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臻居然敢打他!

“你他妈……”丁囿正要破口大骂,又是一个响亮的巴掌声,丁囿倒在地上,才后知后觉自己竟连另一边脸也被霍臻打了。

一贯养尊处优的丁大少爷彻底懵了,他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霍臻,似乎根本理解不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作为施暴者,霍臻面无表情,但眼里却满是怒意,似乎他才是更值得发火的一个。霍臻的手指紧紧抓住丁囿的领口,把人提近自己,冷声道:“故意惹我生气,嗯?就这么想挨揍?丁囿,你可真是越来越下贱。”

听见这人倒打一耙,丁囿瞬间瞪大眼睛,“你他妈才……”可是他这次骂人的话依旧没有说出口,就被一次次巴掌打断了,霍臻毫不留情地掌掴着他,手掌用力抽打着他的脸颊,霎时就让丁囿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连嘴唇都被抽得阵阵发麻,丁囿整张脸立刻肿了起来,泛着醒目的红,疼痛似乎无孔不入,让丁囿连思考都变得困难了,他的头也不受控制地顺着霍臻的力道而左右摆动,无论他刚才气愤什么,现在的他都再也顾不得了,只本能地想把头埋起来,以躲避男人的攻击。虽然他体格更高大,但在霍臻的手下,他却像是个无力反抗的小鸡仔,只能被人提着领子侮辱。

响亮的掌掴声一遍一遍回荡在展厅里,除了愤怒和屈辱,这种无力的境况却也让丁囿的心头渐渐袭上了恐惧,疼痛从脸颊一次次传达到大脑,丁囿的整个面部包括耳膜都痛得他头昏脑胀,视线无法聚焦,眼前全是摇晃的灯光和霍臻给他带来疼痛的身影,在恍惚之中,丁囿仿佛又回到了先前那个夜晚,他被韩夙束缚得一动也不能动,只能被动地承受对方的殴打。韩夙留给他的阴影是致命性的,这种熟悉的支配感让丁囿不受控制地发起抖,他的心中涌现出惧怕,连忙道:“我没……对不……对不起……我错了……”他现在已经想不出事情到底谁对谁错,只是下意识求起饶来,就害怕霍臻会继续打自己。

可他这样的反应却反而让霍臻皱起眉,他一只手抓着丁囿的头发让男人抬起头,另一手则继续用力拍打丁囿的脸:“看样子你是完全被他调教好了啊,婊子,不准求饶,给我受着!”

丁囿被霍臻骂着,两条腿却无意识并拢起来,嘴上也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他麦色的脸颊已经被打的通红一片,嘴唇也红肿起来,流下些许口水,显得十分狼狈,可奇怪的是,他竟然真的没有再反抗下去,而是任由霍臻抽打着自己。这是他在面对韩夙时的教训,一切都要顺着施暴者的意,不然会激怒对方,只能等待对方什么时候打够了,什么时候才会放开他。

尽管他本来也打不过霍臻;尽管这也的确是霍臻的意图,但见他这么逆来顺受的样子,却依然让霍臻愤怒不已,手上力道也更重了些。

就在这时候,文斓终于鼓起勇气,他上前一步握住霍臻的手腕不让他再打下去:“打、打人,是不对的。”

他秀气的脸上满是惊恐,虽然他不喜欢丁囿,但现在见男人被打,他还是忍不住上前制止,和一般的自闭患者不一样,他的共情能力很高,也明白普世道德。

霍臻甩开他的手,冷笑道:“你可别多管闲事,你表弟就爱被人打。”

说着,他突然一拳捶向丁囿的腹部,柔软的肉块凹陷下去,丁囿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喊,却并没有反抗,霍臻抓着他的头发让他把脸抬起来,低声在他耳边道:“告诉表哥,你是不是很喜欢被这么做?”

