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煜并不理会他的浪叫,俯身压在他的背上,“山神大人,我的肉棒操的你爽吗?想要我继续操你吗?”

萧白缈狂乱地摇头,魏煜轻笑一声,两手骑马似的按着他的屁股,腰肢耸动,快而轻地操弄着他的小穴。

萧白缈身上压着另一个人的重量,绵软的双腿几乎要站不住,然而有魏煜在他身后扶着,有薄纱在房梁上吊着,他根本无法跪下去,甚至刚有要倒下的迹象,身后的魏煜就会突然用大力的操弄将他顶起来,淫水滴落成水洼,销魂蚀骨的快感让他害怕,他只能尽量踮起脚尖抬高屁股,以奢求魏煜能够下手轻点。

见他摇头,魏煜嗤笑道:“别装了山神大人,听听你的叫声,青楼里的姑娘都没你叫的浪……唔……又夹紧了,害羞了?还是在想象自己被一群信众操得汁水横流的画面?他们怎么操你的?是不是像这样……”

他突然推着萧白缈向前趴在桌子上,接着抬起萧白缈的一条腿扛在自己肩上,让他的双腿张开到极点,然后抱着他的腿大力顶撞他的小穴。

啪啪的操弄声不绝于耳,萧白缈被撞得不住晃动,白皙漂亮的身体受不了地绷紧……

“啊啊啊啊好酸好酸”萧白缈侧身撑在桌上,这个姿势让他有些难受,却也让魏煜的大肉棒操到了极深处,他们的囊袋啪啪地撞击到一起,撞得萧白缈穴口发酸,因姿势而无法合拢的小穴内,湿淋淋的媚肉却爽得只会抽搐绞紧,淫水失禁般大股大股涌出,顺着他支在地上的那条腿一道道滑下,在烛光下闪现着晶莹的水光。

“如何?”魏煜又向前跨了一步,双手按在萧白缈身侧,让他以一个侧趴的扭曲姿势卡在自己与桌子之间,同时身下毫不留情地变换着角度,贯穿他的小穴。

“是不是在想像你的信徒这样奸淫你?嗯?我来说……他们有很多人,自然也有很多根大肉棒,他们把你围在中间,无数滚烫的肉棒对准你的脸、乳尖、手、腿……你的手中口中都塞满了肉棒,被他们肆意亵玩,操到疯狂战栗……粗鲁的凡俗信众,轻易就玷污了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神灵,嗯……这个故事真不错。”

萧白缈浑浑噩噩,在魏煜缓声讲述中,他似是已经身临其境,周围站满了人,不断用肉棒戳弄着他的全身,他的小穴中被塞得满满的,那些粗大的肉刃捣开他汁水淋漓的穴肉,在他的小穴中抽插碾压,将大股大股的精液射进他的体内……那些人一刻不停地操弄着他,每当有人射过后将肉棒从他的小穴中拔出,马上就会有另一根再插进去,他被黏腻的淫水与精液浸透全身,只能无声地尖叫呻吟,随着操弄一下一下地耸动。

他嗬嗬地吐出几个气音,腿间的小肉棒噗嗤噗嗤射出精液,身后凶狠的操弄却片刻未曾停下。

魏煜还在说:“那些人是不是操的你很爽?”

不……唔……爽……

“是不是操进去,顶到你最深的地方了?”

啊啊啊操进来了……顶到……顶到最里面了……

“是不是还想要?”

啊啊……好爽……还要……

“有人射在你的小穴里了,他要拔出去喽?”

别拔出去……啊……再进来……

“山神大人,想让他们射到你身上吗?”

射给我……全都射给我……

萧白缈的穴肉绞成一团,魏煜几乎抽插不动,他皱了下眉,一扫萧白缈迷离魅惑的神情,便知他或许是正顺着自己的话在想象。奇怪的是分明是他自己要追求刺激逼着萧白缈想象的,可事情真如他所想的发展时,却有一股夹杂着酸涩的愤怒蓦地涌上心头,他猛地向前一顶,硕大坚挺的肉棒死死碾住萧白缈的敏感点,在他体内转了个圈,使得他平躺在桌面上,同时一把扣住萧白缈的下巴,恶狠狠地道:“看着我!”

