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摸那边呢?
余泽似乎明白了,他略有羞耻,支支吾吾地说:“这里,也可以让你很舒服的。”
傅敢看上去比他还要羞耻难当,只是低低地应了一声,就小心地握住了拳头,努力压制住自己的不安和紧张。他信任余泽,但是他有些难堪。
那个地方那么脏,简直玷污了小先生。
余泽不知道傅敢在想些什么,他只是努力回忆自己那仅有的零星性经验,希望能够找出一个完美的解决办法,让彼此都享受这场性爱。
他有点紧张,不自觉喃喃出声:“嗯要先扩张润滑剂润滑剂,这里没有,嗯用清水?不行不行我记得可以用橄榄油?假的吧,那不是食用油吗?再回忆一下”
余泽这时候突兀发作的话痨让傅敢呆了呆,他仰着头,望着余泽,听着余泽的唠唠叨叨,觉得好笑,又觉得余泽可爱。他的眼神中是炽烈又纯粹的善意与爱慕。
他心想,为什么不早点遇到小先生呢,他可以用更开朗、更积极的形象面对小先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他可以,不是以怪物的形象遇到小先生。可以更完美,可以更自信,可以更喜欢小先生,更爱小先生。可以理智又主动地用自己的身体寻求快乐。
可他的自卑已经深入骨髓。
所以他最后,轻声说道:“小先生,你可以,直接插进来,我,不怕疼的。”
余泽盯着他,说:“谁都怕疼。”
傅敢茫然片刻,然后呆呆地说:“但是我疼惯了。”
那一瞬间余泽感到一种骤然的冲动和震撼,他用力地看着傅敢,感觉热血冲上心头,让他理智全无,满心热意,只是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
☆、第11章 破处(下)
余泽贴上傅敢的嘴唇,就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他试探性地舔了舔那干燥的唇瓣,尝到咸咸的味道。他有一瞬间的茫然,这是他记忆中第一次与他人有这样亲密的接触,亲密到几乎像是恋人了。
他们两个呆呆地对望着,傅敢一动不动,呼吸声都仿佛停住了。余泽就依着自己的想法,主动将舌头探进傅敢的嘴里。
亲吻的时候他有些紧张,直到舌头离开,他都没记住自己刚才都碰到什么地方了,只记得傅敢的舌头挺柔软,以及好像没感觉到传说中的口水味。
傅敢抿了抿唇,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他知道亲吻是恋人才做的,可是他们的关系却含含糊糊,说不清楚。傅敢希望得到的东西很少很少,其中不包括名分。
余泽现在脑子里还想不到这些东西。他学着片子里看到的,生涩地揉揉傅敢的胸部,好奇地拨弄两下那挺立的乳粒,然后又捏捏傅敢腹部和胳膊上的肌肉。
虽然不像是健身房里锻炼出来整齐有致的肌肉块,但总的来说还是比余泽好多了,余泽就只是偶尔才去运动,尽管运动会让他心情很好。
傅敢有些不自在,他身体僵硬,又询问余泽:“小先生,这是,在做什么?”
他茫然的目光,暗示着他想到了上次假借身体检查的名义做出的那次性爱。余泽咳了一声,说:“前戏。”
“前戏?”傅敢迟钝地重复着。
余泽想了想,说:“我想是为了让身体放松和进入状态。”
傅敢依旧茫然,但是他并没有问下去。他猜测就是某种仪式?他不想浪费事件,他不知道余泽什么时候需要离开。况且,他想,只要对方想要,小先生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余泽又慢吞吞地做了一会儿前戏,亲亲摸摸傅敢的皮肤,然后用手握住了傅敢的性器。这地方现在有一点勃起,大概是因为傅敢的身体得知即将享受欢愉,便做出了合适的回应。
没有润滑剂,又觉得清水过于寡淡,余泽就决定用傅敢射出来的精液做润滑了,至少精液要比清水稍微浓厚一些大概可以吧。
余泽用他自己自慰的习惯给傅敢撸管,虽然动作有些别扭,但也做得十分认真。
他还会询问:“憨儿哥,舒服吗?”
傅敢喘息着,眼神迷蒙地看着余泽,隔了片刻才回答:“舒服的。”
余泽的指腹刮过龟头,又沿着经络突起的线条仔细摸索。他又问:“有多舒服呢?”
傅敢的身体蜷缩,似哭非哭地回答:“没有想过,会这么舒服。”
余泽就微微眯了眯眼睛,笑嘻嘻地在心里比了个耶。
他就知道傅敢肯定没什么性经验,撸个管就很开心了。于是他这么简单就完成了让傅敢爽的任务?
余泽决定更认真一点。他更用力地撸动这根硬挺的性器,傅敢的性器长得很漂亮,或许从未被使用过,透露出生涩的反应,不过七八分钟的样子,傅敢就射了出来。
他茫然地本能地握住余泽的手,也包裹住自己正巴巴地吐出精液的性器,就像是寻求安慰和保护一般,哭泣着享受那濒死一般的快感。
从未体验过的感触,让他满心惶恐,可他又想到这是余泽带给他的,他就感到些许的甜蜜和放松,飘飘然沉浸在射精的快乐之中,嘴里哼哼着发出些许喘息和呻吟。
这是他第一次作为一个男人来享受快感。
余泽还是用手揉揉那可怜的、被主人忽略多年的阴茎,另一只手则包裹住些许的精液,往傅敢后穴入口涂抹。
傅敢有点紧张,但是却还是努力放松身体。他茫茫然地想着,小先生刚才说了,前戏是为了放松身体那么放松身体是很重要的吧?
他可以主动来放松身体的。
因为要插入,所以一定得放松一点呢他想到余泽的尺寸,有点想要脸红,又担心自己是否能够容纳。那个地方,看上去很小很窄的样子啊。
他面上毫无波澜,只是微微皱着眉。余泽不知道他心里会有这么多的思绪和考量,现在余泽满心都是激动,因为满足了自己的探索欲。这就是单单看小黄片感受不到的快乐。
借着精液的润滑,他慢慢将手指插入进去。括约肌紧紧包裹着余泽的手指,几乎令他寸步难行,但他还是坚定地一点点往里头钻。他认真地抚摸着那些紧张的软肉,缓慢扩展出一些空间。
“啊!”余泽忽然惊呼了一声,低头望去。
傅敢的手正搭在他的性器上,学着他刚才的动作抚慰他,动作青涩又生疏,但是小心翼翼地用着最轻柔的力道,毕竟他力气大,生怕把余泽的性器给掰坏了就跟掰田里玉米一样。
傅敢一边忍受着后穴传来的一阵阵发麻的奇特感觉,一边磕磕巴巴地说:“我想,让小先生,也舒服一点。”
余泽确实蛮舒服的,傅敢手上长满老茧,与余泽自慰的时候感觉完全不一样。他舒服地叹气,但又隐约觉得不妙。这么舒服,他可别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