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被捉住。
泪水毫无预兆地从眼眶滑落。
被捉住后,那人看到他跟别人私奔了,肯定会非常生气,他会生不如死的
走着走着,他开始一路小跑起来。
也不管前方到底是什么,沈宓只闷着头乱跑,想挣脱那亦步亦趋的可恶脚步。
沈宓伸开手臂,边跑边往两旁摸索,“唰唰”,竟捉到一片粗粝的枝干,尖梢生着凹凸不平的倒刺,像迎面而来的一下重击,狠狠地扎在他的手上。
“啊!”
与此同时,脚下被盘结的数根绊住,他压抑地尖叫着,摔倒在了身侧扎成篱笆状的灌木丛里,“好痛、好痛,呜呃……”
掌心被数根木刺贯穿,激烈的痛楚,让蓄在眼眶里的热泪陡然决堤。
“找到你了。”
圆球状的黄光穿过重重木障,凌空打在了泫然落泪的双眼上,此情此景,竟是和当年被抓住的瞬间不谋而合。
“别、别碰我。”
狂乱的心跳让他的胸口产生剧痛。
像被人迎面扎了一刀,每下呼吸,仿佛都有不计其数的小刀片在喉咙里刮,血肉模糊间,吐字都跟着含混不清了起来。
然而,找到他的成年男性却轻轻一笑,毫无预兆地暴起发力,精准地擒住纤细的脚踝便往回拽,将他从树篱里拖了出来。
“不要,不要,放开我……”
才穿上没多久的薄衫再次被脱下,而后被随意一抛,蔫答答地悬挂在了树梢。
淋漓的汗意几乎打湿了整件绸裳,透明滴水的质地,再加上浓郁的发情甜香,哪怕是远远地一看,都能猜到这里正在发生淫亵的野合。
滚烫的臀肉被握住,他被高高抛起,还没喘过气来,火热的阴茎便重重贯穿了他,自下而上地钉进了他的身体,然后便是一下强似一下的颠荡。
“呃咕……好深,不行……”
他的内脏都快要被顶出来了,呕吐感油然而生,让他醺然欲呕,男人伏在他的耳侧,咬着红通灼热的圆润耳垂,哑声问道:“他是这样骑在你身上侵犯你的么?”
“救命,救命……求你了,我错了”
沈宓歇斯底里地大哭,难堪地求着饶,眼前几乎什么也看不见了,尽是斑驳的金星,在昏厥的边界浑浑噩噩,“不要,救我……”
“小宓,别哭了,我怎么会伤害你呢?”
就在他意识即将抽离身体的时候,施暴者忽然又恢复了正常,重新变回了衣冠楚楚的模样。
他满眼是泪地抬眸去看,拥住他的人居然是池医生。
Alpha本就身形高大,脱了白大褂和西装制服后,赤裸的肩背和手臂上更是肌线分明,块群贲张,正随着呼吸起伏着。
像是要把他吞掉般,池颐云掰着他的下颌,让他吐出舌尖,而后将自己的舌头长长地伸进狭小的口腔,搜肠刮肚般,在他的口腔里逡巡舔舐。
“啧啧”……
可怖的绵长吮吸教他后脑勺发麻,似乎要将他的灵魂吸出来才罢休。
嘴上如此热切又温存,强劲而坚硬的下身却不停地抽动着,越来越凶,越来越狠。
像是要把他的穴操烂捣坏般用力,“啪啪”、“啪啪”,鼓甸甸的囊袋拍打在穴口,强势地步步逼入,似乎也要一并埋进花腔中,将这朵骚淋淋的多汁肉花捣成软烂的红泥。
“啊、啊……”
沈宓毫无章法地哭喘着,叫得一下比一下可怜。
由于这颠簸实在是太激烈了。
他害怕自己会一下喘不过气来,随后突然瘫软如泥,被凌空抛出去,只能死死揽着对方的肩背,企图借此稳固摇晃的身躯。
雪白的双腿打开到极限,大腿内侧肉缠肉地平贴隆起的腹肌上,而脚踝则在男人的背上交叉合拢,整个人靠夹着阴茎的滚烫肉屄做支点,勉力支撑着岌岌可危的平衡。
最深的地方紧紧嘬着肉棍不放,往更敏感更幼弱的蜜壶尽头吸夹,活体的肉套子似的湿软合度,密不可分地吮含缠绞,片刻也不舍男人的抽离。
肉眼可见的,性器每下外抽,都能带动鲜红嫩肉的鼓动抽搐,随着贴合的青筋一并向外沉坠,有了轻微的腔肉脱垂现象。
“别害怕,至少你现在能直面恐惧的场景,而不是陷入昏迷,不是么?”
见他又哭又叫,漂亮的小脸浸在泪水里,皱得不成样子,青年医师诱哄着他平复呼吸,在他快要昏过去的间歇,柔情蜜意地和他接吻。
“小宓,张嘴,我要吃你的舌头。”
沈宓晕晕乎乎的,伸出舌尖,鲜红的嫩蕊在空中绵长地舌吻,在空中淌下涟涟的唾液,而男人则张口接住,将绵长的银丝、汩汩的唾津,以及嘶哑的浪叫和呻吟,都尽数吞进了肚子里。
“你真像条小狗。”
男人捏着他的脸,舌面卷动,吞食着他眼睑处涌动的热泪和细汗。
吻着吻着,兴致勃发,好不容易才一逞痛快的兽欲卷土重来,比之前的还要凶猛暴戾,拧着堪堪一握的柔软腰肢,迫使他转过身去,跪趴在地上,从后面承受狂暴的撞击。
沈宓终于从密集的吻里找到喘息的间歇,神智浑噩,撅着屁股晃动着身躯,被干得阴潮迭起,红嫩肉茎亦是翘得高高的,在一下强过一下的摇晃里断续射精,到后面射无可射,只能喷出稀稀的黄尿,把下巴和肚子都喷脏了。
“小狗……”
他回想起什么,喃喃应和道:“对,我是一条听话的小母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