萧白缈蓄满泪水的双眼微微一动,似是看向了他,但眼神却依旧恍惚。

他捏紧萧白缈的下巴,公狗腰几乎动出了残影,“是谁在操你?说!”

“啊啊啊啊……不要嗯……”

萧白缈失声尖叫着,已经听不到他的问题了。

“说!”魏煜更是气愤,他俯身将萧白缈整个人都压在桌子上,与他紧紧贴在一起,胯部不断撞击萧白缈的屁股,连桌子也撞得一点一点向前移动着。

“说!你在想着谁?”

窒息的快感和因虚弱带来的不适让萧白缈头脑昏沉,他张了张嘴,微弱沙哑的呻吟中夹杂着破碎的话音。

“啊啊……不……魏……魏煜……我……”

萧白缈没说完的话戛然而止,他闭上眼,原本被绷直吊起的手臂也脱力地坠了下来。

魏煜嘴角刚因他的回答浮起一丝满意的笑,然而下一秒,他就发现萧白缈的气息突然变得微弱,本来有些红晕的脸色也开始变得苍白起来。

他一愣,俯身摸了摸萧白缈的脸,随即脸色大变……

险死还生的神明

【作家想说的话:】

我知道我知道,最近这两章有种十几年前那种古早虐文的感觉(没有说古早虐文不好的意思)

就是写着写着突然有种……啊……好酸爽的感觉。

感受到了一点点发刀的快落……

十日一次的朝会上,魏晔身穿龙袍坐在龙椅上,明明是至高无上的皇位,他却如坐针毡,不时在宽大的椅子上不安地扭动,原因无法,他想尽快结束这场朝会,回去找自己的心上人。

然而下方的大臣们好不容易等到了陛下露面,哪里肯轻易放他离开,加之这阵子摄政王一直称病,无人处理的政务已经堆满了内阁的书案,若再不及时处理,怕是要出大事了。

于是就有内阁大臣趁此机会在朝会上上奏,要魏晔亲自处理政务。

老臣苦口婆心:“陛下,睿王殿下虽有治世之能,但老臣担忧他借此把握皇权,长此以往,怕是对陛下不利啊。”

魏晔十分不耐烦:“这话你们从朕登基起就在说,可你们看,这都几年过去了,不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吗?你也说了四弟有治世之能,这才能若是不能施展也是浪费,既如此,朕让他来做有什么不对吗?!”

“可是陛下……睿王殿下已有五日不曾来宫中了,未处理的政务已经堆积如山了,哪怕只有这几天,请陛下先自行处理一些,等睿王殿下病愈,再……”

不等老臣说完,魏晔便一挥手打断道:“都说了不着急,你让朕亲自处理,那朕还封他这个摄政王干什么?!”说着转头看向一旁那个的内侍,“派个御医去睿王府看看,若是还能下床,就把奏疏送去他府上!这么点事,还非要朕来提点……”

大殿中一阵骚动,几位老臣还想上奏,魏晔一眼看到他们的动作,怒道:“大不了就去问国师!大元受神明庇佑,由国师向神灵发问,定能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如此,你们还有什么不满吗?!”

国师雨霖深受大元臣民信任,大家已经把他的话视作神明的旨意,自然不敢有什么不满,只是一个国家只靠国师也是不行的,殿中臣子都很是担忧,魏晔却已经起身离开了,徒留数十臣子在殿中面面相觑。

这几年臣子们数次谏言,最后都是不了了之,甚至还有御史为此事直言进谏被关入了大牢,魏晔铁了心不理政事,这些大臣无计可施,只有干着急的份儿。

然而他们虽对皇帝的态度有些失望,但皇帝毕竟是皇帝,这些老臣最看重正统,既然是神明与先皇一同选定了魏晔继承皇位,那么即便魏煜的才能再如何出众,于他们而言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皇帝可以让他摄政,却不能直接撂挑子不管。

又一次劝谏失败,他们也没有办法,只能回去整理奏疏,再由内侍送到摄政王府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