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囿愣了愣,他看向张茗彦,实在想不通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小气,到现在还没有原谅自己?

可这件事哪里说的上什么原谅不原谅,毕竟丁囿当时图谋不轨的人是程倩云,张茗彦并不觉得自己有资格替对方原谅丁囿,况且丁囿所做的事情……哪件事值得原谅?

但是同样的,他也不觉得自己有因此而惩罚丁囿的资格,张茗彦一生都奉行着自己的道德准则,可自从放任韩夙进到丁宅来强奸丁囿开始,他便觉得自己失去了基本的底线,现在的他和丁囿又有什么区别?

从小到大学到的礼义道德让他觉得痛苦,让他觉得自己成为了一个虚伪的人,可内心深处,他又的确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他觉得丁囿这都是活该,现在连公司都没了,全都是他自作自受。

最终靠近丁囿的只有文斓,看见表弟,青年漂亮的眼睛里都好像盛满了星光,他对时间的认知不算特别清楚,只感觉自己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丁囿了。

只是他的手还没握住丁囿,就被对方用力地推开了,丁囿还沉浸在自己被张茗彦拒绝的愤怒与恐慌中,一时之间忽略了外界,直到文斓摔在地上吃痛地叫了一声,丁囿才后知后觉地怕起来并不是因为文斓,而是因为现在瞪着自己的文海遥,这位平时软软弱弱的中年男人在面对自己儿子有关事情的时候便卸下了伪装,如同一只保护幼崽的狼王一般死死盯着丁囿,恨不得一口咬断他的脖子。

身上不知为何竟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痛,是丁囿对文海遥恐惧过头了的表现,他再也顾不得张茗彦的想法了,急忙伸手把文斓拉起来,抱着青年的脸又舔又蹭:“表哥、表哥,我不是故意的,别生气好不好,我好想表哥……”丁囿头上的犬耳一晃一晃的,还用他的两个奶子去蹭文斓的胸膛,当真如一只想要讨好主人的小狗,看起来乖巧且粘人。

瞧他这副模样,张茗彦瞬间觉得自己之前的悔意十分多余,丁囿根本就是乐得如此,没见他屁股晃的连汁水都甩出来了吗,露出的半个屁股也在用力绷紧,才不至于让那根犬尾从后穴中掉出来。

张茗彦看着他这副下流的模样,竟感觉下腹有些灼热,或许这就是丁囿的目的吧,他就是想让人去肏他。张茗彦不相信苍蝇会叮无缝的蛋,况且如果不是丁囿自己发浪,又怎么会勾搭的那么多男人和他上床?

眼见丁囿抬着一只腿,都恨不得缠在文斓身上了,张茗彦不愿再看,便离开了大厅。只是他没走远,不多时,大厅里就传来了丁囿令人脸红心跳地浪叫声,一会儿“表哥肏的我好爽”,一会儿“要被姨夫的大鸡巴肏死了”,活脱脱一副被男人们肏服了的样子。

那天下午张茗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似乎终于抛弃了那些无用的道德准则,而是顺应自己的本心,打开了丁囿的房门。

男人睡的有些熟了,他被文家父子俩肏了一下午,身上简直没有一片好肉,不是牙印就是青紫,还不知道有多少是之前被韩夙打的。

张茗彦上了床,分开了丁囿的双腿,径直插入了进去。

他也是个成年男人,有自己的的生理需求,只是他不愿为了性欲和其他人发展身体关系但丁囿又有什么要紧?

丁囿的那处骚穴是个人都能肏,比最廉价的妓子都不如,当个被人用来自慰的飞机杯反而是最好不过了。

【作家想说的话:】

开坑很简单,收尾很困难

第七十六章 认清现实 章节编号:6919

6 认清现实

前阵子张茗彦做梦,梦见自己成为了雇主,丁囿则是自家的帮佣,平时乖乖地洗衣做饭也就罢了,在无人的时候还要张着嘴巴蹲在地上伺候他,一脸下流地舔舐着肉棒,嘴里发出含含糊糊的声音。至于晚上,丁囿的两个穴更是没有空闲的时候,总是会被张茗彦填的满满的。

醒来以后张茗彦十分自弃,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对一手带大的孩子有这种想法,可随即又想到对方根本不配得到任何怜惜,更何况他们当时之所以发生关系,不也是丁囿自己下药?丁囿根本就是故意如此的。

之后韩夙来丁家肏弄丁囿的时候,张茗彦也不小心撞见过几次,尽管那时候的丁囿已经完全陷入情欲中,根本没意识到他的存在,可那副下流的淫态却依然不可避免的印在了张茗彦脑海中。

男人还是对丁囿充满了厌恶、失望与憎恨,可是不知不觉,这股对丁囿的负面情绪渐渐变了质,并渴望以另一种姿态发泄出来。

丁囿是在一阵令人窒息的快感中醒来的,他原本以为自己还没有睡醒,可睁开眼睛,就从夜灯朦胧的光亮下看清了张茗彦的脸。

男人原本禁欲的脸庞如今沾满了情动,让人看了便脸红心跳,他伏在丁囿正上方,肆意地抽插着丁囿的阴穴。丁囿这两天被人肏的太勤,两片肉唇肿胀发痛,可阴道里仍然有快感阵阵袭来,让他整个人都全身酸软,丁囿满面潮红,咿咿呀呀浪叫了半天,才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劲:这感觉也太真实了,他现在并不是在做梦。意识到这点他便本能地想把身上的人推开。