这一瞬间,霍臻精致的眉眼似乎与韩夙相重合,丁囿打了个寒颤,在霍臻不耐烦之前,连忙应声道:“对、对,我喜欢……我喜欢被打……”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一旁文斓的表情太过惊讶,让他有限的理智渐渐回笼,终于发觉现在在场的除了霍臻,还有他一直瞧不起的文斓。

更可恶的是,因为霍臻的那一拳,他竟然的确发现自己双腿之间的缝隙有些……湿了,仿佛他真的因为疼痛而有了感觉一样。

见到他的表情,霍臻勾勒出讥笑,文斓则着急地说:“怎、怎么可能有人会……喜欢被打呢?你,你放开他……”他只是自闭,该有的常识却还是有的。

不过虽然文斓和霍臻看起来身形差不多,但霍臻实际上却比他强壮有力地多了,文斓那瘦弱的胳膊根本移动不了霍臻一分一毫。霍臻见他一心为丁囿着想,不禁嗤笑一声,道:“那我就给你看看证据。”

他说着,直接扯开了丁囿的西装和里面的衬衣,丁囿大的过分的浑圆双乳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蹦了出来,霍臻对文斓挑了挑眉:“你自己看。”

之前韩夙下手太重,丁囿的身体并没有完全复原,如今几天过去,他身上的淤青反而全都显露了出来,只见从他的脖颈、锁骨、胸膛甚至一直蔓延到腹肌,男人蜜色的皮肤上到处都是大片大片的青紫,其中不乏指印还有留疤的牙印,看起来极为可怖。

“怎么会……”看见他满身是伤,文斓一愣,但他并不相信霍臻的话:“就算有伤,也不代表他……”

也不代表他喜欢被打啊!而且这一定很痛吧……文斓看着都觉得好痛了,只可惜丁囿没有发觉他的善意,就算发觉了,他也并不乐意让文斓同情他,而霍臻则是发出冷笑,他看见丁囿双乳上还贴着正方形的创口贴,干脆伸出手往下一扯!

“啊!”丁囿发出变了调的哀鸣,他双臂环绕在身前想捂在胸前,却被霍臻扯着不让他那么做,只见丁囿两颗硕大的乳头,正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挺立着,连乳晕都在勃起,让他的胸部成为了一个圆锥形。

霍臻伸手捏住丁囿一侧的乳头,就看见男人如同离了水的鱼,一边挣扎一边抽气,身体不受控制地想弓起来保护自己,却被不满的霍臻更加用力地在乳尖上狠掐。

随着丁囿一声呜咽,男人还没脱下的裤子竟然湿了一大片他又失禁了!

不过这次的确是丁囿自己失误了,他之前因为胸部太过敏感,还破了皮,便干脆涂了些软膏包裹在乳头上,还在外面贴了创口贴,本来以为这样就万无一失,可实际上这只是让他的乳头比往常更加柔嫩敏感罢了,如今又被霍臻狠狠扯下了创口贴,剧烈的刺激让他的乳尖几乎刚接触到空气就要高潮了,偏偏霍臻还用力地掐……

丁囿趴在地上,过度的愕然让他头脑空茫,他不明白自己的胸部到底怎么了,会是那禁药的后遗症吗,为什么只是被碰一下反应就这么夸张,难道以后他的双乳都会像是开关一样,无论谁用力按下,都可以让他失禁?②4?6821

丁囿打了个哆嗦,他的身体怎么会淫乱到了这种地步?

霍臻没有理会他脸上的茫然,反而趁他回不过神的时候压住他两边的腿,似乎有些嫌弃的用丁囿的衣服下摆垫着,这才掰开他两腿间湿淋淋的缝隙,皱眉对文斓说:“你看,他这都高兴地尿出来了。”

第三十章 报复

报复

丁囿还沉浸在自己乳尖已经坏掉的恐惧中,半晌才意识到霍臻在做什么,“不准看!放开我!”他大幅度挣扎起来,却一点都动摇不了霍臻的怪力,丁囿只能转而对文斓怒吼:“我让你别看了!”

被他这样呵斥,文斓不禁瑟缩了一下身子,可他也控制不了自己,他的视线像粘了胶水,怎么样也无法从丁囿身上移开。霍臻倒可以理解他,谁让丁囿天生长了一个引人注目的东西,甚至可以用“漂亮”二字形容了,粉嫩的阴唇缀着水珠,看起来娇艳欲滴,倒当真如霍臻的画里一般像朵好看的花,可惜它长在了丁囿身上,便只是个淫靡下贱的东西罢了。文斓看着有些发愣,他只觉得这处长的十分可爱,让人看了便心生怜意,和丁囿的坏嘴巴十分不相称,竟然同是他身上的一部分,属实不可思议。

