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他就连忙加快了扩张的速度,别一门心思抚摸那温热的软肉,也努力横向扩张,拉出一点空间,凑近过去瞧瞧。

傅敢屏住呼吸,他能感受到余泽温热的气息打在他最为私密的地方。上面的雌穴悄悄地流出一点热热的液体,他羞耻地紧紧缩起穴肉,却带动了后方的软肉一齐收紧。

余泽拍拍他的大腿,说:“放松点啊。”

傅敢不敢直言自己的感受,他为难地迟疑了几秒,余泽就抬眸望他。那眼神带着困惑和询问,坦诚又热烈,却让傅敢瞬间就放弃了辩解,直接强制自己的身体放松。

余泽就慢慢插入了第二根手指,傅敢感到了些许的疼痛,但他并没有说出口,他的大部分注意力还集中在余泽的性器上,认真又努力地抚慰他。

可是当第三根手指插入身体的时候,他就把手挪开了,因为他觉得自己没法控制住手上的力道了,他用力掐着自己的手心,忍了过去。撕裂般的疼痛让他感到些许的恍惚,但疼痛对于他来说又是十分熟悉的东西,所以他慢慢便习惯了,甚至因为余泽的手指在他的体内而感到了些许的开心。

其实余泽已经非常小心了,也一直在注意傅敢的神情,但是他根本看不出傅敢有什么外在的表现。

小说里的读心术都是骗人的!

余泽对比了一下三根手指和性器的差别,然后委屈地想,怎么三根手指头还不够啊。

这时他发现傅敢的身体有些僵硬,就低头亲了亲傅敢,说:“马上就让你爽。”说完这话,他有些沾沾自喜,觉得这句话说得十分装逼,就好像一个特别有经验特别老练的男人一样。

傅敢看着他,片刻后才轻轻地嗯了一声。他在心里补充,我爽不爽都可以,您开心的话,我就很开心了。

余泽插入了四根手指,此时他与傅敢都是满身大汉,两个人挤在一起黏糊糊的,甚至还有点热,但那种与他人的亲昵感,给了余泽一种莫名的感触,让他有点喜欢。

“没有避孕套。”余泽忽然想起来。

傅敢迟缓地说:“没关系的。”

余泽皱了皱眉,觉得是自己没有想得周到,但是都到这个时候了,就不纠结了。嗯,不能插入前面那个玩玩还是可以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低头用脸颊蹭了蹭傅敢的脸颊,手指头尽量多扩张了一点,留出一点间隙,然后换上了自己的性器。

他们都喘息着,余泽听见傅敢喉咙里发出轻声的呜咽和难受的哼哼,但是箭在弦上,他只是更加放慢了动作,温柔地用指腹擦过傅敢的身体和皮肤,让傅敢沉浸在他的抚摸中,转移注意力。

直到灼热的性器完全插入,余泽才松了口气,他享受着傅敢后穴中湿热的软肉毫无规律的收缩,性器被包裹得十分舒服,让他略微失神。他差点就这么射出来了,毕竟还是个小处男,况且刚才还被傅敢好一通抚慰。

不过他还是忍住了,为了某种莫名其妙的面子,他甚至有点闷闷的。他咬了咬牙,将性器抽出一段,然后又用力地插入回去。

“啊!”傅敢叫了一声,身体也颤抖了一下。他失神地望着从余泽额角滴落下来的汗水,正好滴在了余泽的胸膛,他便下意识伸手,痴痴地抚摸着余泽的皮肤,留恋那种温热细腻的触感。与他全然不同。

余泽垂眸望着他,轻轻笑了一下,说:“好摸吗?”

傅敢说:“只要是您,只要是您”

余泽不高兴地撅了撅嘴:“这种时候就不要说敬称了啊!”

傅敢呆呆地望着他,然后迟疑地说:“对、对不起。”

余泽无力吐槽。他忽然意识到傅敢的身体已经放松了,性器在后穴的进出不那么困难了,仿佛有淫荡的液体从傅敢这具神奇的身体中流出,一点点湿润了他们彼此交缠的地方。

余泽便试探性地开始抽插,他不会使用什么技巧,甚至还笨手笨脚地还没找着傅敢前列腺的位置,就只是直来直往地插入与抽出,往后抽出一点,然后再全部插入。

他甚至还是喜欢把性器整根埋进去,毕竟那后穴里头湿热又紧致,还会自动地一吸一吸,埋在里头可爽快了。

一开始傅敢并没有感受到什么快感,只是有一种羞耻和隐秘的快乐,因为余泽的性器正插入在他最为私密的地方。最重要的是,他心想,这应该能够称之为做爱吧?

余泽已经亲吻过他两次了,这应该能够称之为恋人吧?

如果真能这样多好啊。

毕竟

“啊啊!”

他的思绪忽然被打断,因为余泽在无意中,用龟头擦过了他的前列腺。快感像是电流一样快速通过他的身体,让他的头脑一片空白,那些胡思乱想在一瞬间消失,他颤抖了一下。

当意识重新回炉,他意识到自己眼角湿润。又哭了出来,丢人。

可他又想,原来小先生说会让他快乐,是真的啊。

余泽则是眼睛一亮,傅敢终于明显表现出来的情绪波动,让他像是捡到宝一样的开心。

那个地方?

他到底还有一点理论基础,只是刚才没主动去寻找,于是现在便生疏地不停撞击那块地方,这下把傅敢弄得又是挣扎又是呜咽,语无伦次地求饶:“别、不要那边不行,呜求求你,受不了啊”

余泽全然不听,坚定地蹂躏着那块地方,甚至还伸出手,用手指插入傅敢的雌穴,那里头饥渴地溢满了淫水,湿润淫靡,软绵绵的,软肉摸上去手感极好。

傅敢高大的身躯已经缩成一团,仿佛这样就可以躲开那种恐怖的快感,他泪流满面,眼睛红红,呻吟中带着哭腔和哽咽,听得余泽心痒痒。

好想更用力一点,让傅敢哭得更惨一点。

好在小处男并没有这个机会了,因为这么久过去,他早已处在射精的边缘,在傅敢最后用力地收缩穴内软肉的时候,余泽一个撑不住就抵着傅敢的前列腺射了出来。

“嗯”傅敢无力地呜咽着,他意识到余泽在他的身体内射精了,这让他心中一片火热,他仔细地盯着余泽,心想,他的小先生怎么能这么好呢?

快感几乎飘然天外了,头脑一片空白。他只是满心满眼都是余泽,望着他的小先生,心中充满了柔情和奇妙的情愫。

余泽喘息片刻,心里开心得快要疯了。

破处了耶。破处耶。

他高高兴兴地亲了亲傅敢,语气甜蜜:“憨儿哥,我好开心。”

傅敢也很开心。

当他们把彼此收拾妥当,世界意识姗姗来迟,将孤老村定格。余泽关于本次特异事件的记忆被清除。

但一切尚未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