张茗彦哪里能让他走,男人压着他的双臂往前挺腰,硬是抬高他的臀部往更深处插去,穴里的花心一下一下地被龟头撞击着,让丁囿根本生不出反抗的力气。

况且,对方是张茗彦……出于自己心里也说不清道不明的缘由,丁囿竟默许了对方的行为,让对方肆意奸淫他身体最私密的地方。

张茗彦虽是叔叔辈,但到底身体锻炼得当,比大部分年轻人都要持久的多,直到丁囿嗓子都快喊哑了,男人才肯将浓精射入丁囿体内。

感觉到奇异的暖流填满阴道,丁囿脸上浮现出一丝满足,他伸手想去抱住张茗彦,他太想念彦叔的亲近了!可男人反手却推开了他的手臂,径直挺起了身子,他将刚从丁囿淫穴里拔出来的阳具抵在了对方的脸上活像在使用一张纸巾一般,正在用丁囿的面颊来清理自己的肉棍。

屈辱和没来由的恐慌让丁囿浑身轻颤起来,他却没有挣扎,反而顺着男人的动作张开了口,主动清理起了这根还沾满精液和淫水的阳具。

一边舔舐,丁囿还一边抬头去看张茗彦,他的黑眼珠虽然偏小,但是晶亮,看着张茗彦的目光仿佛一只想要得到主人奖赏的小狗,张茗彦沉默了一会儿,丁囿便感觉自己口里的东西竟又渐渐涨大,随即他头皮一紧,张茗彦已经抓住他的头发大力地肏弄起来,阴茎一次又一次地戳进丁囿的喉咙,动作也是以往难见的粗鲁,丁囿被他这样的反常搞得更加忐忑,却也更加不敢抗拒,连男人最后全都射进了他的嘴里,他也故意露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全部喝了下去。

他现在失去公司和助力,更加需要张茗彦的帮助,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这样对待自己,但丁囿还是愿意哄着他。直到这种时候,丁囿心里还是忍不住算计。

只是他固然喜欢挨肏,可还是怎么都习惯不了精液的味道,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在颇为艰难地喝了下去以后,主动张开嘴让男人检查,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

不过他的算计注定要落空了,张茗彦只是冷眼看着这一切,他来的时候穿着的依旧是白色的衬衣与西装马甲,标准的管家服装,如今拉好裤子整理了一下头发,便还是那副儒雅模样,仿佛他刚才进房间只是为了看看小少爷睡的如何……仿佛刚才把小少爷按在身下狠肏的人不是他一样。

见对方一句话都不愿意与自己说,甚至就打算这么离开,丁囿有些急了,伸手去拉张茗彦:“彦叔!你……你还没有原谅我吗?”

他故意装的可怜,可内心却还是揪紧了,如同犯了罪的人,颇为不安地等待着法官的判决。

张茗彦拿开了他的手,声音清冷。

“是。”

丁囿坐在床上愣了许久,连男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都没发现。

张茗彦明明没有原谅他,却还是过来上了他……丁囿很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彦叔也和那些男人一样,认为他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长着穴就是给人肏的,所以才会这么理所当然。

可他不是、不是!

丁囿的心好像被人钻了个洞一般剧痛无比,他对此难以理解,并且只过了一小会儿,他就又怒火中烧地恨起张茗彦来:不过一个下人而已,张茗彦怎么敢这么对待他?!

可他心里却还有个声音小声地说,的确是自己错了,是他不听话,是他不知好歹。

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窗前便有浅黄色的灯光亮起,丁囿抬头看了一眼表,现在是凌晨两点多钟,他便忙趴到窗口上去看,果不其然刚才是车灯在亮,丁囿意识到是解朗晖回来了。他的继父是个大忙人,应酬也很多,回家的时间往往不固定,小时候的丁囿就喜欢趴在窗户边等待着这尾车灯,因为这代表爸爸回家了,男人的存在总是会让他感觉到安心。

如今一想到继父,丁囿的眼眶就不由自主地泛起红来,竟像是突然变得软弱一般,可谁让他这段时间实在太委屈了,没有一件事顺心!如今的他连张茗彦都无法信赖,只有继父才是这个家里他唯一能依靠的人了。

这么想着,丁囿便再也无法等待,他踉踉跄跄地下了床,先一步来到了解朗晖的房门前,可他踟蹰许久,到底不敢率先进去,解朗晖的书房和卧房都是禁区,谁都不能随意进出,包括丁囿,他实在不敢忤继父的逆鳞。

好在没等多久,解朗晖就上了楼,这个男人即使是回到家,也依然一副权贵派头,西装笔挺,头发也一丝不苟,只有微微皱起的眉头显示出他的疲累。他很快就看见了丁囿,眉间的沟壑好像又深了几分,男人开口道:“这么晚了,有事?”

丁囿张了张嘴巴,他那总是混沌的脑袋,此时才终于发觉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头。无论是他弄丢了自己的公司,还是失踪那么长时间,都不是一件小事,可解朗晖看见他的时候虽然没有一丝责备,但也没有一丝关心。

这让丁囿变得有些不安,而见他没有答话,解朗晖便先一步进了房间,事已至此,丁囿只能给自己加油打气,咽了咽口水也跟着走了进去。

男人将公文包放到旁边的桌子上,这才拧眉看向丁囿:“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