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了一声，哈利倒了不少在自己的头发上，假装没看见斯内普嫌恶的表情。

“水果味，香不香？”哈利一边说一边灿烂笑着，他知道那个笑容肯定会惹恼斯内普。

“香，几乎和你一样甜腻，波特。”斯内普从喷头下面走了出去，抓过一条毛巾。“到楼下找我吃早餐。不准打混。我们有很多活要干。”斯内普把毛巾围在腰上，离开的浴室。

玩乐时间到此结束，哈利心想，他冲干净了自己的头发，试图忽略心中的失落感。洗完澡后，哈利回到自己的房间，发现他的衣服，眼镜和魔杖已经放在他的床上了。

叹着气，他坐了下来，用毛巾把头发擦干。这是今天早上他抓住的第一个能好好思索一下发生的一切的机会。

发生了很多事情。而且是比哈利想象的要好的多的经历。他很享受和斯内普一起做那些事情。而且如果他对自己够诚实的话，他其实爱死他们一起做的那些事了。他爱死斯内普紧贴着他的感觉，爱死在斯内普身边获得的那种舒适感，爱死和斯内普互相逗弄取乐，爱死

哈利注意到了自己放在床头柜上的小天狼星的照片。一个年轻的小天狼星，在参加他父母的婚礼，冲着他又是欢笑又是挥手，哈利感到一阵冰冷的负罪感从头顶浇下来。

他到底在想什么？他怎么能爱上一个害死小天狼星的男人？

哈利把湿透的毛巾扔到床上，咬住自己的嘴唇。他被迷惑了，就是这样。他既年轻又饥渴，所以他喜欢有只手伺候他的阴茎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但是他还有个计划需要坚定不移的执行。如果他只是因为斯内普碰巧是个真正的接吻专家就把自己的计划抛诸脑后的话，那他就是个真正的蠢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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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之后和他们一起吃过的任何一餐一样安静而有条不紊哈利跟着斯内普下到地窖。地窖里放满了坩锅和各种神秘的魔药原料，斯内普又恢复成他那副魔药老师的嘴脸了。早上哈利醒来时身边躺的那个温和的，爱逗乐的男人已经完全不见了踪影。

这样其实最好了，哈利想。这样可以更加容易的让他忘记自己是多么喜欢那些和斯内普一起做的事情。

“把正确的原料挑出来，波特。”

看吧。这样听起来才更像是哈利熟悉的斯内普。这样听起来才更像是害死小天狼星的那个杂种。

“注意听讲！”

“遵命，先生，”哈利回答，打开了他的盒子。他把关于吐真剂的配方说明放到桌上，接着在那些瓶瓶罐罐里翻找他需要的原料。然后他抓起空的坩锅把它架到炉火上。

“波特！”斯内普听起来失去耐心了。“我不知道在你连简单的指令都听不懂的时候我干吗还要费劲尝试着教你别的东西！”

哈利退步了；他还没开始酿造斯内普已经冲着他大吼大叫了。他又仔细研究了一遍说明。

“喔，”当他读完斯内普写在原料下面的第一行字的时候，他喔了一声。他把坩锅从炉火上拿下来。“上面说这剂魔药需要放在一个火螃蟹的壳子里进行熬煮。”

斯内普假装讶意的惊喘一声。“真的吗？”

尽管有些微微的恼怒，哈利还是因为斯内普的戏剧化表现偷笑起来。“对不起，先生。我刚刚以为”

“啊！”斯内普悄无声息的走近哈利。“那就是你犯错的地方。当你酿造魔药的时候，永远不要假设任何事情。你必须遵循指示。你要确保自己每进行下一步之前都提前阅读了说明，这样你就不会意外的假设什么事情然后毁掉自己的劳动成果。”

“遵命，先生，”哈利说，认为这的确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建议。早在他一年级的时候斯内普就该把这些告诉他了。那样的话哈利就不会在酿制时搞糟那么多剂魔药了。“所以，我现在需要一只火螃蟹的壳。我有那个吗？”

