拖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