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余泽甚至有些叹息的意思。不过看到傅敢这么爽,他也有点心痒,心想要不要自己之后也体验一下?不知道和傅敢的穴有什么区别。

他的好奇心蠢蠢欲动。

不过在这之前,还是先得把傅敢弄爽了,之后就能让傅敢答应他更多的要求了比如玩弄这根一直被忽略的性器,甚至让傅敢自己自慰

计划通。余泽在心里比了个胜利,对自己的想法非常满意。

他看傅敢的性器差不多已经完全插入了,就点开了飞机杯的震动功能。

“啊!”傅敢猝不及防地惊叫一声,那电动马达造成的剧烈震动让他的身体也跟着战栗起来,屁股也跟着一弹一弹的。他眉毛皱起来,颤抖着嘴唇发出不停歇的呻吟,额头上已经生出一阵薄汗了。

这些电子产物和真人带来的快感完全不同,各有优劣,但却是傅敢从未体验过的奇幻感觉,更何况这是在他一直忽略的、甚至没有想过会获得如此快感的男根上。

他一时间头晕目眩,呆呆地感受着这令人崩溃的快感,有那么一瞬间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他甚至想要逃离这样的快感,如果不是余泽正紧紧握住那个性爱道具,恐怕他早已经瑟缩起身体,呜咽个不停了。

余泽就问他:“舒服吗?”

傅敢花了一些时间才明白余泽的问题,他呆呆地啊了一声,然后蹙着眉,隐忍着话语中的呻吟,努力回答:“嗯,很、很舒服”

余泽便微微笑起来,然后点了另外一个按钮,据说可以让使用者体会到深喉的抽插乐趣。

道具传来器物来回摩擦的声音,余泽瞧见一个东西在来来回回地收缩。

“啊啊啊!”

傅敢在一瞬间魂飞天外,嘴里发出一声尖叫。他又忍不住哭了出来,身体颤抖着,只觉得自己的性器陷在一团火热的温软之中,那地方还在来回移动,摩擦产生的快感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愉快,甚至令他产生了不安。

他焦虑地抓紧了余泽的手,本能地喘息和发抖,下意识说:“小先生、小先生,我要死了,啊”

余泽有些不高兴。都这么多年了,傅敢还是会下意识用尊称,这让他感觉很不愉快。

“呜啊啊啊!”

傅敢已经忍不住挣扎起来了,尖叫声中带着哭腔和沙哑。他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和抽搐,泛着红润的艳色。大腿根部的肌肉更是一抽一抽的,显然已经处于高潮了。

余泽瞧见他的雌穴里头不停地流出甜腻腻的淫水,恐怕那震动已经剧烈到带动了后方的软肉,连带着整个下身都陷入到了一片泥沼之中。

余泽又耐心地等待了一会儿,但直到关掉这可怕的器物,傅敢也依旧没能从濒临疯狂的快感中清醒过来,他依旧茫茫然地看着余泽,眼睛红红的,看上去十分可怜,可是他下身那泥泞一片的样子,显然又昭示着他从这场电动玩具带来的性事中得到的快乐。

隔了会,他忽然说:“我爱您。”

余泽怔了怔。

傅敢喃喃地说:“好爱您”

余泽心想,好吧,看在表白的份上,我就不纠缠你还用敬称称呼我的事情了。

不过还是要惩罚的。

他拔出那个套在傅敢性器上的玩具,然后又脱了裤子,撸动两下自己憋了好久的阴茎,然后对准了傅敢那湿润的雌穴,噗地一下就全部插了进去。

在傅敢可怜巴巴的呜咽声和求饶声中,余泽笑眯眯地说:“憨儿哥爽完了,是不是轮到我了呢?”

☆、番外 沈知鱼:边念情书边被操

这天余泽整理房间的时候,从沈知鱼那边的柜子里找出了一叠信,叠得整整齐齐,大概有十几封。

他从未看到过,有点好奇,但还是规规矩矩地放在了桌上,等沈知鱼自己处理。

沈知鱼下了班回来,看见书桌上摆着的那些信,怔了怔,然后脸上忽然红了,整个人都僵住了,慌张失措地跑过去,包都没来得及放下来,先把这些信抱在了怀里。

余泽正好看见他这一系列的动作,顿时挑了挑眉。

哦这个反应

他忽然笑起来:“藏着什么小秘密啊,沈同学?”

即便已经毕业,沈知鱼在余泽面前还是保留着本能的敬畏,他犹豫了一会,才低声说:“情书。”

余泽惊住了,下意识重复:“情书?”

沈知鱼脸红得不成样子,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余泽,牙齿轻咬着嘴唇,嗫嚅了很久,才说:“写给你的。”

余泽啊了一声,然后哑然。

沈知鱼轻轻说:“很久好几年前写的,当时你还不知道我的存在。我写了之后,不好意思给你,就一直留着。”他不好意思地撇开眼睛,“不过还是被你发现了。”

余泽抬头看着这个青年,他已经长成了清俊温雅的男人,原本身上单纯内敛的气质,慢慢变得圆融和妥帖。

他对外还是较为冷漠,但是在余泽面前,似乎永远保留着少年时那份单纯的悸动,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都会在余泽面前害羞,眼神里总是能让余泽看见那份爱意和仰慕。

情书啊

余泽忍不住笑起来,他说:“那我现在可以看吗?”

“当、当然。”沈知鱼有点慌张地把那些信塞到余泽的手里,然后期期艾艾地坐在余泽身边,有点不安地看着他。

既然知道了是沈知鱼写给自己的情书,那么余泽就认真多了。他先是打量了一下信封。

各个信封都长得不一样,有少女心的脏粉色,有清新的淡绿和淡蓝色,也有一些信封上有着各色图案,还有自己手绘的花纹。总是各色各样的都有,精心挑选,精心布置。

余泽甚至有点不忍心拆开了。

他干脆把信都塞进沈知鱼的手里,说:“沈同学帮老师拆一下吧。”想了想,他又促狭地说,“对了,顺便念一下。”

“啊?!”沈知鱼愣住了,他像是不可思议一样,反复地确认着余泽的意思,但是余泽点了点头,于是沈知鱼绝望又羞耻地拆开了第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