“你没有，但是我有，”斯内普说着，手伸进桌子下面。他拿出一个黑珍珠色泽的壳子来，个头比一个鬼飞球稍大一些，上面镶满了红色，黄色和蓝色的宝石。

“哇喔，”哈利真心实意的崇拜了一声。

“这个非常昂贵也非常稀有，”斯内普说，小心翼翼的把壳子放到桌上。“如果你敢把它掉在地上，我就拧断你的脖子，明白了？”

哈利点头。他毫不怀疑斯内普会说到做到。

“很好，现在把它放到火上，然后继续跟着指示往下进行。”

轻轻的用手环抱住壳子，哈利转身向炉火走去，一路上祈祷着千万不要把它掉到地上。总算安全的把它放到了火上而没有打破，哈利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接下来他看了羊皮纸上的下三句指示。他需要100克绝音鸟的羽毛，而且它们需要放在半升龙血里进行熬煮。他抓过放羽毛的罐子。

“那可要精确的100克，波特，”斯内普说，站在桌子的另外一边，观察着哈利的一举一动。“不是99克，也不是101克，而是100克。”

“知道了，先生。”哈利在他的黄铜天平上称好羽毛，把它们加到正在加热的壳子里。然后他称出半升龙血，也倒进了壳子里。

“它们需要煮上三个小时，每过半个小时你就需要把炉火的温度降低10％直到它进入煨制状态，”斯内普说，哈利一边看羊皮纸一边点头。“你会在说明上找到做这件事的正确的咒语的。现在你可以开始切树猴蛙的脾脏了。”

“明白。”哈利检查了一下壳子，确认里面的混合物正在沸腾。的确在沸腾，而且闻起来有一股很可怕的味道，就像腐烂的水果。“谁搞出来的这个东西？”

“嗯？”斯内普含糊的哼了一声。

哈利伸手拿装着树猴蛙脾脏的罐子。“我是问，这个东西是谁发明的？他们是怎么把它发明出来的？”

“所有这些原料都拥有魔法特质。你需要的只是不断实验。”

“我明白了，”哈利回答，抓起自己的小刀开始切脾脏。“但是你怎么知道该试验什么东西呢？你难道会这样想：‘哦～一只多么可爱的有魔力的小鸟啊，让我拔光它的羽毛放进一只火螃蟹的壳里面，再加上半升龙血看看会发生点什么吧，我希望它最好不会在我眼前爆炸，给我留下丑陋的三度烧伤。’”

斯内普噗哧笑了一声，那可算是一种完全陌生的声音，哈利惊讶得把刀子都掉了。斯内普站稳身子，带着一副被逗乐的表情直视哈利。

“发明魔药就是不断尝试，不断发现错误的过程。而且，在有些情形下，不成功便成仁。”

哈利思考着。“你有没有发明过魔药呢？”

“我过去曾经配制出一些解毒剂，算是发明过吧。”

“真的？”哈利颇受震撼。“听起来很困难的样子。”

斯内普的嘴唇挣扎着形成一个假笑。“如果你首先发明了毒药的话那就不是很困难。”

张大嘴巴看着斯内普，哈利不知道该回答些什么好。

“这周迟些时候你也需要酿造其中的一些，”斯内普说，当他向下看到哈利的手的时候，他的眼睛眯了起来。“看在梅林的份上，男孩，指示上说的是把脾脏切片，不是让你乱砍一气！”

哈利咬住嘴唇，看着桌子上他面前那血淋淋的一片混乱。

“这样，我来示范给你看。”斯内普绕过桌子，站到了哈利的后面。他站的那么近，哈利感觉到斯内普的身体已经贴到了自己身上，立刻他的脑子就被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占据了。

斯内普把那块已经烂兮兮的脾脏扔到一边，重新拿了一块。“切的时候主要是靠手腕，波特。”他的手覆在哈利的手上，哈利想起了斯内普的手抓住他阴茎的方式。而且他的阴茎也还记得，它在他的裤子里硬了起来。

“手腕上下移动，对，就像这样，”斯内普说到，他的声音渐低，他的呼吸搔弄着哈利的耳朵。他指引着哈利的手，哈利现在脑子里想着的就只有斯内普的手在他的阴茎上上下下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