他的目光是纯粹的好奇,不带任何下流的想法,毕竟他对男女之事毫无了解,虽然喜欢穿女装,但也只是出于某种补偿心理,对他来说这只是装扮不同,却并不明白男女真正意义上的区别,现在看见丁囿长了花穴,他也只觉得是丁囿身上长了一个与众不同的小东西,却不明白此物存在的意义。

丁囿被霍臻压制着,感觉两人的目光如同尖刀,正一遍一遍刮过自己的雌穴,极度的屈辱感让他浑身颤抖,小腹却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在二人的目光下,丁囿的阴户中央竟逐渐有蜜露缓缓滴落下来。

见状,霍臻忍不住笑出声,言语却十足十的刻薄:“果然是个贱货,已经等不及想被男人肏了吧?”

丁囿想要否认,可自己的身体反应太过诚实,让他连反驳都没有了意义,只会被人当做口是心非,发觉到这一点的丁囿终于有些崩溃,他拉扯着霍臻的袖子,低声问道:“够了!你到底……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知道霍臻是喜欢他的,虽然丁囿觉得这种感情很恶心,但这不妨碍他把这当做筹码,一直打算在适当的时候使用,可现在他却有种事物脱离掌控的感觉。霍臻如果还像以前那样爱着他的话,怎么会允许文斓参与进来,对他来说文斓明明只是个陌生人,难道只是因为对方是个傻子吗?

霍臻低头看着他,自然明白他问题的真正意义,这让霍臻觉得讽刺,果然,这个人一直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情,却始终装傻充愣,霍臻心里泛出阵阵恶意,不禁笑道:“那都是以前了。”

他这些年确实一直没有放下过丁囿,也一直打听着他的消息,在知道他男女关系混乱的时候,霍臻会觉得心痛,但更多的还是憎恨,这两种感情一直如同心火般灼烧着他,让他最终下定决心回了国,他想和丁囿做个了断,可真要见到了他,却又纠缠不清起来,连霍臻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做什么。峮1o2249

丁囿和不少女人不清不楚,对管家张茗彦十分依赖,连公司里的男员工似乎也和他纠缠不清,这些霍臻都还算可以接受,直到后来又被他查到,丁囿竟和那个韩夙也有一腿,而且两人之间 “相处”还十分过激……霍臻突然发觉,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生气,反而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丁囿就是个婊子,无论是谁,他都可以张开腿让人进去。

霍臻的确爱过丁囿,但现在想来,他从小到大喜欢的“丁囿”,其实都是对方故意装出来的假象,如同一个幻影,他喜欢的……实际上是一个从没存在过的人,如果丁囿一开始就暴露出本性,霍臻恐怕连朋友都不愿意与他做。

他根本从没爱过也不会爱现在这个真实的“丁囿”。

而没了爱意,如今萦绕在霍臻心中的便只剩下了汹涌的恨,让霍臻只想要对欺骗自己多年感情的丁囿进行报复。

看见霍臻眼中的冰冷,丁囿一僵,他很快意识到霍臻的不对头,不过他并没有觉得霍臻是不爱他了,他对自己倒是有种盲目自信,好像对方离了他就活不了了一样。他现在想的是霍臻刚才看见他淤伤时的反应,很显然对方是知道了些什么,所以才生气了,或许还知道他和韩夙上过床……丁囿瞬间如同抓住了什么把柄,对霍臻诘问道:“你居然私下调查我?!”

不然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丁囿立马打算反咬他一口。

“那又怎么样?”霍臻却干脆的承认了,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他这样反而让丁囿无言,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不过丁囿也只惊慌了几秒,随即便又冷静下来,他觉得霍臻这招无非是以退为进,以往想用这种招式套牢他的女人可有不少,他颇具经验,不过毕竟自己现在受置于人,于是丁囿放缓了表情,手从霍臻的腕部慢慢滑到他的手背,充满暗示一般紧紧握住他的手,道:“我知道你生气……有什么事,我们私下解决……只有我和你,别拉扯外人,好不好?”

他话说的黏糊,一副他和霍臻才是同伴,好像他们二人感情多么深厚一样。丁囿仰头去看霍臻,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做出若无其事的表情,努力忽视自己现在门户大敞的尴尬局面。